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在太子温热的怀里僵直了身体,牙齿上下磕绊着,说不出话来。一直以来的家教都让太医无可避免地走向端直方正的人生轨迹,遇到太子之后一切都乱了套。
所有的手段在太子面前都没有丝毫用处,天家手里拿捏着臣子一家的性命官运,想要一个区区太医不过是张张口的事情。
然而声名好坏只在太子的一念之间,太医战战兢兢地守着自己在太医署的一方桌案,他已有些畏缩了,不再想着逃了,只要没有旁的人知道,只要能保住家人性命,也不算什么不能接受的事了。
“臣知错,请殿下责罚。”太医被太子松松揽在怀中,发带被太子解了扔在地上,细软的发丝像太医本人一样温和,毫不费力地便可捏在手里赏玩。
太子垂眸随意打量着太医轻颤着的眼睫,鸦羽似的遮蔽了一排阴影,白腻的眼皮脆弱得看得见蓝色的血管,下唇被无意识地咬住,手臂不知所措地垂落在身侧,像亟待被捕的猎物。
好可怜,太子心想。
太子手里捻了一缕发丝,沉默着绕着手指,寝殿内安静得过分,让太医生出一种等待凌迟的错觉来,脊背沁出汗,洇湿了单薄的绸衫,却丝毫不敢弯折脊背,在太子怀里坐得笔直。
“孤有些口渴,把茶壶拿来。”太子并未回应太医的话,反而忽然吩咐太医去将桌上的茶壶拿到床榻上来,太医便从太子的怀抱里钻了出来,靴子被扔的有些远,太医便没去穿,赤着脚走到桌子边,伸手拿了茶壶和一个白玉水杯走回到床榻边。
太医手里拿着东西,被太子挑开的衣裳也没有系好,走动间微微敞着,露出赛雪的大片肌肤,白嫩的腿遮掩在晃荡的衣衫下面,昏黄的光映在上面,即便太医面上一片冷淡神色,却仍然显出旖旎风情。
壶里的水温热得烫手,这壶是特制的,能起到很好的保温效果,太医来寝殿有一段时间了,壶里的水仍然烫手,况且这壶里也不是简单的白水,太医整日与草药打交道,一闻便知道这壶里装着的是安神镇定的药汤,浓郁清香的药味不断向外跑,一会功夫就溢满了床榻间。
太医抬手倒了半杯药汤递给太子,杯子却被太子接了又放在了外侧的矮柜上,太医微微睁大了眸子,手里握着玉壶手柄愣着,哪成想太子搂住太医的腰将人带到腿上,又伸手撩开太医的外衫,长指色情地揉弄着软嫩的阴阜,音调低哑道:“孤想用这处喝,如何?”
太子说着话,手指已经插进了湿软的穴里,蠕动的软肉被指尖抵着,热情地涌上来裹吸住微凉的指尖,太子说了话,插着的穴微微得缩紧了,像是知道危险了,穴口的阴唇轻微地抖动,带着腿根处白腻的软肉也颤着。
“怎么不说话,嗯?”太子余光扫过太医发白的面庞,却偏偏还要恶意地抽插湿嫩的蜜穴,逼着太医从喉咙里溢出细弱的闷哼:“唔~哈”
那处嫩逼被太子玩得敏感,几下戳顶便插出骚水来,堪堪到了快感的边缘,偏偏太子又停住了,抽离了手指,好整以暇地盯着人吩咐:“腿打开,壶嘴对着逼,快些,孤渴得很。”
太子沾着黏腻淫液的手指捏住太医柔嫩的腰,将人面对着自己放好,太医细长的双腿岔开放在太子两侧,腿间挂着莹亮水光的逼口随着张开的双腿敞露在灯下。
小巧的肉核也在刚刚的亵玩中变得肿大,垂挂在逼口,看得清楚,太医白嫩的身躯覆上了层粉色的红晕,泛着诱人的光泽,看得太子腿间的物件越发昂扬。
太医手里握着壶柄,抿着唇,犹豫着将细长的壶嘴送到翕张的湿红逼口,湿哒哒的阴唇耷落,壶嘴送不进去,然而要伸手去拨开两片肥厚的肉唇,这对于太医来说实在过于羞耻了,因而太医一时间停住了手。
“先前的事情孤还未与你清算,你便迫不及待地要再犯错么?”太子冷冽的声音传来,让尚还犹豫的太医手腕一抖,恰好将壶嘴插入了湿软的嫩穴穴口。
高热的药汁浇灌进娇嫩的逼里,细长的壶嘴对准湿滑的软肉浇注热烫的水流,一路灌进被手指捅开的逼穴,软烂的媚肉在强劲的水流之下争先恐后地堆积在一块,体内的热流逆着方向向体外涌流。
“呃——哈,好烫,小逼要被烫坏了......”滚烫的疼痛感混着强烈的爽感交混,让太医手指撑开软烂的逼肉,露出藏匿其中的逼洞,好让细长的壶嘴进的更深。
欲望催动太医的行为,理智被快感支配,欢愉凌驾于道德之上,使得太医对着太子弓下脊背,白嫩的手指扒着糜烂的嫩逼,向热流涌动的穴里浇灌滚烫的药汁。
“水都含不住,你这贱逼怎么松成这样?”太子闲闲开口,指责从翕张的红艳的逼口淌出的水流,虽然没有动作,却让太医急急缩紧了穴口,生怕太子下一瞬就要掌掴腿间的嫩穴。
“夹住了的,殿下。”太医湿红着眼角,面上染着香艳的红,乖顺地仰起头,声调温润地讨好着,小狗一样,太子心里很是满意,手下随意揉着太医湿润的面皮,浸了水的眉眼越发秾艳,惹得太子愈发性致勃勃。
太子没喊停,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