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照料新生儿的生活官和医疗官都曾经断定这颗卵活不了多久。它太孱弱了,比起同时出生的兄弟姐妹,这颗卵色浅过于通透,像是没有从母体汲取足够的营养,没有胎死腹中已经是它的庆幸,能够活到离巢已经是他们给予它最大的评价。但也是这只孱弱的幼虫,淋浴着兄弟姐妹的鲜血在王位争夺战中取得最终的胜利,打开王国的大门,一步一步走过高高的台阶,逐渐收起虫化的四肢露出类人的躯体,在泣血残阳的霞光中来到皇后面前。
虫后的足踝光洁素白,胜过任何市面上流通的高档珠宝。他跪下来,在王宫外一挡千军的勇气突然化作笨拙,小心翼翼擦干净手上的血,然后抬起虫后的一只脚,在光滑赤裸的脚背上落下代表忠诚的亲吻。
“……为您效忠,我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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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还是一只小幼虫的时候就很喜欢黏在科林身上。
它破壳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飞不起来,它不知道这让医疗官给它下了早夭的诊断书。每次科林来母巢看新生儿的时候它就会用自己毛茸茸的触爪攀在科林的手腕,拖着湿漉漉的痕迹爬向科林的肩窝,依偎在这个浅浅的凹陷里。虫后的信息素对幼崽非常亲和,拜伦在温暖的气息下逐渐睡着,然后咕噜噜地掉进科林的前襟。
“你在干什么?”
科林试图把它从自己的胸口揪出来,但是拜伦好像发现这里的环境更适合它睡觉,长着倒钩的爪子紧紧抓住科林的衣服,把自己藏进虫后双乳间的浅沟。科林没法当着朝臣的面把手伸进内衣摸来摸去,只好一次又一次地放纵拜伦在他的胸口睡觉。比起早夭儿,拜伦更像个天然的色胚。甚至还有一次趁科林不注意顺着爬到乳峰,用尚且稚嫩没有杀伤力的口器啃着科林的乳头。
拜伦很喜欢科林。这种感觉在它第一次虫蜕之后更加强烈,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告诉它只有成为最强大的雄虫才能留在科林身边。离巢日那天幼虫们乌泱泱地飞离母巢,它们将在外独自成长直到蜕成成虫,才有参与王位争夺战的可能。当拜伦跟着兄弟姐妹展开脆弱的翅膀跌跌撞撞地飞起来的时候,它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科林站在母巢顶端,一只飞得磕磕绊绊的幼虫突然飞到他的眼前。他很快就认出这只总喜欢钻进他胸口的下流胚子。
“你在干什么?”
他这么问着。
那只不足巴掌大的幼虫奋力地挥舞着翅膀,找准目标向前一撞,“叽”地把自己撞在科林闭合的唇间。这一下让它晕头转向差点找不着离巢的方向,但也让它赢得一个皇后的吻,和一个由皇后亲自赐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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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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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后的拜伦依然很喜欢黏着科林。他在完全虫化后把自己缩成很小的一团,在科林不注意的时候钻进科林的衣服里。大部分时候科林不会在意有这么个小东西又窝在他乳沟里睡觉,但也有时候他会把拜伦恼怒的从股缝里掏出来丢在地上。
拜伦又贴在科林胸口睡着了,其间科林解决了不少政务还抽空拜访了重新被新生卵充盈的母巢,一路走走停停颠颠簸簸,当拜伦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掉到了科林的裤腰。
科林好像在和一个叫贾尔的大臣一边走动一边讨论着军事支出问题,拜伦并不关心这些。他伸了个懒腰,沿着科林的胯骨轻手轻脚地向下爬去。今天科林穿的是用鱼骨撑开的长开襟纱裙,厚厚的布料遮挡了一切光源,但拜伦还是看得清科林穿在里面的蕾丝衬裤,弹性良好的布料把虫后的两性器官都包裹着,也使得阴茎和肉户鼓囊囊的形状格外分明。
拜伦突然觉得有点饿,虫后打开的裙摆就像牢笼一样罩着里面的信息素,让拜伦头昏脑胀。他顺着本能地展开翅膀飞到香气最浓郁的地方,那里的裤子走线十分不幸运地勒进肉户,让拜伦觉得自己变成站在蛋糕橱窗外的幼儿。于是他伸出触爪勾住裆部的蕾丝,张开嘴“啪”地咬断了一根缝线。那里立刻裂开了一道口子,随着科林的走动那道裂口逐渐扩大,伴随一阵微不可查的“兹拉”声,这条昂贵的衬裤终于彻底报废,科林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拜伦辨认出这是书房的地板,就放心地变成人形蹲在地上。
克利诺林裙撑撑起的巨大空间里完全可以藏一个拜伦。那个叫贾尔的财政大臣拿着一沓文件表格给科林核对的时候完全不知道那位刚刚即位的国王就藏在科林的裙子里给科林做深喉。
拜伦吐出被他含得通红的肉柱,嘴唇裹住马眼吸出里面残余的精液咽下时已经像是泡在酒里面一样全身发烫。裙撑里不太流通的空气让他有点缺氧,行为立刻被本能支配。他掰开了科林的屁股,从臀沟最浅的地方开始舔,连自己的脸颊也沾满了自己的唾液。科林的屁眼被他舔得很湿,每一道褶皱里都是拜伦的口水,甚至沿着股沟淌到会阴。
肉户紧紧地坚贞不渝地闭合着,被拜伦一舔就变得淫靡潮湿。他在柔软的肉户里搅动舌头,吸着阴唇和肉蒂,多亏书房里播放的音乐才让这个声音显得不那么明显。阴道口一张一弛地吞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