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近撬不开霍扉婷那张嘴,逼不出她说话,反被她收缩夹紧的小穴弄得脸上出现一片红潮,咬唇发出细微的嘤嘤。
因为高潮,曲歌近的脖子至胸前发红,身体里的血液沸腾,他觉得自己快不行的时候,霍扉婷已经知道他是射了。
他只要一射,小腹发硬,两个大腿根部就会颤抖。
霍扉婷背对他,抽身想要出来,被他拉着要在身体里多停留一会儿。
他喜欢射完之后在她体内停留的感觉,不想分开,想要一直这样粘在一起。
“你不要这样,我跪在地上,膝盖很痛的。”霍扉婷从沙发上拉下来后,强制按在地上就对曲歌近不耐烦了。
现在终于结束,她只想洗澡、吃饱饭、喂孩子。
曲歌近沉浸于事后的温馨里,手指挤压她乳头,挤出一滴滴奶水,以扩散的方式涂抹在她胸上,抓着她被乳汁润滑的胸,跪在她身后,舌头舔亲着她耳后。
霍扉婷烦他事后这样粘自己,想要推开他,但转念看在他给孩子买了衣服推车等东西的份上,便忍受着他磨蹭的亲昵。
去洗澡时,霍扉婷把孩子推去了浴室门口,没有关门,确保能看到孩子,想要匆匆淋浴,但曲歌近非要捉着她一起泡浴缸,把花样玩尽了才放了她。
躺在推车里的宁南全程目睹了霍扉婷和曲歌近亲热的过程。
一个小婴儿,对此没有任何记忆,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它饿了就哭,弄脏了纸尿裤就哭……目前吸引外界关注的方式就只有哭。
霍扉婷第一次通过吸奶器,把奶水挤出来倒进用高温消毒的奶瓶里,要用奶瓶喂孩子吃奶,小婴儿不适应,几次都吐出来了,不吃用奶瓶装的母乳,嚎啕哭着想要回母亲的乳头。
霍扉婷不忍心,还是想用乳头喂他,就在解开衣服喂奶时,被曲歌近阻止。
彼时他们已一起出去用了晚餐,霍扉婷吃撑到小肚子都大了,看上去又像怀孕了,车停靠在隐秘的路边,两人坐在车内,霍扉婷在曲歌近的注视下,用吸奶器挤出奶水喂孩子。
眼见霍扉婷又要脱衣服喂孩子,曲歌近挡住她解衣服的手,说道:“我同意你把孩子养在身边,但从没有同意他吸你的奶头,你适可而止,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可是他不吃,他要哭啊。”霍扉婷心急如焚抱着脸都哭红了的小婴儿,恳求道,“哥哥,就这一次,我这次先喂了,让他不哭,下次我一定用奶瓶喂他。”
曲歌近坚决不答应,把孩子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亲手拿奶瓶喂起孩子。
“张嘴,你这小子不要耍滑头了,这奶瓶里装的也是你妈的奶水,味道都一样,你干嘛非要咬着奶头吸。”
曲歌近一次次拿奶嘴挤进宁南的嘴里,宁南折腾不过他,饿到不行,只好咬着奶嘴哼哼地喝起了奶水,眼角沾着泪渍,小手摸不到柔软的乳房了,就捧着奶瓶,蹬起了脚,欢快地踢抱着自己的曲歌近。
“你再踢一脚试试看?脚给你剁了。”曲歌近恐吓他说道。
那双穿着草莓毛线袜的小脚蹦跶的更欢了,无惧曲歌近的恐吓。
霍扉婷坐在副驾驶上,捏住了宁南喝着奶还在动的脚,说道:“小易,叔叔吓你玩的,不可以踢叔叔,叔叔在喂你喝奶。”
被霍扉婷捏住的那双小脚还是不安分地挣扎着,霍扉婷就低下身,亲了亲那对乱动的小脚丫。
这行为被曲歌近看在眼里,记了下来,等回到家,曲歌近脱了鞋,让霍扉婷也亲亲自己的脚。
霍扉婷笑着骂了一句神经,没有放在心上。
卧室里的床被霍扉婷推来有一侧靠在了墙边,这样孩子睡在最里面,就不会担心他从床上滚下来了。
入睡前,曲歌近还想要。
霍扉婷婉拒:“你一天两次太频繁了,小心肾虚没体力,你歇一歇,明天再要。 ”
明天没说具体是哪个时间点,所以一过凌晨12点,就是第二天了。
霍扉婷哄好孩子先睡下了,半梦半醒间,脚觉得怪痒的,感觉像有小老鼠在啃咬自己的脚,迷迷糊糊睁眼瞧见曲歌近趴在床尾,正舔着自己的脚趾头吃。
她吓的醒了过来,忙缩回腿,坐了起来:“你做什么?上哪儿学的奇怪癖好?”
如果霍扉婷亲孩子的脚是爱意的表现,那他亲霍扉婷脚,也是爱意的表现,这不被曲歌近认为是奇怪的癖好。
曲歌近见她醒了,已经脱光的身体就扑了上去。
一天两次,间隔就几小时,做到霍扉婷腿都是酸的,加上产后没过多久,身体就没有生产前好了。
没生产前,和公司的两个老板一天到晚呆在酒店房间玩3p都不觉累,如今又要照顾孩子,又要满足曲歌近,她浑身乏力。
她承认,生个孩子,产前阵痛不仅要了她半条命,产后还损失了不少元气。
想要恢复到产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曲歌近做到一半,不愿看见她潮红发骚的脸,抬手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