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五颜六色的光照在迟淮涉世未深的脸上,平日里那双干净澄澈的双眼中此时满是慌乱。“别、别过来。我、我是来来接傅哲瀚的。”从未踏入过酒吧一步的迟淮被眼前的场面吓到了,话都说不利索了,甚至抖出了绵羊音。
“哟,这就是傅少的那个小男友?看起来不错啊。”几个纨绔子弟将迟淮围起来,用欣赏货物的眼神打量着迟淮。
“他在哪?”迟淮怯生生地开口。
迟淮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是半个小时以前他接到一通电话,电话那头是凶巴巴的傅哲瀚,说自己喝多了报出了地址和包间,然后就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那儿呢。”带头的那个纨绔叫陈笛,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是傅哲瀚所有狐朋狗友中玩得最大的那个。男女通吃,荤素不忌,最出格的时候他和一屋子的男男女女玩了三天三夜,玩遍了各种,在精尽人亡的边缘徘徊了几百遍。
只见陈笛翘着个兰花指指向了包间的角落,灯光太昏暗了,迟淮朝着那个方向看,只能看到一堆人黑乎乎的影子,左拥右抱的那个人就是傅哲瀚没错了。
陈笛说:“要把人带走,先把这酒喝了。”说着,优雅地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杯,摇曳的红酒杯里装了大半杯白酒
迟淮哪有什么酒量,他对自己的酒量最为清楚,一滴就倒的水平。但是为了傅哲瀚,他还是接过了陈笛手中的酒杯,陈笛将手中的酒杯递给迟淮的同时,顺势倚在了迟淮的身上。
迟淮又想骂人了。
“操,陈笛啊你看清楚咯,两个受在一起没有好下场的。”旁边的人起哄,一群人嬉笑怒骂的声音传入迟淮耳中。
迟淮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一口干掉了酒杯里的酒。陈笛本来还想刁难一下这个小朋友,但是看着这个架势是个痴情种了,他表示非常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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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陈笛没有阻拦,迟淮扶起傅哲瀚就准备走,谁知道瘫坐在沙发上的傅哲瀚一点都不领情。傅哲瀚手臂发力,一把将迟淮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翻身将迟淮压倒在自己身下。身边的莺莺燕燕们一点准备都没有,都被傅哲瀚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一个个尖叫着跑开了。
“你们怎么站那么远呢?别光看着啊,一起来玩呗。”傅哲瀚嘴里叼着根烟,含糊不清地说道。迟淮盯着猩红的烟头和一寸寸燃尽的烟灰,生怕会突然抖落在自己身上。光是脑海中这样想着,迟淮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似乎是感觉到了迟淮的厌恶,傅哲瀚干脆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一边,抱着手臂坐下了,做足了看戏的准备。
那群纨绔也都不是什么好人,听到傅哲瀚说一起玩,还真的都凑了上来,开始对迟淮动手动脚。
迟淮平时也没见过这种阵仗,说白了他就是恃宠而骄,以为自己摸透了傅哲瀚的小心思,以为傅哲瀚真的喜欢自己
晚一步认清现实的迟淮拼命挣扎,他的身体蜷成一团,将自己抱得紧紧的。但却是徒劳,一群精虫上脑的纨绔子弟将他围困在小角落,七手八脚地就开始上手摸。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卑微又可怜,祈求傅哲瀚能够放过他。但是夜店里的音乐震耳欲聋,纵使迟淮竭力嘶喊,那点声音也被音浪淹没。透过重重人影,迟淮看到醉醺醺的男友就站在一旁,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被人侵犯,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时,奇怪的感觉在身体中蔓延,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袭上心头,迟淮终于意识到刚刚的酒不对劲,但是为时已晚。莫名的燥热感席卷全身,而他人的触碰变成了最好的解药。迟淮感到无数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揉捏着,乳头在别人的手中一点点变硬,被触摸的地方有一丝丝清凉感,缓解了体内的焦躁不安。
情迷意乱之中,迟淮感觉有一只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手顺着衣服下摆钻了进来,揉捏着自己的腰部。本来想反抗的心也随着快感的来历而一点点动摇,僵硬的身体渐渐放软,任由人处置。不得不说,他非常享受这种被人抚弄的快感。
一双大手揉捏着迟淮丰满的小屁股,柔软的触感让对方沉沦,粗粝的手指在迟淮的臀缝中摩挲了几下,而后那双大手粗暴地按着迟淮的屁股,将他的臀缝掰开,紧致的小菊花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粉色的嫩肉也随着粗暴的动作露出来些许,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傅少,一起来玩啊。”有人招呼傅哲瀚加入群,笑得脸上菊花盛开,傅哲瀚一看原来这孙子把那玩意儿插进了迟淮的嘴里。而迟淮还真是荤素不忌,短的跟小拇指一样的鸡儿也舔得津津有味。还有人干脆下身脱得一丝不挂,用勃起的小鸡巴拍打着迟淮白嫩的小脸蛋上,一黑一白惹眼极了。
“你妈的你是狗吧?”傅哲瀚起身就往人堆处凑。他本想着迟淮会忠烈到底,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围观他被人欺负时的可怜模样,然后顺理成章的来个英雄救美,结果没想到迟淮这个狗cao的玩意儿没撑几分钟就缴械投降了,在别人身下嗯嗯啊啊的样子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
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