萧瑟鲜少感到羞耻。
他的羞耻感似乎在十七岁那年跟着生产时的大出血一起流光了,但每当在萧何缘面前露出丑态时,他少得可怜的愧疚就会让他萌生想要挖个洞埋进去的念头。
“何缘,”萧瑟站在原地不敢走过去,他现在脚还软走不了,也生怕走近了自己这副模样惹得儿子更不高兴,“是爸爸不对,爸爸不该把他带家里来,对不起。”
“闭嘴。”萧何缘三步并作两步走向自己的房间,“先把你自己弄干净再说,脏死了。”说完,他当着萧瑟的面,摔上了门。
萧瑟叹了口气,他关了煤气,甩开落到脚踝那儿的裤子,光腿迈着艰难而沉重的步子走到卫生间。与在车间员工休息室简易淋浴下草草了事的清洗不同,这次萧瑟几乎把自己磨掉了一层皮,并且确保封域的精液一滴也不在肚子里了,才终于关掉莲蓬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走了出来。
“何缘,”萧瑟站在儿子紧闭的卧室门外扣了两三下门,“稍微吃点吧,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
里头没有回音,萧瑟不死心,又敲了敲房门,“何缘,你”
门毫无预警、砰地一声被拉开,萧何缘面对面跟自己的父亲站着,“我约了人出去吃,今晚不回来了。”他打量了会儿萧瑟,轻蔑又慢条斯理地说:“把那人叫回来cao你吧,我就不当你第二春的电灯泡了。”
“何缘,不是这样的,你听爸爸解释。”萧瑟有些急了,他和封域自始至终只存在肉体关系,他们一个想玩新鲜刺激的,一个想找年轻力壮的,互相各取所需罢了,“我跟他就是玩玩,根本不可能成的,你才是”
萧何缘从父亲身边挤过去,一点儿都没有要听他辩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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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缘!”?
萧瑟朝儿子离开的背影叫了声,却只见萧何缘甩上大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唯恐自己会摔到地上,双手紧紧攥住门框,用力过猛的指关节泛出一片可怕的苍白。
萧瑟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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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深夜十一、二点,萧何缘果然如其所言没有回家。
萧瑟清楚自己儿子的确有一群好哥们儿,手边也有闲钱,住朋友家也好、住酒店也罢,不至于沦落街头,但他还是忍不住拨通了他的手机。
萧何缘没有接,铃声响了六七下后转进了语音信箱,萧瑟琢磨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于是他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仰头躺到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毫无睡意。
几分钟后,手机震动了起来。萧瑟愣了半秒钟,理智告诉他不可能是萧何缘回拨过来的,但时间太巧了,说不定?他赶紧抓过手机,心底默默祈祷了几句后才看向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是封域打来的。
男人叹了口气,又自嘲地笑了声,“怎么了?”他接通电话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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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就来问问你儿子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封域应该是在家里,说话的语气和腔调都跟平时不一样,正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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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转过身,侧卧在自己的大床上,“他越发看不起我了而已,没什么其他的。”他故作平静,只当心头弥漫出的刺痛是幻觉,“没其他事我要挂了,时间也不早了。”
“哎,等等!”封域的声音有点抖,周围还有些杂音,他大概在一边讲电话一边走,几十秒后,随着一记关门声,听筒那边彻底安静下来,年轻人轻佻的声音回来了,“刚才我跟我妈在客厅看电视,现在我回房间了。”
萧瑟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你的屄想我了没?”一没有人盯梢,封域又管不住自己不干不净的嘴了,“下午我都没爽够你儿子就回来了。”
“你随便找个人解决下不就得了。”萧瑟长着一张看起来好欺负又和善的脸,对付起脏话荤话却意外得心应手,“打给我做什么。”
封域当真是头一次碰到萧瑟这种忽冷忽热的类型,一会儿跟发春的猫咪似的缠着要挨操,一会儿又爱理不理用屁股对着你,这种反差新鲜得不得了,不知何时起他整个脑袋里都是男人的身影,“我就喜欢你的屄,来,弄点水声给我听听?”
萧瑟不太想理,但封二少爷的脾气是人都知道,一旦疯起来几头牛都拦不住,为了避免更多麻烦,他只好翻身坐起,给手机调了外放模,再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支封域之前硬塞给他的按摩棒。
高速的震动声清晰地通过收音器传到了封域的手机里,他兴奋地咽了口唾沫,手也往自己裤裆里摸,“快cao你自己。”
萧瑟脱光了裤子,背靠着床头躺下、张开两条腿,绵软的阴茎伏在深色的耻毛里;拨开软绵绵的器官,下边就是两瓣微微敞开的阴唇,里头的嫩肉时隐时现,“封域,唔嗯”他拿着按摩棒在阴唇之间磨蹭几下,然后手腕一转,就冲着柔嫩的肉穴插了进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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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就这么一声,听得封域热血喷张,撸管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他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