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夜。
浓墨一般淌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白日里清凉的山林,夜里树影婆娑鬼影重重,枝叶纠缠成模糊的一团,在暗色的掩映下像不可名状的存在,憩在一处,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重重树影掩映之下,一栋华丽到格格不入的别墅隐于山间,透过星星点点昏暗的灯光。
夜间的风无端的大起来了,树影开始摇晃,枝叶纠缠,发出的沙沙声就像又无数小鬼在窃窃私语。这阵风穿过半开的窗进入了房间,于是温度一下子降下来了,透着光泽的深红色窗帘高高鼓起,一起一伏,噗噗的声响让人心慌。
暗红色的大床上,两道人影——不,确切地说不是两个人,而是一个黑发黑眼的健壮男人和一个长发红眸的鬼纠缠在一起。
男人的乳肉被鬼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那双手皮肤冷白,指节微微透着粉,工艺品一样的手指深陷进饱满柔软的肉色中去,恶劣的将乳肉大力揉来揉去,指尖恶劣的拨动剐蹭着乳孔,是似乎就要将它捅开一样的架势。
男人细嫩的皮肉泛着蜜一样的光泽,肥厚的几乎握不住就要从手中淌出来似的,泛了红,透着肿。他忍受不住似的颤抖,却又唯唯诺诺的不敢请求着对方放过自己。
他白着脸,眼睛里弥漫一层浅浅的雾气。明明是很英俊的一张面孔,配上哭泣的一双眼睛和天真的神色无端的透出一些欲来,简直让人见了想要更加过分的欺负他。
让他哭,让他逃。
让他呜咽,让他哽咽,还要让他哀嚎着呻吟哭泣。
性器在穴口打转,不深不浅的折磨着男人紧绷的神经,却不给他个痛快。
男人的身子颤抖着,皮肤上浮起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就像抹了蜜一样惹人食欲大发——将男人吞吃入腹一般的食欲。
鬼咧开嘴笑,他的小妻子实在是惹人怜惜的紧,可惜他也实在欲壑难填。
冰凉的性器终于插入了瑟缩着的穴口。
穴肉温热,细细密密的咂着冷硬的阴茎,被劈开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围上来,讨好的包裹着性器。
男人失神的颤抖,他受不住了一般抽噎,雾气从眼眶溢了出来。
他不长记性的往前爬,嘴里喃喃着好硬好凉,然后就被鬼拽了回来,性器顶的更深了些。
男人双眼大睁着看向鬼,他向着恶鬼求饶:“放过我…我,我好冷…我不要你,你坏,你出去……”
鬼慈悲的看着自己的傻妻,吻了他的唇,舌头伸进他的口腔扫荡,把自己不想听到的话封进一个冰凉的吻里。
性器浅浅的抽插着,给了男人适应的时间。可是这一点怜惜就连温水煮青蛙都算不上,只能说是挤出来的一丝丝可怜罢了。
性器就要被男人体内的温度捂暖了,鬼温柔的动作着。
男人被温情的景象麻痹,终于不想着逃了。他像一只冬日里在猛兽身下取暖的羊羔,在最危险的境地里失去了逃离的念头。
可是突然,鬼放弃了这段温情的戏码,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挺入的更深……
男人摸着自己被顶的鼓起来的肚子,神色一下子变得慌张起来,他无处可逃,只能委委屈屈的将自己埋进鬼冰凉的身体里,祈求这个让自己害怕的凶手停下来,“不要…不要再弄了,我肚子痛…都被顶起来了……呜…我的肚子,肚子要破了……”
他拿着鬼的手去摸自己的肚皮,“你,你看……”
鬼更加大力的挺腰,他恶劣的开口,“把你肚子操裂,好不好?”
男人惶恐的流着泪,他愣住了,却只能红着眼睛去亲恶鬼,抽抽嗒嗒的朝着凶手撒娇,声音被顶的语不成句,“不要…不要操裂……”
鬼将男人抱在怀里,把男人的两条腿分的更开,于是顶的更深更重,每一次进入,男人的肚皮上就会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印记:那是鬼性器的形状。
男人哭的更惨,他真的觉的自己就要被操烂了,可是鬼不救自己,他揪着鬼的头发哽咽,几乎要把自己哭晕过去。
“好深……我要坏掉了……”
……
男人被操的晕了过去,身子在悠长的余韵中时时颤抖。
鬼满足的亲了亲男人的额头,渐渐的在空中消去了身形……
男人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
别墅的仆人们沉默高效的准备好了早饭,却没有人敢进入男人所在的房间。
男人扶着墙抖着腿从房间里出来时,仆人们将头埋的更低,手上的动作更加谨慎了——
这栋别墅里封着一个厉鬼,男人就是为了化解厉鬼的怨气而被献祭的新娘。他们这些被逼着来到这里的人什么也不是,但凡惹了谁不快就有可能被鬼杀掉。因此,尽管男人是个傻的,却没有人敢于糊弄他,甚至因为鬼可怕的占有欲,为了不惹厉鬼生气,都没有人敢于同男人说话。
男人吃好了饭之后就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双无形的手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