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大少爷作为a市一霸,仗势压人嚣张跋扈,堪称无恶不作。
直到后来他们家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谢家大少霸凌过的那个小学霸是沈家失踪已久的小儿子。
沈家认回幺儿之后,了解了他被过分欺辱的情况,转头就撕掉了谢沈两家的合约,对转枪头朝向了谢家。
商场如战场,沈家表了态,其余人也纷纷围攻谢家,虎视眈眈试图撕下这个昔日大家族的一块肉来。
谢家很快支撑不住了。
趁着谢家还有能力,大少爷拿着父母给他的钱,被他们送去了国外:他们知道沈家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儿子的,于是只能寄希望于他走的远远的,能够在异乡尽可能的保全自己罢了。
大少爷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直到现在家中突遭变故,独自一人在异地他乡,身边没了那群狐朋狗友,甚至连一个能一起玩儿的人都没有,在经济上又受了限,况且他也有些担心沈家会派人找过来,又担忧父母在国内失去了权势后无法保全自己……总之大少爷难得的又不甘又烦躁。
于是夜夜流连酒场。
凭借着优越的面貌与高大的身形,他很快和一些当地的富家子弟们熟悉起来。
他当了近二十年富少纨绔,乍看起来又洒脱又随性,见多识广,和那些人“志向相投”,很是玩的来。
可是大少爷不知道,那群人玩儿的花样较他而言可是多了去了。
大少爷没什么心机,加上酒精迷醉人的神经,自认为同那群人很熟悉的他很快就在他们不动声色的引导下说出了自己的烦扰。
男人懒懒散散的趴在桌台上,皱着眉,显现出一些烦躁的样子,就像一只疲倦的大猫在捕猎后放松着浑身的肌肉,有些懈怠的趴在地上,歪着头想自己的心事。
他灌了一大口酒,迷离的眼睛看不见周围人垂涎的目光。
那些人得知他虽然有钱花天酒地,但本身已经无权无势,甚至局势都有些危险之后,放宽了心,很快将他由一个同等级的一起寻欢作乐的公子哥儿转而视作了一个可以被肆意妄为使用的玩物。
——空有一张帅气脸蛋,没有钱没有权也没有任何本事,除了任人摆布,别无他法。
他被自己新认识的“朋友”轮奸了。
衬着酒意,他们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四处摩挲,不待他反应过来,就撕碎了他的衣物,狠狠地进入了他。
一个又一个狰狞的性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有人将盛满了助兴酒水的玻璃杯抵在他的唇边,诱哄着他喝进去。
迷离徜恍的灯光,被捉着腰身,随着节奏摇晃的身影,汗湿的眉眼,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喘息……
一片狼藉。
……
大少爷醒来时,只他一人在酒店床上。
天已大亮。他身上已经被清理好,被换好了一身合体的衣服,不去看脖颈与指尖那些情欲的痕迹,倒也衣冠楚楚,无甚大碍。
可是身体某些难以启齿的部位一阵又一阵酸痛,他支起身来,颤抖着解下衣扣,低头看自己红肿胀痛的乳头、自己身上交织的吻痕与掐痕……他攥紧了拳头,咬着牙狠狠地锤了下去。
他先前也是富家子弟,有权有势,知道遇到这种情况报警根本毫无用处,只能打碎了牙齿咽进肚子里。
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他出了酒店,然而回到家中之后,独自一人在浴室待了很久……
自此,大少爷再没有去过酒吧,他删掉了那群人的联系方式,变得沉默起来。
可是那群人尝过了滋味,更加食髓知味,根本没有想过要放过他。
短短几天之后,他们就凭借着一些特殊的手段,找到了男人,逼迫着他承欢于身下。
刚开始时往往是一群人一起,到后来不知怎的,他们仿佛有意错开时间,总是一个一个,单独地来找男人,疯狂的做爱少了些,反而是平静的相处更多一些。
男人无知无觉,只觉得是他们这段时间要够了自己,欲望变得浅淡了,他甚至希望他们快些玩腻,然后放过自己。
直到他被那群少爷们表白,男人忍无可忍,着实有些生气了:都是玩儿惯了的人,谈什么真心实意?别说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我嫌恶心。
他的怒意冲破了理智,更加口不择言说了一些重话。
那群人扔掉了花,表情从伤心变得沉默,只直直的看着男人。
男人垂下眼睫,他没有看任何人,有些慌乱的离开了。
这之后男人又有些惶恐,他心中无端害怕,于是决定不管这些烂账,干脆回国得了——这么长时间自己都没事,说不定沈家根本没把那些烂事放在心上。
买好机票后,还没来得及离开,他就被那群少爷绑架了。
他被囚禁在一栋小别墅里,没收了一切物品与证明,只留下一个没有联网的手机。
他身边是一个耳聋的女仆,除此之外,就只有那群小少爷会来,他们的到来往往意味着更加激烈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