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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昨天加了班,一直到一点,今早又七点起的床,险些没能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进了教室,恍然回到自己的高中时代,老师说的话没什么意义,催着人入睡。
于是他撑着头,就这么睡了。
梦里有一条蛇钻进他的内裤里,缠着他的阳具,蛇信子扫着顶端的小口,吮吸着,跟喝奶一样,又绕下去,竟是进了他的小穴里,弯曲扭动,连带身体都燥热。
沈琅很舒服,快感绵绵软软的。
小蛇很懂他,自己都未曾多摸过的阴蒂也触碰到,扯着,直到红肿。
沈琅被叠叠快感激的浑身酥麻,慢慢清明过来,有些茫然的看着台上的老师与,直到穴里的手指又动了动,他才猛地看向始作俑者。
“方燃!”沈琅低声斥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嘘——”方燃甚至没有看他,手依旧在动着,搅动,沈琅险些呻吟出声,忙咬住了唇,浑身轻轻发抖,“姐夫,小点声,别让别人听到了。”
“你!”沈琅险些气昏过去。
他不知道方燃为什么要这么玩弄他,明明只是一个错误,错了,改了就好,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
沈琅想去把方燃的手拿出来,却顾忌动作太大,惹人目光,于是不敢动弹。
课桌底下不是实心的,如果有人弯腰捡东西,就能看到伸进他裤子里的手,还在动着。
“方燃”沈琅哀求,“别这样这样不对。”
方燃的手指又伸进去一根,一起搅着,弯曲指节,撑开湿热的肉壁,沈琅几乎要被这灭顶的快感弄昏了,脸潮红,下身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几乎要把内裤都浸湿了。
“如果不对,”方燃贴近了他些,耳语,不解:“那你为什么会吸着我不放——姐夫,你明明快乐,对吧。”
在迷乱的浪头,潮水声淹没了沈琅,他眼眶发红,眼里都是暧昧的情欲,明明沉沦其中,却还要挣扎的攀上岸,呼吸没两口,再次被卷进去。
无助。
又可怜。
方燃送进了第三根,第四根手指。
操的烂熟的小穴很快吸纳了他,喷出的液体溅了他一手——沈琅在他手心里高潮,再难挣扎。
浑身都是汗,沈琅在高潮的时候溢出一声呻吟,恰巧是班主任找家长上台介绍经验的时候,掌声淹没了他甜腻的呻吟。几乎是声音一出口,沈琅就落了泪,噼里啪啦的,掉在桌子上。
方燃吓了一跳,忙抽出手,扯了纸巾,先给自己擦了擦指尖,这才去给沈琅擦眼泪,沈琅从他手里拽过纸巾,很用力,不去看他,狠狠的一擦眼泪。
“怎么还哭了?”方燃小声说,“不舒服吗?”
沈琅紧紧闭着嘴,腿也是,深吸一口气,忽然说:“你让开。”
“你要出去?”方燃说,“不行。”
“你让我出去!”沈琅声音大了些。
班主任目光看过来,方燃干脆举了手,“老师,想去厕所。”
沈琅吓了一跳,脸色不好看。
“去去去,”班主任摆摆手。
方燃起身站起来,沈琅错过他,几乎是从后门快步走了出去,方燃忙追上去,紧紧跟在沈琅身边,说:“姐夫。”
“你别叫我!”沈琅几乎是吼出来的,他不去看方燃,教养让他不能对一个小孩子发火,方燃攥住他的手腕,说:“我错了,姐夫。”
旁边是卫生间,方燃干脆把他拽进了卫生间,此时没人,挤进隔间里,沈琅的力气不如他大,一时挣脱不开,气道:“方燃!你到底要干什么!”
“姐夫,你听我说,”方燃钳制住他的双手,沈琅气的脸颊泛红,方燃盯着他的眼睛,低声说:“自从上次之后,我脑子里都是姐夫。”
沈琅震惊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上次在酒店,是姐夫勾引的我,”方燃委屈开口,声音有些哑,“进了酒店,是你要我的我本来被下的药不多,是你一直求着我,我没忍住”
沈琅瞪大眼睛,呼吸一停。
“回去之后,我就一直想着姐夫,想着姐夫摇着,自己掰开屁股,要我操,”方燃见他听不得荤话,一听就要气,于是忙说,“我忍不住——我,我连自慰都是想的姐夫!”
“你!——”沈琅羞愧,说,“你胡说!”
“我没有”方燃低头,“如果姐夫觉得不信,那便不信,我也没有证据——但我老是想着姐夫,今天姐夫在我身边,我就忍不住了,下边很硬,我想念姐夫。”
沈琅颤抖着身体,脸红的要滴血——方燃的话太直白了,浓烈得他招架不住,沈琅恨不得捂住耳朵,他说:“你别说了,别说了”
“今天我很高兴!”方燃却近了些,呼吸都在脸颊上,清新的薄荷牙膏味道,“姐夫是不是也想我?”
“没有!”沈琅慌乱否认,“我没有!”
“如果没有,为什么一见我下面会湿,那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