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黏湿肉穴紧密包裹,每一次律动都能十足感受寸尺柔软的致命诱惑,身体的一部分好像要融化在里面。伽陵看着无助呻吟的那朔想,如果真的就这样烙印在里面,融化在里面,永永远远与你合为一体就好了。
那朔不知道伽陵的心思,也无能去猜想什么,他被欲潮控制毫无自主能力,在那根粗壮阴茎的顶撞下就像离水的鱼大张着嘴渴求呼吸,即使突然生出力量挣扎,也逃脱不出体内巨物的翻腾操控。
伽陵抚那朔火热的脸。他太舒服了,现在的那朔太美了,他再难温柔,顶撞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肉刃越发凶残地刮割着柔软内里,向更深处侵占,带出一股股混着白浊的黏湿。
“啊不不行了里面哈啊你”那朔下意识地抓住伽陵的手臂,摇晃汗湿的头渴求释放。
这对伽陵来说是惊喜,每一次那朔的主动碰触都让他感到幸福,哪怕根源是自己的操控。他握紧那朔的腰肢,贴在他耳边厮磨,带着沉重喘息轻唤:“那朔,我爱你我爱你”
排山倒海般的攻势在狭小肉洞里上演,粗壮肉棒顶着混乱黏液疯狂抽插冲刺,在一次次重重顶撞下终于攀上顶峰,粗暴射精,灌满收缩着的肉穴深处。
那朔被伽陵的肉棒操到射精了。
完全没有去碰,只靠屁股里那根的操干,快感就已火烧燎原,甚至不去碰下面,反而是在一种羞耻感下的助兴。
当射出的精液垂落皮肤表面,顺着躺倒的阴茎流淌四散,那朔重新捂住脸,哭泣声混着呼吸不整的急促杂乱,脆弱流出。
伽陵缓缓起身,他没有去抓那朔的手,而是靠近在那双遮挡的手外面,故意带着喘息问:“那朔,舒服吗?”
手掌之下,那朔咬牙。
伽陵缓缓下移,躬身亲吻那瘫倒的阴茎,轻柔地用嘴唇碰触,好似安慰一般,舌尖伸出,舔吮流淌包覆的白浊。
“那朔,我可以让你舒服,可以操你的屁股让你射精,那朔,我爱你,让我爱你。”
这是一个疯狂的世界。那朔突然想到。崩坏感像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想如果自己变成一只单纯沉溺快感的母狗,是否一切都容易多了?
如果世界是疯狂的,那自己也变得疯狂好了。
这样的想法拖拽那朔,让那朔一点一点沉陷下去。
他缓缓松开双手,看向伽陵。
“是。”他流着泪,嘴角拐着扭曲的笑说,“你让我很舒服,你的大鸡巴把我塞得满满的,操得我爽死了。”
如果就此堕落,是不是就简单多了,轻松多了,就能踏踏实实地活下去了
那朔缓缓伸手,就在指尖碰触到伽陵胸膛时,他突然想起青岗。
本要抚摸的手退开来。
想起青岗低沉粗犷的笑,想起他方方正正的大手,想起坐在他怀里的感觉,想起他看自己时,眼中流露的温柔。
不行,不能堕落,否则对不起牺牲性命的青岗。
那朔硬是从黑暗泥潭里挣扎出来。
伽陵看那朔表情不对,抓住他的手:“那朔?你怎么了?”
那朔迅速冷下脸抽出手,别开视线冷冷道:“已经够了吧,肛塞塞回去,带我去找祁业。”
伽陵微笑了下。他习惯了被那朔冷脸对待,没察觉出什么。他慢慢退出自己的性器,将肛塞塞回去,挡住那大股黏稠。
然后他帮那朔穿上衣服,待那朔缓过劲儿来,抱着他去祁业的办公室,在进入前放下人,并在敲门的前一刻换回单纯的狱警表情。
看到那朔,祁业很惊讶。
那朔先向祁业解释他因为生病被屠渊寄放在医疗室,现在病好了,得到狱医的允许后在这一天里可以自由行动。
然后他微微低头,小声说:“祁业长官,上次,真的很抱歉。”
祁业顿时想起那朔趴伏在屠渊腿间,想起他雪白的屁股吞含着激烈震动的电动棒,想起自己躲在厕所里做着下流幻想自慰射精。
祁业抿了抿嘴唇,暗暗吞咽口中津液。
“没什么,执行命令而已,你不必多想。”
那朔点点头:“嗯,我明白祁长官一定是这样看的。也许作为一条母狗,我这样道歉反而是没资格,我”
“够了。”祁业打断那朔,脸上浮现一丝愠怒不耐,“我已经说过你不必多想。如果你只是来说这个的话。”
祁业看向伽陵:“你可以带他走了。”
“等等!”那朔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急道,“除了道歉,我还想向你道谢!”
“道谢?”
“当初监狱长要杀我的时候,我吓愣住了没有注意,后来回想当时场景才反应过来,如果没有祁长官你拼命向监狱长求情,监狱长一定会开枪射杀我,你还为我挨了监狱长的打”
那朔向祁业鞠躬:“真的太感谢您了!谢谢!谢谢长官救我!”
“是这个啊。”祁业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