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忽地平静下来了,司云祺怔怔地看着司绍文放下自己的双腿,探身过来在他的嘴角亲了一口,那温热的唇轻柔落在脸上,好似安抚。司绍文站立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司云祺,开始缓缓脱衣服,外袍、内杉、滑落在腿上的亵裤一一落下。司云祺竟也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步步动作游移目光。
四皇子的身形尤带少年人的清隽,但也许是因为自幼跟着武师强身健体,他的肌肉已渐渐显露出成年男人的雄健体魄,胸肌、腹肌分明而紧实,暗示着这其中蕴藏了无尽的力量。
司云祺半倚在床头,痴痴地看着这副让自己羡慕不已的健实身子,目光下移,本就薄红的白净面颊唰地变成艳红色。方才在骚穴口放肆抽打过的巨物自黑色丛林间昂首挺立,直直对着美人的方向。不同于还能看出少年人形貌的身体,皇弟的大鸡巴雄壮黝黑,在成年男人中也绝对是佼佼者。
司云祺忍不住想道——若是再过两年,这肉棒该何等可怖,怕是能生生将人cao死在床上罢。
司绍文似笑非笑看着自己三哥从痴迷到有些神游的眼神,用手撸了撸鸡蛋般的大龟头吸引回对方的注意力,龟头下端布满青筋的条状硬物上还黏着透明的液体,正是那被反复抽打的浪穴“以德报怨”给予的回馈。
美人坐在床上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偷偷在床单上蹭了蹭瘙痒的小穴,才勉强摆出镇定的样子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竭力忽视眼下两人都赤身裸体、沾染体液的样子,试图与对方好好谈一谈。
“绍文——我们是兄弟——你不能——”伪装得义正辞严的话语在被弟弟抓着手腕握住那大肉棒时戛然而止,美人无意识地呻吟一声,全身柔软下来,纤细修长的手指也顺从地按着对方想要的节奏在巨物上撸动起来。
司云祺一直认为自己是厌恶着这双性身体的,未成年时还不觉怎样,只是有着因为身为双性而在继承权上低人一等的不满;及至现在,他才逐渐明白为何双性在几十年前一直沦为玩物——不管愿不愿意承认,双性身体的淫性都是与生俱来的,而他现在也正在被越来越深入地开发。
四皇子坐到床边,右手将司云祺抱在自己怀中,左手指尖沿着他势在必得的肉体一路划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到达流水潺潺的密林。他仿佛是在这白花花的敏感肉体上弹奏一首乐曲,从容不迫,带着十足的耐心与兴致。
已被玩弄过一番的穴口太过敏感,待到拇指和食指准确寻着阴蒂,只轻点几下,那小巧的花蒂就硬了,探出花唇。司绍文满意地笑了,“三哥可真敏感啊,骚豆子自己跳出来找皇弟的手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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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云祺尚未答话,就感觉到司绍文的拇指和食指掐住了阴蒂,拨来拨去,同时中指沿着馒头穴中间不停张合的缝来回滑动,那被大鸡巴抽打到发肿的穴口简直是欢欣鼓舞地抓住每一次机会去吞含不小心戳进肉道的指尖。
“三哥的小逼好骚,真的这么想吃大鸡巴吗?”怀里人依在他的肩头,低声呻吟,美人水盈盈的眼睛一错不错渴求地盯着他,却不肯回答。
司绍文明知这骚货哥哥想要什么,却偏不满足他,中指只在穴口吝啬地打转,顺着阴唇一寸寸摸索,不小心探进去了就马上不留情地拔出来。几番动作后,左手不再流连花穴,又返回到小腹上。
司云祺感觉穴口酥酥麻麻,皇弟作怪的指尖是毒药也是解药,初时触碰时又涨又痒,但一旦离开了更是瘙痒难耐,“四弟——绍文——手不要拿开——再摸摸皇兄”。
“我一直在摸啊,三哥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司绍文略带恶意地笑看着司云祺,尤带稚气的英俊面庞十足的无辜表情。
“呜——你明知道的——”司云祺委屈地咬唇,双眸含水,似埋似怨。司云祺真的恨极了自己这副样子,既想要,又不愿真的如男人的意、去做出讨要姿态。就好像一旦诚实地索求,就在他的弟弟面前落了下风。这种完全被男人掌控的感觉和自幼就因双方待遇差异而生出的不甘,牢牢交织在一起,左右着他的情绪。
司绍文见他还不肯明说,立时稳准狠地将中指戳进雌穴,只进去了一个指节,马上感觉到滑腻的肉壁紧紧贴了上来,一瞬间指节就湿透了。穴里的手指明明在尽情抠挖着肉壁,司绍文却偏假模假样地轻叹一声,“唉,我只是想让三哥舒服,三哥却这么埋怨地看着我,想必是我做错了吧,我这就把手指拿出来。”说着就向外拔。
“不要!”司云祺急急叫道,赶紧夹腿,这才勉强将自己弟弟的手紧紧夹在穴口,绝不敢放松,“很舒服,舒服得都流出水来了。”
美人长叹一声,动了动身子,终于在欲望面前认命,选择放任自己彻底沉沦于身体的淫性,顺从内心地在那只停留不动的手上放浪地蹭起来,“进来,让我更舒服一点吧。”
司绍文感受着手上滑来滑去的肉唇,“我在摸皇兄哪里?”,
“穴——绍文在摸皇兄的穴——”下身私密处渐增的快感让司云祺沉迷,只想顺从司绍文的言语,以期从自己弟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