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被内射了一次,欲望才堪堪得到缓解,连脸上都露出餍足的表情来。任良骏倒是羞的脸色胀红,慌乱的从他身上爬起来,那孽根却还被那湿软的淫穴夹的死紧,匆忙抽动之下,媚肉都被扯出来少许,弄的他又是一阵心旌摇曳。
等那孽根退出去,白浊的浓精从大开的肉口中喷涌而出,将底下的床单都染透了,任良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东西来将它抹干净,还是云若将之前丢在一边的手绢扯了过来,轻笑道:“用这个吧。”
任良骏急急忙忙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捂上他的穴口,将流泻而出的精液擦拭了一大半,云若动了动,肉穴里又泄出小股浓精来,他微笑道:“里面还有,帮我把屄口剥开,用手指将里面的精液都挖出来,这样才能弄干净。”
任良骏听着他的描述,脸色都红透了,胯下那根阴茎又昂扬起来,粗粗大大的硬挺着。云若看了有些失笑,将腿张得更开一点,把阴阜毫无犹豫的袒露在他面前,倒把一个朴实的汉子惹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好不容易用帕子将他股间的精液抹干净,任良骏又穿好衣服去打了热水来替他擦拭身体上的污物,中途看到自家三弟也羞的不敢抬头。
睡了这一次,任良骏自然不好意思再把云若往外送,而且他心底也舍不得,一腔魂魄早已被他勾的酥麻,连看着他的脸心底都是甜蜜的。
两个弟弟见他这样,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晚上合力将另外一间平日用来放谷物的房间收拾出来,又先用两张长凳架了几块宽厚的木板就当作了床铺,先铺上一层厚厚的稻草,上面再放了破棉絮和浆洗干净的床单,倒也像那么回事。任良骏把云若请过来的时候,脸色还是红红的,高大的汉子站在他面前时跟个几岁的孩童一般,又紧张又无措,“今日之后我们、我们就睡在这里,你还满意么?”
云若盯着那“床”仔细瞧了瞧,面上倒没什么嫌弃的神色,任良骏自己倒不好意思,连忙道:“你放心,我三弟正在为我们赶制新床,十天半个月就能将这东西换掉,我三弟手艺最好,一定能打一副好床出来。”
云若往他脸上看了看,轻轻笑道:“不过是睡觉的地方罢了,怎么样也没关系,只盼它不要摇的厉害就好,否则扰了旁人的清梦,倒是我的罪过了。”
任良骏愣愣的有些不解,“怎么会摇”
云若笑的愉悦又暧昧,“呆子,既是做爱,又怎么会不摇晃?难不成你跟我睡在一起,只打算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做那柳下惠吗?”
任良骏并不知晓柳下惠是什么,但也听懂了云若话中的意思,脸色红的通透,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慢慢的挨了过去,将人抱了个满怀,鼓足了勇气用脸颊去蹭美人的嫩皮嫩肉,“我、我要做的。”他声音低了一些,“你有需要,我都给你。”
云若轻笑了一下,“嗯,只怕还不够。”
云若身上就一套衣服,什么行李也没有,他身量比起女子来说算是高挑的,但在三兄弟面前却显得娇小,任良骏只得用三兄弟中最瘦小的任晨生的旧衣服拿出来给他改了两套给他穿。任良骏一直肩负着家庭的重担,从小就学了针线活,弄起来倒也有模有样的。
云若第一天到这里,吃过晚饭后便先睡了,第二日便起得早,比任良骏还早上许多。
他换上放在枕边的衣服,虽然上面有许多补丁,他却一点也不嫌弃,将头发也挽好来束好,那枚碧玉簪仍旧戴在头上,这样的装扮下,他便与一般男子无二,不过长得秀丽许多。
他胸口胀的难受,那些奶液在一夜之间就能将他的奶子充盈,一捏就觉得又酸又胀。他出了门,看到坐在院子中看书的人时,轻轻笑了一下,“早。”
任书行看到他,眼神倒也闪避自然,停了念书的动作,回了一句“早”。云若站在他身边看了一会儿,“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公子在学习论语么?”
任书行闻言倒愣了一下,“你懂读书?”
云若笑着摇摇头,“不过认识几个字,哪里就敢说自己懂了?请问在哪里洗漱?”
任书行道:“你找三弟,他正在灶台上烧火,想必已经把热水烧好了。”
云若见其中一间屋子的房顶上正冒着烟雾,抬步走了过去,灶台前果然窝着一个人,正在细心的添柴。看到他进来,似乎愣了一下,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云若也不在意,轻笑道:“这锅里便是热水吗?”
任晨生站了起来,小声道:“我、我来”
他声音细如蚊吟似的,不仔细分辨还真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云若见他拿了木盆过来,揭了锅盖舀了热水进去,还细心的用干净的那只手试了一下水温,才替他端出去,又去找来布巾来,红着脸道:“是昨天那一块,干净的”
他一走动云若才察觉出异样,任晨生的一条腿竟然是瘸的,走路一拐一拐的,甚是难看。云若微笑着道了谢,用热水将脸和脖子都擦拭了一遍,又去舀了些水来漱过口,任良骏才起来。
早上吃过早餐,不意外的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