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邪气张扬。
有一片雪花飘进了程天的脖子里,他冻得缩了缩脖子。
齐岳见状解下下自己的围脖,套上程天的脖子。
程天仰着头,笑吟吟的看着齐岳。
齐岳眼色加深,双手收紧,用围脖套住程天,低头吻了下去。
鹅毛一样的雪花染白了他们的头。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吻,似乎这天地间,只剩下彼此与这漫天的雪花。
纪季红着脸看着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捂住嘴巴,心中无声的尖叫。
他们的系草果然是内部消化了吗?
番外二
“闭眼,我开灯了。”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漆黑的室内响起,没有听到回应,等了一会儿啪的一声开了灯。
齐岳浑身只穿了条睡裤,□□着上半身,肌肉微微隆起的弧度性感迷人,紧致的肌肤上是一层薄薄的汗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
齐岳去客厅倒了杯温水,坐在床头,“喝口水。”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被子的边角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人鱼线的露在外面,性感到色、青。他身上尽是点点红痕,腰部甚至有着青紫的痕迹,身上湿透了,额上的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的黏在额头上。
齐岳一只胳膊拦着那人的肩想将其从床上扶起,那人直抽气“嘶,别别,腰疼,疼疼...”
齐岳只好把人扶回去,去厨房找了跟习惯,让那人躺在床上喝。
程天灌了一大杯温水才缓过劲儿来,他长长的舒了口气,恨恨的在齐岳胳膊上锤了一下“牲口!打鸡血了你!嘶,腰都要断了。”
齐岳低低的笑了两声,道:“这倒没有,只是昨天应酬的时候苏建的王总点了鹿肉和甲鱼汤。”
程天气的翻了个白眼,“以后别碰那玩儿意。”他可受不了。
齐岳笑得更畅快了,“我见你明明很喜欢,兴奋的都脱水了,恩,几次?”
程天闻言老脸一红,捞起旁边的枕头就朝齐岳的脸上糊去。
齐岳笑着躲开,捞过枕头抱在怀里,依旧不依不饶“唔,我记得你后面抽出了好几次,是不少了,要是再来一次怕是要空火包了吧。”
程天脸燥得通红,忍不住抬脚就踹:“闭嘴闭嘴闭嘴!”
齐岳没躲,任他踹,谁知程天还没踹上就捂着大腿叫了起来:“嘶,疼疼疼疼疼疼!快快,抽筋了!”
齐岳无奈又给程天按摩腿,修长笔直的大长腿按摩的齐岳又蠢蠢欲动,但见到程天的大腿根依旧在微微抽搐,又强行按压下去。
“今天亏空的厉害,明天给你补补。”
程天被齐岳按摩的昏昏欲睡,闻言哼哼唧唧说了什么,齐岳没听清,由着他去了。
按摩了一会儿,齐岳去浴室放了热水,把床上睡意朦胧的某人抱起,“你先泡会儿,我换个床单。”
程天迷迷糊糊间动了动腿,后头有些黏腻难受。
齐岳换了床单被子进了浴室,就见齐岳趴在浴缸沿上看着他。
齐岳一见他这样就知道他没自己洗,“懒吧你。不嫌难受。”
程天斜睨着他,“身上没劲儿,等你伺候呢,动作麻利点儿。”
齐岳无奈脱了裤子,坐进浴缸里把人抱进怀里打沐浴露,里里外外一一清洗。
程天蜷起双腿,脚趾紧紧并在一起,头无力的靠在齐岳肩上,轻轻喘息:“...轻点儿,别乱动...”
蒸腾了大半个小时两人才从浴室出来,关灯上床。
程天靠在齐岳怀里昏昏欲睡,突然想起什么道:“周六该约会了...”
齐岳亲亲他额头,“恩,我这阵忙完了,你周末腾出两天来。”
程天打了个哈欠,“项目结束了?”
齐岳道:“结束了,明天办庆功宴。”
程天点了点头:“那你少喝点儿,早点儿回来,明天我想吃秦月楼的蒸饺,给我带一份回来。”
齐岳道:“你明天去哪儿?”
程天道:“桑教授找我谈心,说想让我去美国读两年,他华尔街有人脉,想让我去混个资历。”
齐岳闻言不动声色的紧了紧怀抱。
程天被他勒得难受,推了推他的胳膊,“喘不上气了。怎么,舍不得我啊”
齐岳道:“有谁肯把到嘴的肉放跑?”
程天气的掐他一下。
齐岳道:“去吧,我砸锅卖铁也能供你读书。”
程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要是把咱家的锅和铁都砸了卖怕是供不起我读书,但你要是能舍得把你的座驾卖了,倒是够我在那边儿衣食无忧了。”
齐岳道:“不行,我得靠着他去见你。”
程天捏着齐岳的脸往两边扯,“怎么把你能耐的,你打算开着那辆迈凯伦穿过太平洋飞过安第斯山去见我?”
齐岳道:“我换座驾了。”
程天眉头微不可查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