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在太医署里避着,连日来都推脱了与老太医一块去东宫的事务。
太子悠哉地观望了几日,这日老太医照例来请脉时,太子状似无意地提了句:“往日里跟着你来的小太医,孤好似几日没见着了。”
那老太医是小太医的师傅,听到徒弟受了关注,自然高兴,忙不迭地替徒弟遮掩:“回殿下,那小太医是臣的徒弟,近日来醉心百草甄别,臣便让他专心一事,免得分了心。”
太子懒散地歪斜了身子坐在上首,眼眸里看不出喜怒,深沉得叫人生出战栗,老太医见太子许久没搭腔,两股微战,耳畔忽然响起还带着些少年音色的声音:“原是如此。”
声调轻慢,却满浸了天家的威严,老太医叫太子给弄得不上不下,慌忙告退了。
太子打发了老太医走了之后,随意地支着头,又想起那日太医在身下叫得绵软的骚浪模样,不禁又有些心痒,于是带了一个心腹悄悄往太医署去了。
太子提前让心腹探听了太医的位所,因着太医本就是个稳重清淡的性子,安排给他的位置也是较为僻静,少有人至,正方便了太子的施为。
太子挑了门帘,悄无声息地站到太医身后时,那太医还傻乎乎地在翻着手里的百草纲目记诵呢。
“这草药有甚趣味,不若来好好与孤消磨时间。”太子的视线沿着太医弯折动作而漏出的雪白脖颈向衣内探看,目光黏在一截滑腻的玉白颈子上,乍然开口,语调都带了些暗哑。
太医被身后的动静吓到,身体陡然一僵,却转瞬强自镇定地起身行礼:“见过太子殿下。”修长的手指搭拢在一块,半举在太子眼前,温润的声音在窄小的房间里响起,像玉石相击发出清泠声响。
太医低着眼眸,却被脊背上注视着的感觉灼烧得发热,微微抿了抿唇,露出些怯意来。太子看得分明,低低地笑了声,长臂已自然地揽上了太医的腰,稍一用力,太医便被带得踉跄,跌入了坐在自己椅子上的太子的怀抱。
太子像是迷恋极了,埋着头在太医的脖颈间来回轻嗅着,柔软的唇瓣不时贴蹭过敏感的皮肉,湿热的气息喷薄在肩颈处,太医身下坐着的地方明显感受到太子勃发的炙热欲望,太医纤瘦的身体保持着动作,惟恐稍一动弹就要被身后的恶狼扑食殆尽。
太医的桌案正对着打开的窗户,窗户外栽满了密布高大的灌木,春光的映照下显得郁郁葱葱,枝叶遮映,让太医没来由地生出恐慌,总觉得丛林里会有谁一眼撞破了这荒谬的情事,这样想着,太医便越发沉默,下意识地避着太子的触碰。
太医正愣怔出神,却忽然感受到手掌伸进绸裤内色情地揉捏自己的臀肉,猛然回了神,支着腿就想逃离,却被太子牢牢箍住,顺手将身下解了的绸裤褪到了腿弯处挂着,白净的大腿皮子在日光下暴露,腿根处粉嫩的穴眼也被掰开看得清楚。
太医挣扎着要并起腿,冷不防被太子对着自己娇嫩的肉穴甩了一掌,腿间霎时通红了一整块,太子常年习武,手劲比常人还要大些,这一掌将肥软的肉逼大的回弹震颤。
太医沉默了多时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好疼——”语调听着清冷,却染上了些哭腔,毕竟是十三岁的少年年纪,比太子还要小上两岁。
腿间那样娇嫩的地方被扇狠了,剧烈的疼痛刺激着花穴内的媚肉,天然淫荡的缘故,那阵痛缓过去之后,逼里的软肉开始逐渐地蠕动,挤压出丝丝连连的淫液,从被扇得红肿的阴唇处淌落了出来,日光直射着逼口垂挂着的几缕晶亮液体,显得淫靡又色情。
“哪里疼,我看是要鸡巴给你止止痒。”太子伸着手在高热的逼口沿着逼缝快速地滑蹭,低哑着嗓音捉弄太医。
打眼一看,太医果然被说得难堪,抿着唇不肯开口了,但腿间源源不断的快感却一路窜上了大脑,酥痒感不断刺激着太医,让他无意识地倚靠进太子的怀里,黏糊地低声呻吟着。
太子瞧着太医泛着潮红的脸颊,衬得白腻的肌肤像桃花花瓣似的清艳,被掰开的双腿展露着漂亮的蜜穴,一言不发地引诱人。
“呃——”太医被太子霍然抱上桌案,背对着窗台,拉开了长腿,人还没反应过来,太子略带了些薄茧的手掌就狠狠擦上娇嫩的肉缝,肥嘟嘟的阴唇被轻佻地拨开,露出中心圆润的洞口,洞口上挂着莹白的淫液,散着腥臊的味道。
太医下身赤裸着大开,窗户也没关,从外面传来的虫鸣鸟叫,还有隐约的交谈声都一股脑得飘进极度紧绷下的太医耳里。
“把你的骚洞插烂好不好,让外面的人听听太医的浪叫如何?”太子在一旁肆无忌惮地刺激着太医,手下包上整片泥泞不堪的阴阜,略微粗粝的手掌摩挲着娇嫩的肉唇。
殷红的阴唇在手里被挤压捏揉,发出咕叽咕叽的不堪水声,太医被揉得不知天地,手臂无力地挥动着,却不小心带下了桌案上摆设的笔洗书案,哗啦啦落了一地响。
太医上尚还沉浸在涌动不止的情潮中没回过神,却听着太子恶意的恐吓:“你身后的窗户开得那样大,孤看似乎有人躲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