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就连现在身下这张床都是宁博和霍扉婷睡过数次的,度过了日日夜夜,曲歌近用的劲就更大了。
霍扉婷躺在弹跳晃动的床垫上,被曲歌近压在身下,她大口吐着气,忍受着下身的不适与疼痛,好心想要提醒曲歌近别这样猛,一是她受不了,二是他这样最耗体力。
可刚想开口,曲歌近就拨开挡住她脸部的头发,凑上去亲起了她的唇,让她开不了口。
霍扉婷顺势双手穿过曲歌近的肩,手按在他伏动的背部,右手无名指的小钻戒在屋顶中央的水晶吊灯照射下,闪着亮光。
一开始的冲刺和迅猛让久未性交的曲歌近有些憋不住想射精了。
当他意识到自己又这么快想要射了,他松开正在亲吻的霍扉婷,舌头舔了舔上颚,想要在射之前退出来,不至于那么丢脸让霍扉婷看低自己。
正准备出来,来自阴道内的一股收缩力,让那本就要溢出的暖流不可控地流出来了。
曲歌近手指夹着阴茎抽出后,避孕套里有了储存射出的精液。
从插入到结束,只有短短的三分钟。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没了之前的锐气,变得病恹恹的,背对过她,耷拉着头,摘下了套在阴茎上的避孕套。
屋内的气压很低。
潦草行事后,霍扉婷闭上眼,手搭在额头上,说道:“我有点口渴,你帮我倒杯水。”
床上的重量减轻,曲歌近起身,往卫生间去了。
一阵马桶冲水声过后,避孕套消失在水流里。
霍扉婷睁开眼,看见曲歌近已经走出来,站在地上穿起了裤子,她慢慢坐了起来,说道:“难道我想喝水,比不上你穿裤子重要?”
穿上了内裤的曲歌近不理会她,接着套上了长裤,拉上了裤链,弯腰穿起了鞋子。
见此情形,霍扉婷从床上走下来,推了一把没有站稳的曲歌近,曲歌近跌坐在地,无力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霍扉婷。
霍扉婷低声吼道:“我要喝水,我要喝水,我要喝水,你是听不见吗!”
曲歌近避开她的眼神,想要站起来,被她又推了一把。
再次坐在地上的曲歌近五指攥在了一起,说道:“你适可而止,惹怒了我,我会动手打人的。”
“你打啊,来啊,我也就刚出月子十几天而已,你不就是介意我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你朝我肚子打,打坏了,以后生不了孩子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霍扉婷跪下来拉过曲歌近的手,就往自己肚子放。
曲歌近迅速扯开了被她拉住的手,说了一句无理取闹就要起身。
霍扉婷抓着曲歌近,不要他起身,也不要他离开,问道:“你真的要走?真的要回国结婚办婚礼?真的以后不见面了?”
这些倒不是真的。
这些只是曲歌近说来骗她,让她急的。
他回国和谁结婚?孙浩静死了,钟洛婷被他拒绝了两次,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撒谎说出要和别的女人结婚,只是掌握了她吃醋妒忌的心理,故意说给她听,看她的反应,变相逼她抛弃宁博和孩子,跟随自己。
原本好好宣泄一番就绝情地‘抛弃’她,然而这宣泄时间太短,令曲歌近抬不起头,不敢面对她,只想先快点离开,但被她缠到走不掉。
“我们见面还有什么意义?你不是已经做好了选择吗?你就住在这大房子里,多好啊,有保姆照顾着,孩子陪伴着,你又不傻,我也不傻,我不是非你不可,你就好好过你的日子,我也好好过我的日子。”
曲歌近撂下这话,推开挡在身前的霍扉婷要站起来,霍扉婷如头兔子,快速地撞进曲歌近怀里,揽着他无法起身。
“哥哥,再等等好吗,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等孩子大一些,我就找机会和宁博分开,我绝不麻烦你,我自己养孩子,你不想看到那孩子,那我和你在一起时,就不让孩子出现。”
曲歌近决心是要让霍扉婷舍掉那孩子的,他无法容忍她替宁博生的孩子存在于这个世界,又无法承受她失去孩子后得到的痛苦。
黄樱桃失子的下场,曲歌近是看在眼里的,他不愿霍扉婷经历类似的悲伤。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小孩给宁博,让宁博抚养。
曲歌近表情嫌恶:“霍扉婷,你现在还是不明白,我说了,我不是非你不可,大把身世清白,没生过孩子的女人供我选择,我为什么要选你这样一个以前当过鸡,又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是给宁博生孩子。
这话刺痛了霍扉婷,她知道自己不配,但就算不配,精神与身体双重洁癖的曲歌近还不是想睡自己。
曲歌近不是宁博,他不是来者不拒,不是什么女人都会睡。
正是如此,霍扉婷才有勇气与底气去挽留他。
“不是我不明白,是你不明白。”霍扉婷从他怀里探出头,盯着他空洞的双眸说道,“你离开也好,回国结婚也罢,你现在对我说,没有喜欢过我,或是已经不喜欢了,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