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城知道人在谢晋哪儿之后没什么反应,只是皱着的眉头又紧了几分。
陈昭吃了饭也没见谢晋回来。他干着急也没用,外面的侍卫两个时辰轮换,陈昭根本跑不出去。如今在这儿也算是安全,可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眼下必须马上回王府。他没办法,只好先养精蓄锐,等明天见到谢晋,事情或许还有商量的余地。刚脱了衣服躺下,怕谢晋那个流氓半夜搞小动作,陈昭想了想又把衣服穿上了。
事实证明陈昭的确是未雨绸缪,但还是逃不过该有的命运——他是被人操醒的。陈昭醒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熟悉的人熟悉的手法,他裸着身体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腿强迫性地被掰开,私密处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几乎崩溃,有节奏的撞击声在房间里暧昧得不像话。
萧城见他醒了也没说话,只是皱着眉头一下一下报复似的操弄,眼神冷得像块冰。陈昭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操干,生理眼泪流个不停,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溢出,陈昭难受得想求饶,“萧、萧城……唔、唔……”未说出口的话被堵在嘴里,显然萧城什么都不想听,他只想不断地占有身下的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拥有着他,他怕、他真的很怕失去这个人。
嘴里被萧城搅个不停,陈昭想躲开唇舌却被强势地擒住,感受到唇瓣被细细含吮着,他费劲地睁开眼睛,对方正闭着眼亲他,此刻他们像是亲密的爱人一样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可是他们的心却离得那么远,陈昭突然有种悲哀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想自己跟萧城根本不可能,之前是因为他的强迫,现在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仇恨,自己一旦得手根本没有再留在昱国的可能。
萧城发现了身下人的走神,不满地动了动腰身。陈昭飘远的思绪猛地被扯回,身下羞耻的地带迎来了一轮更粗暴的操弄。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萧城终于放过了他。陈昭醒过来的时候脑子就混混沉沉的,现在更是动都不想动。
朱雀阁内。
谢晋费了很大功夫才找到这里,朱雀阁前几年突然在江湖上声名鹊起,无论是什么要求只要给够银子,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
接待谢晋的中年人貌似清楚他的身份,恭恭敬敬地把他迎进了一个大堂一样的地方。见谢晋坐下,那中年男子拿出纸笔,示意谢晋写下所求之事。谢晋虽有些疑惑,还是老实写好。
中年男子拿起那张纸请谢晋稍等片刻,转身出了大堂。
秦伯快步走着,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见那人早已在门口等候,那种不安瞬间放大了。来不及动作,便被面前的人拦住了去路,秦伯低头行礼:“阁主。”
“秦伯,他来求什么?”戴面具的人看着里面的谢晋问。秦伯收了收袖口那张纸,笑着说:“不过是些汤药,没什么要紧。”
“汤药?当朝丞相要什么稀罕物什没有,何必到这儿求?”听着对方的语气变得不善,秦伯心里捏了把汗,李长老吩咐过他不能让阁主与朝廷的人尤其是谢晋有私下的关系,现在这情形可如何是好?
秦伯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袖子里的纸突然被拽走,“阁主日理万机,这些小事就让手下的人去办吧。”李长老的出现让气氛不再那么紧张,秦伯见状赶忙弓着身子离开了。
李长风拍了拍面前人的肩膀,“阁主,你多虑了。”对方听了这话没再开口,转头看了一眼坐在大堂的谢晋就离开了。
陈昭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酸痛的身体总算恢复了一些。萧城一言不发地给他擦洗身体,喂他吃饭。陈昭也没有反抗,任凭萧城摆弄。
晚上的时候萧城搂着陈昭,跟他说了几天来的第一句话。“我明日要进宫一趟,你等我回来,不要想着离开王府,会有人看着你。”听了这话陈昭放心了一些,也许他的机会就在明天。
见陈昭不出声,萧城有心和好,出口解释道:“贵妃有孕,钟离皇帝大喜,派了谢晋来访看望。”陈昭知道萧城是在跟他说明不让他出王府的原因,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无论谢晋来不来,他都走不了,萧城对他变态的占有欲根本不能容忍自己从他身边离开。
陈昭越想越难受,还是没说话,转过身去留了个背给对方。萧城也不恼,伸手揽过陈昭的身子紧紧抱着,闻着陈昭身上的味道足以让他心安。理不理他又怎样,只要人在他这里就够了,这就够了,萧城固执地想。
一夜过去,陈昭醒来的时候萧城已经离开了,丫鬟服侍他穿好衣服,用早膳的时间陈昭开始计划一会儿怎样才能进入萧城的书房。
陈昭端起粥喝了一口装作不经意的一问,“王爷什么时候回来?”伺候他的丫鬟看起来年纪挺小,马上回答道:“宫里给贵妃办了宴会,估计王爷晚上才能回呢!”陈昭听后放下心来,他时间很充裕,只是布防图藏在何处他完全不清楚,事情还是有点儿棘手。
陈昭正想着布防图可能在的地方,怀书的声音突然响起,“哥!”陈昭转头,看见怀书脸上红扑扑的还喘着粗气,显然是急着跑过来见他。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