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就近回京城的航班回国后,宁博不作任何停留,直奔s集团。
这时正是下午三点,国外合作商的代表团在京城民间性质商会的官员陪同下,参观s集团,把s集团作为当地代表性的企业,介绍公司的一路发展。
宁求之原是打算让宁博一起陪同,然而联系不上宁博,不知道这个孽子上哪儿玩去了,故而改为让曲歌近这个逆子陪同。
宁博一到s集团,就到处打听曲歌近的下落,得知曲歌近在屋顶花园陪同代表团、商会官员们品茶,宁博就坐电梯往屋顶花园去了。
宁求之不在,通常这种小场面,他都不会现身,s集团这方的人就只有两位高管、曲歌近,还有几个经理作陪。
曲歌近充当着打杂、翻译的角色,为客人们介绍起s集团公司这块有三百多平米的屋顶花园,还拿出几种传统的名贵茶叶,向那几个外国人介绍起这几种茶叶的名字、起源。
曲歌近介绍结束,身着浅绿色旗袍表演的两个茶艺女走出来,她们身高平均在一米七左右,脸蛋姣好,身段高挑,手持一把细细长长的茶壶,为外国代表参观团表演起茶艺,赢来一片喝彩声。
退到一旁的曲歌近告诉他们,看完了茶艺,将邀请他们去看传统的戏剧表演。
平时顶楼花园是宁求之独享,驻有安保人员看守,今天顶楼花园成为了接待的地方,通向顶楼花园的门口多了两倍安保人员,无关人等不能入内。
宁博被拦了下来,那些新来的安保人员不认识他。
这气得宁博打了一个电话,接到上级来电的安保队长立马放人,放行了宁博。
宁博到了顶楼花园,看见的曲歌近如电话里所说,戴着帽子和口罩,一副让人看不出模样的装扮,连平时从不佩戴的工牌,都挂在脖子上,生怕别人不把他当成曲歌近。
宁博走过去,一把揪住曲歌近。
正陪同国外代表团一起看茶艺的曲歌近一副受惊状,不敢回头,耸起了肩膀。
因为突然出现的宁博,表演也因此中断,几个s集团的陪同人员看见是宁博,还不知道他来是干嘛,纷纷问起了好。
“宁总。”
宁博说道:“曲歌近的胆儿真肥,他离开了,让你来顶替他,既然曲歌近这么想要被人顶替,那还留在s集团干什么?早点滚出s集团,对大家都好。”
“宁董人呢?公司里是没有可用的人了吗?居然让曲歌近出现在这种场合,你们仔细瞧瞧,看这是曲歌近吗?他欺上瞒下,就该让宁董来看看他这张脸。”
宁博扯掉了曲歌近头上的帽子,接着就要去扯他的口罩。
旁人看明白了,宁博这是来添乱了。
两兄弟间私下的不和,摆到了台面上,外人还在场的情况下,就一发不可收拾要搅合起来了。
曲歌近捂着口罩,逃避着被宁博扯开口罩,s集团这方的陪同人员担心宁博那性子会滋事,前去劝阻他,想要将他劝离,不要在这种时候斗了,这时候闹起来只会让人看笑话。
宁博不肯。
他好不容易抓到了曲歌近的错处,不想就此放过。
那被宁博坚持认为不是曲歌近的曲歌近,还是被宁博扯开了口罩。
口罩一落下,出现在大家眼前的,的确就是曲歌近。
曲歌近捂着嘴,干咳了几声,迅速戴上了被扯下的口罩,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哑着嗓子说道:“抱歉,我最近得了重感冒,吃了几次药都不见效……”
没说完,又是咳出了几声,一副虚弱到快站不稳的模样。
怎么可能……
宁博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曲歌近耍了,曲歌近就是故意要让自己误会。
睡了他的女人不说,还耍到他的头上来了。
一向以暴力服人的宁博挣开拉住自己的人,就向曲歌近扑了过去,只听到‘咚’的一声,宁博就把曲歌近扑倒在地,坐在其身上,勾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打了几拳,宁博揪过曲歌近的领带,额头上凸起的青筋就像田里的蚯蚓,粗旷野蛮。
宁博咬着牙,恨恨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打你,碰了不该碰的人,你这双手就要被我连骨头一块儿剁下来。”
曲歌近拿手背蹭掉了从鼻子里流出的一抹鼻血,依然是病病殃殃的样子,说道:“宁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先放开我,这里还有……”
曲歌近视线转向站起来退开在旁边的外国代表团和商会的官员们,说道:“宁总,我知道,你对我一直不满,但你不要挑这个时候,让伯伯知道了……”
“知道了又如何?你不要拿他吓唬我,这次我搭上我自己,我都要把你赶出宁家!”
宁博想继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殴打不还手的曲歌近,幸亏被人及时拉开,终止了这场闹剧。
宁博被五个大汉拖走,曲歌近被搀扶着站起来,捂着不断流鼻血的鼻子向外国代表团、商会官员们微微一鞠躬,说自己暂时失陪一下,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