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又坏又蠢又作,在外兴风作浪、被惯的无法无天的恶毒男配其实在家里一点实权与地位都没有呢?
他甚至因为经常惹出麻烦来,导致都二十几岁了,在家里还要被父兄打屁股作为惩罚。
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恶毒男配,他十分看不惯男主:男配自己什么都不会,而且又不努力,可他偏偏就是觉得是男主抢尽了他的风头。
于是他凭借着优越的家世,想了好多法子折磨男主——尽管这些阴损招数大部分都被男主识破,几乎都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的小弟有样学样,在男配不知道的情况下,更加阴损的给男主下了春药,想要拍不雅照片毁掉男主的名声。
结果,阴差阳错的,加了料的水被男配喝掉了:
男配进入男主订的酒店房间,蹑手蹑脚的在浴室放了一个微型摄影仪,想要截取男主沐浴片段威胁他。
他在房间里转转,啧啧两声,感叹着狗男人挺会享受。随口喝了一点桌子上看起来干干净净未开封的水,优哉游哉的坐在沙发上,把一双长腿蹬在茶几上玩起了手机……
可是渐渐的,他的身子莫名其妙的变得热了起来。
因为他被父兄严格的管教着,因此从未尝过情欲的滋味,刚开始只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烧了,身体热热的很不舒服而已,根本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在阴沟里翻了船。
他拉拉衣领,毫不在意的继续研究连接着拍摄仪的小程序,想象着到时候男主因为把柄在自己手中,不得不下跪来求自己的画面,有些畅快的笑出了声。
明明酒店里开着空调,那片躁意却不依不饶的顺着肢体往上爬,小腹上灼热难耐,性器也微微抬了头。
他烦躁的将腿放下来,决定赶紧出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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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巧,就在这个时候,男主偏偏回来了。
男配立在门前,烦躁的低声骂了一句该死。
男主看着在自己房间的男配,玩味的挑着眉:“我想,这是我的房间吧?”
男配在男主面前总是好争输赢的,可是这一次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不对,只想快点走开。
“是是是,是你的房间,那我走行了吧?”
男主不依不饶,“就这么走了?”他看着男配眼尾的红晕,“不说说偷偷干了什么坏事?”
男配的头脑已经不是很清明了,他揉着眉间,脸上的红色蔓延到了耳垂,“我什么都没干!我不舒服,不想和你闹,让我走行吗?”
男主嗤笑一声,拦在明显不对劲的男配面前不让他离开。
男配的身子都要软了,他的性器彻底抬起了头,男配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发泄情欲,他终于知道自己是中了某些不入流的药。
他顾不上什么了,迁怒般瞪了男主一眼,直直的冲进了浴室,堪堪来得及解下皮带,裤子将脱未脱的挂在两瓣臀肉上,只露出那精神到不行的性器,男配便匆匆把手附上去……
但是该死的,即使他的手再怎么动作,那挺立的性器都不会射出精液。折腾了许久,男配的身子整个都软了,细细密密的发出一身汗,就只有性器不知羞耻的挺立着,几乎被磨的破了皮。
浴室的门关的不是很严,男主倚着身子靠在门口欣赏这一出活春宫,他实在不知道男配在搞哪一出。
可是就这么看着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他的性器却也悄悄抬了个头。
他大抵知道男配遇上了某方面的麻烦,于是诱哄一般开口,他劝男配“既然这样,药效没发过去,不如你求求我帮你啊?”
男配泡在冷水里,他的衣服都湿透了,可还是凶狠的看着男主骂:“你他妈脑子里是屎吗?送我去医院啊!”
男主看着男配沾了水而变得透明的衣服下隐隐透出肌肉轮廓,咽了咽口水,“你觉得以现在这个样子,你怎么去医院?”他补充,“我的车可不在这里。”
走了过去,把男配从冷水中捞出来,制住他虚弱无力的反抗,他装模作样的开口:“不如试试我啊,也许我是解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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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软塌塌的陷下去一块,水珠砸在白色的床面上,晕开成深色的一大片。
衣服被解开,感受着男主指尖的温度,男配的脑子彻底乱掉了。
乳头被揉捏着,浅浅的吻从眉眼一直到嘴角。
穴口被手指挤开了,那里已经在药物作用下分泌出了粘腻的肠液,于是很容易的就被开拓成易于承受的样子。
男配呜咽两声,扭了扭腰。
下一瞬,粗大的性器便挤进了狭窄的穴里,毫不留情面的开始开疆扩土,龟头一下子到了最深处,绕着隐秘的凸起不断转着圈儿。
男主歪头靠在恶毒男配的肩上,张开柔软的嘴唇,用牙齿磨蹭着男配早已变得红彤彤的耳垂,感受着他身子敏感的抖动,穴里的软肉痉挛着裹着自己的性器,突然觉得男配很适合被人在床上把玩。
得偿所愿的男人无意识的勾起了嘴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