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小兔子还是小蛇?”白子慕又问,小光球绕着白子慕的手指来回打转。
“都喜欢。”裴绍笑,所以小孩儿是他的国师?把国师当作孩子养,也不是不可以。
“你为什么喜欢小孩儿?”国师对于动物的幼崽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很好奇裴绍的喜好。
“应该是因为弟弟妹妹们吧。我和裴煦差了十岁,他出生的时候我已经不小了。之前的妹妹还有活着的,但她们的母亲和母后关系不亲近,我那时也小,照顾的少。小煦出生后,我经常跟着母亲去看他,他那会儿才那么小的一团,白白嫩嫩的,不会说话,但是会用整只小手握住我的手指。”裴绍回忆起了裴煦小时的样子,小皇子小时候特别可爱。
“可能因为血缘的原因,小煦小时候就黏我,周岁的时候就会跟着我屁股后面,叫哥哥的时候还含混不清。他小时候比现在还要矮,冬天穿得多,圆圆的一坨,特别可爱。”
“是挺可爱的。”白子慕说道,并没有因为裴绍说喜欢小孩儿而感到失落,反而是在认真思考,不过裴绍没注意到他的表情。他捏捏白子慕的手,被白子慕反过来勾住。
“小煦小时候特别调皮,到处乱跑,还喜欢抓绵绵的尾巴。有一次绵绵直接给了他一下,往后知道疼了,不敢拽尾巴了,但还总是去欺负猫,绵绵见到他就躲。”裴绍说着说着,就给白子慕讲了裴煦小时候的各种窘事,白子慕听得津津有味儿的,一路上都在笑。
养小孩子是这样的么?白子慕心里想着。
两人没走多远便到了国师的房间,进到屋子里,白子慕提起酒壶,倒出两杯来。这是他让人准备的酒,甜津津的,正好解渴。
虽然他们两个刚才在浴室都闹腾过了,国师的目标尚未达成,仍旧在努力。今天还是又到了凌晨,裴绍亲吻着白子慕,想要给他收拾收拾睡了,却发现国师自己都清理干净了。
“子慕,你动作好快啊。”裴绍困得不行,含含糊糊说了一句,就抱紧了白子慕。他躺在国师的床上,很快进入梦乡,睡得比在自己床上还安稳。屋子里点着淡淡的熏香,香气浮动,让他睡得更沉。
国师则没有马上睡,他窝在裴绍的怀里,还在努力做着尝试,就是不敢发力害怕裴绍会发现。等快到天明的时候,国师方才露出成功的笑容,快乐地在裴绍的怀里蹭蹭他。裴绍睡得很沉,只是下意识地又抱紧了他,没醒过来。
在国师这里睡得格外香一些,裴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这一觉的时间不算很长,却很是解乏,他几乎一点都不困了,身上也不见乏力。国师身边的灵力分外充沛,裴绍都觉得如果和他一起时间久了,自己可能也会长生不老。
“子慕,你可真是黏人。”裴绍看到白子慕已经睁眼不知道看他多久了,就小声地说他,带着一点点责备的意思,剩下的都是爱意。国师听到他这么说,那就更黏了,两人又在床上闹了半天,这次裴绍想要收拾的时候,又发现国师已经处理过了。
“你动作怎么这么快?”裴绍边给他穿衣服,边开口问道。他话一说出口,就看到国师后颈上自己留下的牙印,有一点心虚。他想的是赶快用衣服给他盖上,实际上是伸出手摸了摸。
“不告诉你。”白子慕背对着他,偷偷地笑,他感觉到裴绍在摸他,酥酥麻麻的。
“不告诉就不告诉。”裴绍哼了一声,给他穿好衣服,系上腰带,看到国师一身穿好了,一脸乖巧,又亲了一口作为奖励。
“要死在你这儿了。”裴绍叹了口气。
“今晚还在这边睡吧。”白子慕眨眨眼睛,期待地看着他勾得裴绍没法拒绝。白日里,两人回了一趟皇宫,下面的人知道皇帝新婚燕尔不会处理公务,没来打扰。既然无事可做,裴绍和白子慕又回去打了一次马球,这次带了小濯手底下的几个小太监,大家分了几个队轮换着打。
裴绍和国师势均力敌,其他的队伍有来有回,大家都十分开心,也筋疲力尽不想再动等到晚上就没什么人去打扰裴绍和白子慕了。国师万事都可以自己用法力处理,也不需要他们时时刻刻跟着,这样刚好清静。
于是,皇帝休息的日子就在白日打马球晚上宠国师中很快度过,简直快乐地不知今夕是何夕。等到恢复上朝后,裴绍和白子慕还经常到各地看看,并且在各种地方尝试他们的新姿势,新方法。
神仙的日子估计不会比这更快乐,就是小皇帝睡觉的时间越来越短。
“陛下,前些日子国师从臣这里借了几本医书,都是关于怀孕生子的。可是有人怀孕需要参详?用不用臣去给看看。”
御医给裴绍例行检查身体。小皇帝以前还偶尔会感染风寒,生点小病,最近身体越来越好,小病也没有了。他给裴绍把把脉,看不出有任何问题,想起来之前的事情,便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啊。”裴绍一时间也愣住了,白子慕无亲无故,国师府里也没有哪个姑娘要生孩子的,他怎么去借医书了。
“国师还问了孕妇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