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三子,次子林清,亦为将军府正室所出,师从太学祭酒左随文,以其文章霸道老练,常系民生疾苦,及冠,赐字诉之,惊才绝艳名满天下,今二十,冠未半载,有婚约与首府唐家家主,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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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林清也是无意间才知道父母的婚姻来源是政治操控的结果。
母亲原是当今天子的胞姐,父亲年少成名,毕竟是手握一方兵权的将军,总有功高震主之嫌。二十一年前,先帝一纸婚约将当时还是公主的母亲嫁入林家,便想能从另一个角度制约林啸。
林啸和公主之间本无情,成婚日前甚至未曾见过对方,婚后也仅做到举案齐眉,从没能有更多的情感接触。在任务似得生下三个孩子后,公主方才病逝。
他知道自己这门婚事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他本人对情爱没有很大的欲望。对林清来说,嫁和不嫁也没有什么不同,而既然这门婚事过了将军府的门槛,未婚夫想必也不会太差。
倒是林霖的话在他心里泛起一点涟漪:“那个唐与辞比二哥还大五岁,我倒是好像在哪里见过,看着是一表人才,不知道内里又会是个什么玩意。”
婚期在三旬后的春分。林清想起下午派来家里量尺寸的绣工,这才生出些惆怅。
原来我真的要嫁人了。
这么想着他已经走到了闹市街区,人也越来越多,几乎到了摩肩擦踵的地步。各色的花灯高高挂起,还有嬉闹的小童提着灯笼从他身侧跑过,好些个人带着面具,他看着有趣,便在一处摆着面具的小摊上停了下来。
小贩正数着钱,冷不丁一只素白的手伸下来拿走一只黑色的半脸面具。
“这个我要了。”
“诶客官您可真有眼光,这张做得可好了,也就……”
小贩抬起头便愣了神,眼前这人穿着靛青长衫,皮肤好似比那飘雪还要白上几分,黑色的面具一戴,恰露出挺翘的鼻和细白小巧的下巴,看得人欲念横生。
“多少钱?”
“呃……不多不多,也就三十文……”
玉一般的手在他面前放下了铜钱,等这颀长的身影没入人群,他才如梦初醒。
“我的乖乖……这是哪家的公子,长得也太美了……”
戴着面具的林清不知道小贩对他居然还做出如此评价。一心只读圣贤书,他不知道也曾有人因为他的外表而踏破将军府的门槛,只是被全部挡回而未曾入他的耳。
灯市的人是越来越多了。林清随着人潮慢慢来到城中河,只是看着桥上拥挤的人群他就放弃了过河的念头,想着沿河堤走两圈再回将军府。
人太多了,根本就是人挤人。林清艰难地试图转身却动弹不得,又担心硬闯会踩到别人,只好被迫地留在河堤,看着顺着河水流动的河灯。
突然有一只手覆盖上了他的后腰。
起初他以为只是因为人太多而被无意间碰到,便没理会,谁知道这只手居然沿起腰线向下滑动,一把攥住他一边的臀瓣。
“!”
他刚想出声便被捂住了嘴,在人声鼎沸中他的惊呼于事无补,只能任由那只手揉压他的屁股。
“不唔……”
屁股柔软的触感似乎满足不了手的主人,手指拨弹着臀瓣移向中间,四指隔着几层衣服轻轻覆盖住了他的阴户,拇指在臀缝上下色情地摩擦。
“唔唔唔唔!”
林清使劲推着那只作乱的手,可那手臂像是铜墙铁壁一样无法撼动分毫。他奋力挣扎,人群晃动,蓦然把他撞进一个陌生的怀抱里。
拇指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顶着菊穴,四指在微鼓的阴户上揉动,里面的花唇被一点点揉开,阴蒂顶出来,落入有力的大手隔衣把玩。
“唔……不要……唔……”林清只能发出零碎的求饶,面具下的桃花眼泛起湿意。他开始后悔出门的时候怎么没带个护院——再后悔也没有用了,他现在就要变成别人的囊中之物,没有人知道在这上元节花灯会,还有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陷于魔爪。
“啊……”膝盖发软,林清跌在身后那人身上。覆在他腿间的手突然撩起长衫下摆的开叉处钻入他的裤子,竟然直接贴上他的小腹。耳边一阵轻叹,像是被腹部的光滑吸引,拇指在肚脐上摸了两把,便向下滑到腿间捉住变硬的阴蒂。
林清倒抽一口气,惊恐地夹紧了双腿,对方手指冰凉陌生的触感让他有点反胃,可是更加强烈的是无孔不入的隐秘快感。未曾被涉足的女穴里翻起浪潮,手指刮走穴口流出的黏液,在他的大腿上肆意涂画。
那人的手拧了两把湿透的花唇便抽了出来,像是终于放过他,林清还没松口气,那手却绕到身前,盖住他的乳房。
“嗯……”他做着无济于事的反抗。一团乳肉顿时落入他人掌心,像是把玩在手里的玉珠。林清向后躲,却只能碰上一片宽阔的胸膛。
“求你嗯……不……”林清喘着气,有陌生的酥麻从大手经过之处隐隐升起,他自觉不妙,“求求你……不要……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