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金阁榜上重新出现了谢家的名字,因为外界的种种传言加上背靠万壑宫,谢喻兰的名字一跃进了前二十,将蒋家压在了下头。
蒋家的排名则越来越下滑,哪怕有蒋雷泽支撑,整体排名也快跌下前五十了。
谢家如火如荼地重建,万壑宫也没少给自己拉好名声。
花三成了盟主,扶持了不少以女子为主的门派,给了她们更多的话语权和参与权,更是一力压下了以几大家族为主的旧门派,扶持了一些不错的新兴门派。
年轻的掌门开始活跃,既然自家有机会出头,自然不会再反对花三。
而另一边,老旧的门派过于迂腐,又紧抱着自家的武学秘籍不放手,不仅区分内外弟子,还尤其强调“门派和门派之间的联姻血统”,反而使得眼界越发狭小,路子越走越窄。
谢喻兰一改以前的规矩,将谢家武学拿出来和众人分享,发扬光大,接二连三招到了天资不错的弟子,将谢家最宝贵的,必须使用“隐刀”才能达到最好效果的“云流刀法”摸索改进,最终突破了“隐刀”的限制,让谢家的排名再次往前迈进。
这一切的一切,即是谢喻兰的努力,也少不了万壑宫背后的扶持。
秦岚之更是亲自带人参与了几次武林大会,让众人深刻地了解了万壑宫的实力,还在某次大旱里开仓救助了不少难民。
其中,悬壶济世的神医住在万壑宫的消息,也帮万壑宫赢得了不少肯定的声音。
岁月如梭,时间一晃而过,万壑宫已不再同“魔教”两字绑定,渐渐地,有不少人不管是因为利益也好,图谋其他也好,都出来证明了万壑宫其实从未伤天害理,而是武林盟里一些人强扣给对方的帽子,目的就是为了“江湖中人得有一个一致的仇恨目标才方便管理。”
如此说法,再次令武林哗然,新兴势力们也更是趁着这个机会,将不少老旧的门派给彻底压了下去。
又是一年盛夏。
谢喻兰看着花三寄来的信,捧着一碗冰镇的荔枝,吃得嘴唇艳丽湿润,感慨道:“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说来说去,江湖不过就是人心。”
秦岚之怕媳妇儿热,拿着扇子轻轻给他扇着,又让小月儿去冰窖里再弄点冰来,放在专门的冰盒里,让媳妇儿好凉快些。
他心不在焉地答:“唔。”
谢喻兰好笑地拿脚踹了踹他:“秦教主,你现在已经不算是‘教主’了,得改成‘宫主’。”
“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秦岚之无所谓道,“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谢喻兰拈了颗荔枝喂给男人,被对方咬住了手指,抽不出来,无奈道:“松口。”
“唔。”秦岚之轻动舌尖,教谢喻兰一下红了脸。
“待会儿让人看见!”
“怕什么?”秦岚之抿着荔枝,那甜甜的滋味尚且比不上媳妇儿红了脸的模样,“他们早该看习惯了。”
万壑宫的人确实看习惯了,但如今谢家还有不少弟子啊。
正闹着,窗外便有一名弟子经过,手里抱着书籍礼貌道:“掌门……啊!”
他忙回过头,整张脸染得通红,连声道歉:“弟子不是故意……”
谢喻兰臊得不行,爬起来挣开秦岚之的纠缠,还不忘端了荔枝往门外走:“你自己待着吧!我走了!”
他招呼上弟子,长袖一甩,速度飞快地跑了,秦岚之笑着撑了脸,喃喃自语:“我媳妇儿带出来的弟子都跟他一个样,容易脸红。啧。”
万壑宫暗卫:“……”
这么说来,万壑宫的人脸皮厚又想起一出是一出,就是您带出来的咯?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当天傍晚,谢掌门同众弟子赖在一处研究功法,大夏天的,他已出了一身的汗,背后的衣衫都浸湿了。
但众人兴致高昂,丝毫不觉什么,还有的大大咧咧将上衣脱了,露出小麦色的结实身躯,同谢喻兰战到一处。谢家轻功一绝,于是便只见人影满天晃,树叶簌簌而落,久不停歇。
秦岚之找来时黑了脸,等谢喻兰一落地便将人扛在肩头,一副要“强抢民男”的架势。
众弟子:“……”
谢喻兰大窘:“你放我下来!成何体统?!”
秦岚之不悦道:“练武就练武,都脱光了是怎么回事?”
谢喻兰:“……我又没脱!”
“不都一样!”
秦岚之带了人就走,头也不回:“回去洗澡,谢掌门不是很爱干净吗?都要臭了!”
谢喻兰忙撑起身体,嗅了嗅自己:“不会吧?”
秦岚之哼了一声,他气压极低,周身仿佛挂了几块移动冰盒,将人冻得不敢说话。
待人走了,众弟子才长出口气,捂胸的捂胸,穿衣服的穿衣服,竟显得有些慌张。
啧,好好的练武,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秦教主一来,怎么就那么不对味了呢?
总之从这以后,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