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两位道长在甄万桦的冷嘲热讽里拿了药去煎,端着到和尚寝室的时候和齐修面面相觑。
粉色的衣裙被随意的丢在房内小桌上,椅子和半掉的帷幔,秀坊“女儿”鬓发散乱从床上撑起身。
“来了啊。”齐修把梦中都不踏实的和尚扶起来靠到自己怀里,轻轻摇了摇,“吃药了,一会儿睡。”
行道并不是被他抱回房间就结束了带着惩罚意味的性事,那凤凰玉簪就牢牢的插在他尿眼里,而和尚的屁眼又被操的喷了两回。
“不。。别插我了。。。坏了。。”行道眼睛还没睁开就在求饶。
没了衣领的遮挡,面若好女的男子喉结清晰可见,李道长早有猜测,谢道长就是目瞪口呆了。
李梓瑕把药拿到床边:“那齐姑娘就扶稳大师,我来喂吧。”
“齐姑娘?师兄。。。齐。。”谢太絮来回的打量床榻上的三个人,觉得自己第一回见这些日子的队友。
齐修哄着行道张嘴喝药,直到李梓瑕手里一碗汤药都被吃下才放他躺好继续休息。自己则随手捡了和尚的僧袍披上,示意两位道长出来说话别吵和尚。
结果是脚也没坏,人是男的,还睡了大师,谢太絮不知该从何说起自己的现在的心情。
李梓瑕叹了口气:“不想我卜算之术突飞猛进。”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得偿所愿了。”齐修看着两个同样和行道发生了关系的道长,“他的桃花也确实开的够旺,除了我们,上次那些印子谁留下的还不知呢。”
“那天同二位告辞,我便去了甄大夫和杨大人那里。”李梓瑕现在回想倒有些好笑,“算得杨大人霸占友妻,强欺弟媳,未曾想如此离谱的批命竟是一语成谶。”
“难怪。。。”齐修想到兄弟俩那日的焦急,还有杨怅戈挡在自己前面的样子。
谢太絮听师兄和齐修对话,半晌才捋明白,看着两人言笑晏晏插不上话。
分别了才问李梓瑕:“师兄不生气吗。”
“大师有如此多的。。入幕之宾?”他找了半天勉强找到个词。
就被李道长敲了脑壳:“不会讲话就少说,我们顶多算是被佛光普照了一下,大师还想不想再照可不好说。”
谢太絮哦了一声,他还想操大师,软的很,屁股和人都是,但:“我们信奉老君来着。”
李梓瑕叹了口气:“那你就当作是两家交流心得吧,要大师眷顾,得各凭本事,同其他人争抢没有意义。”
师弟受教连连点头:“我以为师兄第一个就会收拾我呢。”
李道长呵呵一笑:“本来是打算的,要是把你们全一剑砍了不会出事,我还在这里宽慰你?”
仿佛是有了默契,行道接下来几日每天早膳后都得了一碗药汤和甜口的小食,是藏剑负责膳食的仆役一并端上的。
不用说就知道为的是养肾补气,实则汤药并不苦,甄万桦开的方子特地加了甘草,那不一定是什么甜口零食就和哄小孩似的,让和尚每次看到都脸红。
行道在房里躲了许多天,一直躲到了第二次比拭,不能再当乌龟才肯出来。
藏剑山庄里的人少了一些,有些没能晋级的侠士留下了,而有些自由洒脱的侠士专门为了名剑大会而来,没赢就继续自己行踪不定的漂泊。
第二轮原本是该有二十五场,可其中五场因为打的太凶,哪怕胜了也没能在十天内三个人都修养好,只能含恨弃权。
“还有一队死了?”
抽签的时候从甄万桦那儿来的消息。
花谷的大夫皱着眉:“是地鼠门那几个的对手,下台还好好的,没两天就浑身阴寒,后来人要不行了才求到我这里。”
“但是太晚,已经救不活了。”甄万桦说:“毒不是什么严重的毒,害死人的是他们其中谁极阴冷的内力。”
曲妩毒插了一嘴:“尸体我看了,筋脉肺腑都被冻住,毒确实不厉害,但到那个地步,够取人性命了。”
他们特意跑到佛秀剑旁边来说这个就是要行道小心,如果对上了地鼠门铜钱会和红衣教三人,多留个心眼。
“不是不许伤人性命。”谢太絮问。
“毒药是寻常有解的毒药,这是合规矩的。”杨怅戈解释,“何况下了擂台活蹦乱跳了几日,后来再暴毙,也不能去追究那三人。”
“若是遇到,多加小心。”唐天罗朝着和尚严肃道。
但这次明显多虑,二十支队伍同样分做两天,规则不变。
佛秀剑这次的对手是三个年岁不太大的少侠,还出自名门,是七秀坊,藏剑山庄和长歌门的小弟子。
“你师妹?”谢太絮看那豆蔻年华的小姑娘背着两把大扇子。
齐修还真认得:“是内坊的师妹,云裳心经练得极好,那两个我也听杨怅戈和叶沧涧说起过,都是门内天赋佳又刻苦的好苗子。”
“上一场大约遇到浑水摸鱼的假把式,让他们几个运气好到了第二轮。”齐修推了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