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宋清泚来了谢家,谢妈妈便更对宋清泚赞不绝口,这周日宋清泚拎着书包来找谢驰,美名其曰“辅导作业”,更是惹得谢妈妈眉开眼笑,一颗心放在了肚子里将两人留在家里,自己出门找好姐妹逛街去了,徒留谢驰被宋清泚看得死死,掏出八百年没动过的纸笔写起作业。
只是谢驰咬着笔头,对着函数大题头大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的,就坐到了宋清泚腿上,更不知怎么得,谢驰宽松的短裤被褪到了腿弯处晃荡地挂着,宋清泚的手毫无阻碍地覆上肥嘟嘟的阴阜,情色地揉着娇嫩的肉唇。
谢驰猛然清醒了过来,书房内的窗户大开着,下午的日光晃眼地照进来,谢驰的下身却没了遮挡,任由宋清泚占了便宜。
“宋清泚,你又骗人!”谢驰伸手就要推宋清泚,却被宋清泚攥住了手,脖颈处被宋清泚的下颚松松抵着,谢驰半个身子窝在宋清泚的怀抱里,由着宋清泚带到书桌前。
“你连求导都不会,嗯?”宋清泚身上浅淡的松木香气萦绕在谢驰周围,随意岔开话题,就把谢驰带歪了。
“谁不会了?少瞧不起你爹!”谢驰嘴硬得很,抓着笔的手在空白的卷子上划拉来划拉去,终于写了个式子,仔细一看,简直狗屁不通,哪里像是个要高考的高中生。
宋清泚附着谢驰的耳廓低低笑着,惹得谢驰瞬间炸了毛:“你别摸老子!滚啊你!”
“这么简单你都不会,错了就要挨罚。”宋清泚丝毫不理会谢驰的炸毛,自顾自地轻轻重重地揉弄敏感的肉逼。被玩熟了的小穴对这样高超的技巧毫无招架之力,这会儿已经悄无声息地分泌着透明的骚水了。
“做着题都能淌水,谢驰你也太不专心了吧。”宋清泚睁着眼睛说着瞎话,谢驰蒙了一瞬就想跳起来拉着宋清泚打一架,结果还没从宋清泚怀里挣脱,就被宋清泚不知何时从桌上抽出的一根笔插进了逼里。
金属的笔杆又重又凉,细细一根破开湿热的穴肉抵进了深处,突然的异物被逼穴夹得紧紧,牢牢嵌在软肉里,晶亮的淫水顺着光滑的笔杆在尾端滴落,水光淫靡又动人。
“宋清泚你要脸不要?”谢驰虽然坐着打架逃课的勾当,但深处的环境干净,骂人的话来回来总是那么几句,宋清泚压根没有反应,低着头捏着笔杆抵着湿润的逼口抽查了两下,果不其然听到两声黏腻的闷哼。
“求导原式等于,然后令式子等于0,求极限。”谢驰尚还被情欲缠身的时候,宋清泚清冽的声音忽然响起,谢驰迷迷糊糊地抓着笔听着宋清泚的话列了式子,却又被塞进了一根笔,本就瘙痒不绝的穴内更激起了强烈反应,湿亮的水漏了宋清泚满手,穴内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吞含着笔杆,弹软的穴紧紧箍着笔杆,宋清泚抽送起来还要使些力气才行。
“这么馋?咬着都不肯放,式子列错了呢囡囡。”宋清泚含混地说着低哑的话,诚心找着错处,一根又一根地往逼里插,七八根笔将穴口撑得满满,谢驰被玩得说不出话,宋清泚还要坏心地咬着耳朵一遍又一遍喊着谢驰小名:“囡囡怎么又错了?”、“囡囡的小逼怎么这么多水啊?”
谢妈妈当时一直想生个女孩,结果生了个男孩,当时索性小名就叫了囡囡,只有谢家人才这么喊,宋清泚这会插干着小逼,还要哑着嗓子黏腻地唤小名,饶是谢驰这样心大的人也不可避免地要羞赧。
“宋清泚,你他妈别喊了——呃!”宋清泚手里推着笔杆,不知道是哪根推深了些蓦然抵上了骚点,谢驰猛然软了腰,逼口的艳红软肉不断翕张抽搐,大腿抖着就要喷水了,宋清泚却停了抽送的动作,一下子吊着谢驰难耐地哼唧。
“囡囡给我口好不好?”宋清泚松松环抱着谢驰亲昵地叫着,谢驰下意识地拒绝:“宋清泚你怎么不去死的?”
宋清泚好脾气地蹭着谢驰柔软的颈肉,卖可怜似的放软了声调:“那我也给囡囡舔过小逼,还给小逼舔喷了的——”宋清泚还想说,谢驰已经急急截住话头,面皮通红地低声答应:“你别说了,别说了,我给你弄就是了。”
宋清泚早就把谢驰的秉性摸透了,这人但凡跟他说点好话就听话得不得了,完全昏头的状态。
谢驰红着脸伸手慢腾腾折腾了半天才摸上宋清泚勃发着的家伙,刚一掏出来,规模可怖的性器便腾腾地抖动着,谢驰看着便有些发憷,犹豫了又犹豫,一张脸红得要滴水,冷不防被宋清泚压着头,嘴唇一下子抵到带着略微麝香味道的性器上。
谢驰终于赶鸭子上架张开了嘴,含进了一点头,湿软的舌头稍不注意便触上了肉棒的顶端,粗涨的肉棒猛然又粗了几分,谢驰吓得丢了手,澄澈的眼眸蓦然睁大,当下便想退缩,却被宋清泚一把摁住了动作,一只手托着谢驰的头抵着,手下使力将粗长的性器送进了大半。
宋清泚的物件实在粗得可怖,谢驰精巧的嘴唇被撑得满满,口腔被塞地满涨,龟头抵进喉口,危险地动着,谢驰被异物感弄得难受,眼角憋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湿亮得挂在下睫毛上,鼻头微微沁着红,只能徒然地受着宋清泚的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