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原本是个富家子弟,他得来这一身功绩却是全凭自己在战场上厮杀。
他是出了名的狠——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敌人。
正是因此,他身上常常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疤,最惊险的一处就在胸口,堪堪避过要害,正因为这一处刀伤,他昏迷了许久,甚至当时差点无法醒来——若不是当时还是太子的新帝派人带了御医连夜赶来,将军极有可能就那么死在了塞北的荒漠里。
敌人因他疯狂的作战风格而畏惧他,渐渐的,他领兵作战更加成熟,几乎战无不胜。
后来边境战事稍歇,恰巧老皇帝得病死了,他的儿时玩伴太子继位,下旨召他回京。
本是鲜衣怒马少年郎,年少正轻狂。他回京那天,何止意气风发。
——最初在家中娇养着的人因着沙场作战这几年,变得格外不同。
原本称得上一句白皙的皮肤如今被晒成小麦般的金黄颜色,一身软肉变得硬挺有力,墨色头发简单的高高束起,同样的一张面容,现在的他又痞又野,连眼神都是凌厉的,带着锋利无比的刀剑气息与一种雨露风尘的野性。
明明才离家数载,回来后却已似非京城中人,与京城变得格格不入。
很多生活习惯都不一样了。
在战场几年,将军习惯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与下属插科打诨无所不谈;京城却是含蓄而委婉的,如若不是因为将军英俊的面容与极高的地位,他简直就是一介莽夫。
再者,边疆地区干旱少雨,水资源稀缺,加上两军交锋几乎不眠不休,于是将军习惯了数天不沐浴——反正身上都是血腥味儿,其他味道会完全被掩盖掉。
可是京城是什么地段?
繁华奢靡,精致玲珑。
这里的人讲究一个干净与风情。
于是将军被新帝留在宫中同睡时,这个小他一岁的青年捏着鼻子嫌弃他身上的味道:“你几天没洗澡啦?”
将军又困又累,他几乎要被气笑了。
“老子为你们守的江山,你反倒嫌弃我了?我回京本来要五天,偏你催的急,快马加鞭三天就到了——你说我几天没洗澡了?”
新帝挥退宫人,逼着疲乏到不想动弹的将军去沐浴。
……
水汽蒸腾,化开的香料烟雾匿于其中,二者渐渐融于一体,飘渺如天宫上的云霞,四下里弥散开来。
将军浸在温暖的泉水里昏昏欲睡,新帝来到他身后,听语气是揶揄的:“我给你洗洗身子吧——皇帝的伺候可稀奇着呢。”
将军无精打采,捂着嘴打哈欠,眼睛几乎都要睁不开了,只恹恹的道了一句得了吧。
然后泉水声渐渐远去,更加不分明。
胸前攀附上一只手臂,皮肉白皙细腻,手指节匀称而修长,指腹不偏不倚,恰巧搭在了乳孔处。
将军想要动动身子,摆脱这个难堪的境地,可是或许今日环境过于安逸,身边的人熟悉而信任,他又的确劳累,竟是再动弹不得。
新帝的手指柔软又灵活,在将军的身上不住的摩挲,手掌抚过他的胸脯,来到筋肉分明的腹部,意味不明的停留了些许时间,接着往下,到了身下臀丘饱满的那处。
将军能够感觉得到那双手将自己浑身上下抚摸了个遍,甚至连性器都没有放过,到最后,一只手紧紧的揽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伸进大腿根处,微微一用力便分开了两条饱满有力的长腿。
一截细长手指探进紧致的穴道里,温热的流动的水就顺着褶皱缝隙跟着挤了进去。
很怪异的一种感觉,身体像是被分开了,有一种奇异的、不受控制的空虚感,却又更像是被填满了,被流动的、温热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将军似乎皱了皱眉。
那手指四处探索,穴肉便顺从的裹着手指,包容的吞吐着它。
第二根手指也很快紧随着进去了。
水流顺着撑开的肠肉间隙填满了穴道。
第三根手指进入时,将军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起来。
可急促的呼吸另更多水汽进入鼻腔,随着雾气的吸入,他的呼吸又渐渐平稳起来。
狰狞的阴茎悄无声息的抵上穴口,被驯服的肠肉谄媚的吞吐着龟头,在水流的润滑下,很快就吃进了整个茎身。
有谁舒爽的叹一口气,然后迫不及待的掐着将军的腰,暴风骤雨般挺动起腰身。周围哗哗的水波震荡,有几滴水因着这大开大合的动作溅起落下来挂在将军眼睫上,随着他紧闭的睫毛滴落了下来,恰似两痕泪。
新帝揉掐着将军的乳肉狠狠地挺腰,几乎要把将军撞碎。
将军因为剧烈的动作,身子失控的晃荡着,呼吸都变得急促短暂。他无意识的拧着眉,被顶的呻吟声都破碎掉,每每身体内的凶物退出来时,都被迫一般发出一声短促软弱的泣音,蚀骨的快感和失重感,叫他简直都有些凄惨了。
大殿外的宫人战战兢兢,即使听见了里头隐隐的淫靡声响,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