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像是忽然被击中了,身体僵直了下来,挣扎的手臂也停在了耳侧,温顺地躺在了太子的身下,只是眼里的泪还是没能忍住,顺着眼角跑出来,洇湿了真丝的床单,鼻尖沁出红,红润的唇瓣被咬得有些发白,光风霁月的世家小公子此刻完全成了一副娈宠的样子,艳丽无双,透着情欲的诱惑。
太子打量着身下压着的人渐趋认命的神色,贴着太医滑嫩的肌肤,隔了层裤子用身下火热的性器磨蹭太医的腿间,太医的腿间藏着的花穴被鼓起的性器磨蹭过,翻出莹润的水儿来,瘙痒刺激着敏感的身体,太医的小腹不断收缩,带动起腿间隐秘的穴眼也悄然地翕张。
太子伏在太医的身上粗喘着,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解了太医亵裤的腰带,宽松的绸裤忽然松卸了,太子生着茧子的手掌摩挲过太医细嫩的腰间,滑过流畅的腰线游进了腿间。
干燥的手掌握上太医腿间短小的阴茎,手上暧昧地揉着湿润的龟头,太子听着身下的人叫出细弱的闷哼,腰腹轻轻颤抖着,低低嗤笑出声。
随着手掌的揉动,小巧的性器莫名地沾染了许多滑腻的汁液,太子心里有些疑惑,手掌用力之下,不小心将性器从手中滑脱,手掌歪了个方向,落进了一团湿热的软肉里,太子伸着手指插动了两下,身下的太医冷不防地发出了骚浪的叫声:“呃——啊”
太子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起身猛地撕开了太医身下的白色绸裤,淫靡的景象豁然落入太子的眼里。
淫水汩汩地泡着翻开的殷红肉穴,泛着骚味的淫液顺着白腻的腿根淌到床单上,穴口不断冒着细密的泡泡。
太子眸色暗沉了下去,太医被撕开绸裤的一瞬大脑都停滞了,反应过来时已然太迟了,却还是欲盖弥彰地并紧了腿,努力翻着酸软的身体,侧着身无声地落着泪。
“长了这么张骚逼,藏起来做什么?”太子轻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沾着凉意的手指抚上太医的腰侧,带起渗人的冰冷。
太医抵触,却还是被太子翻过了身。
泥泞湿润的花穴被太子的手指插入,双腿被用力分开,穴里的景象全都露了出来,太子手指勾出些黏液,又将指头强硬地塞入太医的嘴里:“尝尝自己的骚味,几次来殿里都能闻到你满身的骚味,原来是故意勾引孤,来cao你这处的贱逼。”
挂着腥臊淫液的手指被插进口腔里,手指还要恶意地夹弄起软嫩的舌头,不时地并起来模仿着性交的方式插着喉口,太医被弄得蜷曲了身子,弓着腰想往床榻内里躲,却眼见着太子解了绸裤,露出胯下紫黑狰狞的性器,晃荡着凑到自己眼前。
腥膻的味道传到太医的鼻息间,太医下意识地躲了躲,却被太子一把摁住了单薄的肩颈,粗硕的性器带着力度拍打着太医白净的面庞,留下粗长的红印,看得太子愈发想要摁着眼前的人欺负:“躲什么?你腿间长着的嫩逼不想吃么?”
说着话太子已经急切地扶着性器对着太医腿间拨弄开的屄插了进去,尚未开荤,身下动作粗暴得很,太医生着的花穴被异于常人的粗壮阴茎撑得几乎要破裂,乍然的急剧痛感刺激得太医不断挣扎。
太子性子本就乖戾,当下摁着人狠狠掌掴了太医胸前软弹的乳肉:“骚货,安分些。”
说着话身下猛地用力,粗长的一截性器已进了大半截,太医被身下撕裂的痛感逼得落泪,手指用力揪着身下的床单,几乎要痉挛般,小腹绷紧了皮肉。
太子手掌掐住太医印满了指印的腰肢,粗暴地疯狂cao干起娇嫩的肉逼,身下极致的紧嫩让头次开荤的太子失了理智,胯间使着大力重重捣弄错弱的花穴,交合处的穴口不断喷溅出透明晶亮的淫液,粉嫩的阴阜被撞击得艳红,淫靡得勾人心魄。
太医被顶得不断上滑,经历了起初的剧痛之后,淫荡的身体就食髓知味地适应了狂风骤雨般的cao干,逼里的嫩肉嘬着粗硕的鸡巴,青筋凸起的鸡巴突突地弹跳着,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不断捣在太医穴里的骚心,插得太医无意识地哭喊。
细细密密的酥麻顺着脊椎不断入侵着大脑,太医大腿疲软无力地垂落在两边,滚烫粗长的鸡巴不断凿干着腻软的逼肉,连续的粗暴cao干之下,逼里已然肿了,饥渴的肉壁却还是不断吮咬着硬挺的性器。
太子埋着头凶猛地爆cao了几十下,阴茎埋在太医体内泄了出来之后才抽出鸡巴,逼肉被cao得烂熟红肿,肥厚的阴唇外翻着,挂了一圈淫荡的白浆,穴里还在不断地往外涌着汁液。
“逼骚成这样,鸡巴cao得爽不爽?”太子端着矜贵的举止,口里毫不避讳地说着淫秽的话语,太医被羞辱得面皮泛红,抿着唇不想说话,艰难地直起身,努力勾着自己的长衫套到遍布着指印的身体上。
太子在一旁支着腿,敞着腿间的鸡巴对着太医,好整以暇地看着太医收拾自己,虽然心里还想抓着人再来,但一转念,细水长流方是正解,日色将晚,便放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