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近随手从床上扯下一件衣物,挡住光溜溜的下身就往卫生间躲。
那三个保姆早知道霍扉婷房内藏有男人了,趁着宁博不在,两人偷情,就是堵住耳朵都能听到从房内传出的动静声。
霍扉婷进不是,退不是,脸色尴尬,光着身体抱着孩子关上了房门,留曲歌近在房内,她站在门外,走去了另一个房间,关上门喂起了要奶吃的孩子。
三个保姆都知道霍扉婷背着宁博和曲歌近不清不楚,在霍扉婷坐月子期间,曲歌近就买通她们来看望霍扉婷了,这次居然还跑来了家里。
被保姆们发现了的曲歌近一点儿都不急,在霍扉婷和宁博共同居住的卧室自带卫生间里不紧不慢地洗了一个澡。
曲歌近洗好澡大摇大摆从楼上走下来时,霍扉婷已穿好了保姆们找来的衣服,抱着喂完奶的孩子坐在一楼沙发。
听到曲歌近走下楼梯的声音,霍扉婷抬头忐忑看向了他。
都是准备要和他再谈一谈,他却不看她一眼,摆着一张臭脸就从她面前走过,径直向大门走去,头都不回地离开了。
见他一句话不说就走,还摆起了架子,霍扉婷坐在沙发上没动,忍着没去送他。
保姆看霍扉婷的表情有些生气了,劝说道:“霍小姐,你还在哺乳期,不能轻易动怒,不然又会回奶了,宝宝就没奶吃了。”
霍扉婷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息,平稳着情绪,控制自己不要生气,抱着孩子起身说道:“阿姨,麻烦你上楼打扫收拾房间,弄脏的床单也全拆下来洗了。”
说完,霍扉婷就抱着孩子去了婴儿房里。
两个保姆去清扫整理卧室,一个保姆等候在婴儿房外,隔着门都听见了霍扉婷的啜泣声。
这一晚,霍扉婷和宝宝睡在了婴儿房里。
早上保姆做好早饭,敲门叫霍扉婷吃饭,没有听到霍扉婷的回应,推开门一看,看见霍扉婷蜷缩成一团,抱着身体睡在铺有软垫的地板上,孩子躺在有护栏的小床里,望着小床上方吊的玩偶铃铛,睁大了眼东瞧西瞧。
“霍小姐。”保姆唤醒了霍扉婷,“软垫睡着不舒服,房间都收拾好了,你回床上休息。”
霍扉婷揉了揉微微红肿的双眼,看清是保姆,问道:“宁博回来了吗?”
“宁先生今早打了一通电话回来,说有事要去c国,这几天都不会回来,让我们好好照顾你。”
“C国?”
霍扉婷暗想道,宁博去c国,不是和女人去旅游,就是去c国结识女人。
保姆看霍扉婷久久没说话,问起霍扉婷是先吃饭,还是先回房间睡觉。
“先吃饭。”
吃饭最重要。
霍扉婷抱起醒了的孩子,揉着他的脸颊说道:“小易什么时候醒的啊,哎呀,我们小易睡了一觉,变得更漂亮了。”
那不会说话的婴儿仿佛能听懂霍扉婷在夸奖自己似的,冲霍扉婷乐呵着笑了起来。
他一笑,霍扉婷的心都化了,所有的不开心都烟消云散了。
这么漂亮可爱的孩子,更加坚定了她不会舍弃孩子去选曲歌近的想法。
即使这个选择很艰难。
曲歌近常常拿脸色给自己看,还挖苦讽刺出言伤害自己,但自己生下的孩子就不会这样对待自己,他就是一个小天使,笑容治愈人心,乖到不得了。
吃过早餐,霍扉婷陪着孩子玩了一会儿,尽量不去想曲歌近,等孩子玩累了,睡着了,霍扉婷闲下来的时间,又开始忍不住去想曲歌近,想他现在是不是踏上回国的航班了,会不会床上技术长进了,一回国就直奔酒店和别的女人开房了。
霍扉婷想道,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如果在乎,不会睡完自己真的就离开了。
狼心狗肺的东西,和其他男人都一样!
每天霍扉婷都要睡上约半个小时的午觉,因为昨夜体力消耗特别多,今天的午觉时间就比以往长了些。
她没有回卧室睡午觉,而是带着孩子去婴儿房睡午觉,让保姆在婴儿房里搭了一张小床,她就睡在小床上。
睡到一半口渴醒来,霍扉婷下意识抬起头往孩子睡的小床看去,看见那张小床空荡荡的,孩子不见了,她吓得猛然清醒,还以为孩子从床上摔下去了。
一下就紧急翻身爬起来,看见地上没有孩子的身影。
霍扉婷脸色惨白,连说糟糕了,孩子一定是被曲歌近偷走了,忙开门跑出来,迎头就撞上端着茶水向楼上走的保姆,茶水撞到洒了几滴出来,险些人和茶都要摔在地上。
还没有等霍扉婷问出来,保姆看见她慌里慌张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在急着找孩子,说道:“霍小姐不要急,宁先生回来了,来婴儿房找你,看你没醒,就把孩子抱走了,现在他正抱着孩子在卧室里玩。”
一听说本要去c国的宁博回家了,霍扉婷扶着楼梯扶杆,一路向三楼跑去。
门一推开,果不其然,宁博就坐在昨晚她和曲歌近睡过的那张床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