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苍允和萧言天半死不活的被救,当天又活蹦乱跳的出来,反倒是跑去救人的少林大师被人抱着回的自己院子,自此又连喝了好几天的药汤,具是万花谷的大夫亲自看的火候,务必叫那些补肾养气的昂贵药材发挥作用。
问起救治的过程苍云和衍天宗的两位三缄其口,只说行道大师悲天悯人,然后常常去少林偏僻的小院子“报恩”。
和尚被萧言天盯着喝完了一整碗补药,面前又被摆上了精致的食盒,打开一看竟是完整的虎鞭。行道又羞又恼,这人先前追着齐修跑的时候还有个正经样子,如今对自己献殷勤却混不吝起来。
“哦,错了。”萧言天抽出那一层笼屉,露出几叠小菜,韭菜,大葱还有山药。
“贫僧。。贫僧不用壮阳!”和尚掐着念珠的手用力,恨不得把佛珠摔在眼前这丝毫没有半点神秘莫测的观星者脸上。
萧言天推了推食盒:“多少用些,那日你承受不住消耗——”
“施主!”行道拍案而起,“贫僧只是救人,你,你们却。。。”算得上恩将仇报了,那四个人把他身上能用的地方都摸透了,花毒二人的贴心和关照在床上就是严厉的不准他再出精水,不论谁把玩和尚的性器,那东西直到行道整个人被他们几个的精液淹没都没能漏出一滴。
“我们的错。”萧言天认错认得极快,“你别生气。”
行道委婉的赶客:“七秀的院子不在这里,施主不若去看看,说不定还能遇上,珍贵之人。”
金紫重服的衍天宗笑起来华美非常:“我的珍贵之人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萧言天鬼门关走了一遭再看自己前些日子的观星记录,忽然发现是自己认错了人。
那日清晨并不是只有齐修一人在,是他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喜欢女子才会解错星象。
和尚的嘴皮子向来不够利索,他说不过萧半仙还不能走吗,少林大师拂袖而去,萧言天就含着笑看着他,等人背影都看不到了才慢吞吞的收拾东西,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
诺大的藏剑山庄,行道出了自己院子竟不知还能躲去哪里,他掰着手指算了算,不知不觉之间已与十二位侠士有了纠葛,真叫出家人头疼。
“大师?”看和尚跟个木桩似的杵在路口,拿着第四轮比拭抽签结果的叶沧涧出声喊了他。
行道念了一声佛号没有动。
藏剑山庄的大少爷笑了下,清风朗月:“萧兄与长孙少统领热切我也听说了,不然去我的院子坐一坐。”
和尚感激:“多谢叶施主。”
他第一次来藏剑到的就是叶沧涧的院子,雕梁画栋一应陈设用的无一不是最好的东西,金玉堆里的世家子并不是夸张,而是叶大少的真实生活。
叶沧涧拿了茶具出来,行云流水斟出透亮圆润的茶汤,把青花瓷的茶杯摆到行道面前:“今年的雨前龙井,大师尝尝可还入口。”
行道哪里喝的出差别,他平日莫说龙井,顶多喝些井水,好在喝茶的规矩还没忘,抿了一口喃喃的说好喝。
叶大少也不在意,示意和尚去看下一轮次的安排:“又有两队侠士伤的重了,这回只八个队伍。”
“怅戈他们遇上了圣子,要羡慕大师了。”
和尚看着写了自己队伍人员名字与叶三少名字的纸条:“羡慕?”
“他们俩兄弟,不知道多恨我的三弟弟。”叶沧涧敛去眼里的锋芒,“毕竟那块拿来当头彩的玄晶,二十年前是他们甄家的。”
“不是徐姓世家投靠藏剑。。”行道骇然。
藏剑山庄的大少爷晃了晃手里的茶盏:“叶尔碧的母亲姓徐,我叶家的锻造功夫同轻重双剑一样出名,也以此立世。”
“冶炼是嫡系都要学的,一块玄晶便是一柄神兵并不是空话。”
叶沧涧叹了一口气:“可怜了甄家上下百余条性命。”
他口风一转:“这样也好,我怕对上了,怅戈同甄大夫收不住手,把人在擂台上打死,那才叫我头疼。”
行道没想过为了一块石头,能牵扯出两代人的恩怨,从藏剑大少爷的院子离开时他还被拜托通知一下第四轮的安排,走到甄万桦那儿,杨怅戈也在。
长的一模一样的兄弟俩看到和尚齐齐扬起笑容,万花谷的大夫分拣着晒干的草药:“行道。”
连语调里都有那么些雀跃,为人疏离的杨大人眼睛里也是星星点点的热切。
“怎么过来了,不舒服?”甄万桦去拉和尚的手要替他号脉,把僧袍的袖子拉起来就看到行道手里捏着的纸条。
“沧涧让你来跑一趟,辛苦了。”杨怅戈把他手掌摊平,叫弟弟方便动作,然后自己展开纸条。
杨大人看完没什么反应,等甄万桦判了行道身体还有些虚但不碍事,继续喝补药即可后才把纸条递给弟弟。
万花的大夫脸上笑意不变,还从袖里拿了和尚没见过的蜜饯样式往他嘴里塞,要他尝尝甜不甜。
最后行道告辞,两兄弟也没提一句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