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号姚幼云笑着摇了摇头:“昨晚平安夜,九号跳守卫或许可以自证身份。但是八号这一番话信誓旦旦,好像没有办法自证身份呢?”
八号沈绮蕾飞了姚幼云一个媚眼:“那你可以投我试试啊……”
七号姚幼云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八号跳了猎人,但是你别忘了,场上是有盗贼牌的啊,谁知道被盗贼埋起来的那张牌是不是猎人?如果被盗贼埋起来的是猎人牌,你就算跳猎人,场上也没有人敢拍你啊!”
八号沈绮蕾还想说什么,姚幼云伸手做了个安抚的动作,止住了她将要出口的话:“如果八号是真正的猎人,仍然存在一种情况。第一种情况:八号慧眼识珠,看出六号是真正的预言家,然后站队六号。第二种情况……”姚幼云的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八号跟六号被连成了情侣,所以即使知道六号是狼悍跳,八号也只能强神站队六号。所以,这就是我说的,即使八号跳了猎人,也没有办法自证身份。这一轮,我会出十一号,但是如果六号明天还活着,我可真的要撕警徽了。”
六号熊正清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他指了指九号毕修明:“我说过,晚上我会验九号,九号是我的金水。现在九号跳了守卫,我觉得,就算我发给他金水,他也不会相信我的身份。但是你们可以想一想,如果我真的是狼人的话,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另外爆一张查杀让你们出,毕竟有人还是站边我的,这样一分票,或许能够保住我自己。但是我没有啊,我老老实实报了我的金水,然而我的金水还要撕警徽。”
熊正清现在满是一副“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的心塞表情:“你们一个个都要撕警徽,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劝动你们了。这一局明明好人占了先天优势,你们难道要硬生生打成劣势吗?九号是我的金水,十一号是悍跳狼的查杀,八号跟十二号是一直站边我打的,我都给个好身份。七号一开始投的我,后来想要变票,我不拿你当狼,我就当你是个愚民。那现在就剩下一号、四号、五号,这一轮我觉得可以出五号。如果我这一轮没有出局,我晚上会验一号。如果一号是查杀,那就推一号,一号是金水,就推四号。这一局一共就三狼,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
小表弟点了点头:“那警长请归票。”
熊正清伸出一个巴掌来:“五号。”
小表弟说道:“警长归票五号。各位玩家,请投票。”
程骁小声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怎么这么像电子音啊……”
投票结果:十号弃票。一号、四号、五号、七号、九号投给了十一号,六号、八号、十一号、十二号投给了五号。
“十一号玩家出局,请留遗言。”
十一号耿浩手里攥着那张白条,一脸的怅然若失:“你们怎么都不听警长的啊,当时把他投上去的也是你们,现在说他是狼的也是你们。人心啊,真是善变……”
二号老金看着自己的“战友”十一号,默默地说道:“十一号,你这语气,可有点怨妇的感觉啊……”
“我就是个民啊,你们不能总拿民开刀吧!”耿浩泪眼汪汪地将白条贴到了脸上。
天黑请闭眼。
白天环节,其实熊正清与程骁已经撕破脸了。场上一共剩下两只狼,他们两个都没有办法在夜里杀死对方。
程骁知道,明天白天,熊正清一定会查杀自己。今晚死一个人,场上还剩下八个人。六号手里握着警长的一点五票,身后还站着十二号跟八号,加起来就是三点五票,比起孤立无援的程骁来说,似乎是稳操胜券了……
六号熊正清冲着程骁比了个十的手势。
现在说起来,一号跟四号、五号、七号、九号勉强算是一个团队的。六号跟八号、十二号算是一个团队的。
无论要动哪个团队的人,都会有人不同意,两相争执,很有可能导致空刀。
所以熊正清选择了一个折中方案,刀掉一直弃票,摇摆不定的十号。
程骁对此当然没有什么意见。“新手”□□涛就这样成为了两方博弈的牺牲品。
“昨天晚上十号玩家出局,没有遗言。警长可以选择从死左还是死右发言。”
这一次,熊正清难得没有将自己放在后置位,选择了从死右的九号开始发言。
毕修明对于六号的这一决定显然也有些费解:“这一次六号倒是选择前置位发言了。如果你前几轮有这样的底气,我倒也不会那么急着撕警徽了。其实我也不太明白,放着守卫和猎人不刀,狼人为什么要去刀摇摆不定的十号?昨天晚上我守的是七号。我觉得六号现在还在场上,其实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吧。这一轮无论如何要把警徽给撕了,过。”
八号沈绮蕾反驳道:“现在走的人没有人认女巫,也就是女巫守卫都在,凭什么预言家就一定要倒在夜里?你没有守六号,你怎么就知道女巫没有用解药呢?九号你不要当晕神啊!我还是那句话,要想投六号,先投我八号。这一轮我还是听预言家的,过。”
七号姚幼云冲着毕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