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那个应该被称为父皇的男人,行道发现记忆里英明神武的圣人已经华发丛生,叛党到底还是给他了一记重创。
内侍拿着圣旨读了一长串,太久没打过这样的官腔,和尚已经听不懂了,就跟着方丈跪拜领旨,圣人如今还不如他的手足硬朗,连挥手让方丈平身都没力道。
行道没有在皇宫里留宿,哪怕圣人忽然心血来潮想叫他回幼时的宫殿看看,可玉碟宗庙之中的皇子已然早殇,僧侣也不该进入后宫。
离开那个在冬日颇有些阴沉的九重宫阙,和尚再一次踏上了旅途。
圣人大赦天下,感念义士相助赐了金银与牌匾,都交由少林代为传达。
在过年的时候,和尚走到了君山,桃花树被大雪压弯枝头,他见到了郭忋玤的竹屋。
春节的氛围在丐帮很浓厚,哪哪都是张灯结彩的,少年寻了红纸,央行道写春联,和尚写了几幅都不满意,郭忋玤乐滋滋当宝也没打算贴,最后是他自己提笔的拿出去挂了。
“施主字写的好。”行道夸赞道,君子六艺是藏剑嫡系的必修课,郭忋玤也不例外,只不过年月过去,他的字不是一味地端秀富贵,多了些少年意气。
得了好话,人就高兴,等一切都弄好,竹屋汇入君山庆贺的海洋,天色就暗了下来。
“大师,陪我吃顿年夜饭吧。”郭忋玤搬来了一张极大的桌子,“我自己砍竹子打的新桌,第一回用呢。”
“阿玉嫁人了,没人和我一起过节。”过了今晚少年就十八了,但孩子气似乎一直在他身上,“求你了。”
行道自然想陪他,但郭忋玤准备的荤食颇多,还有酒水,他也为难。
少年拿出了一道黑布,与他浑身破破烂烂的装束很不一样,用料精致的很,郭忋玤把云幕遮系在和尚眼睛上:“看不见便好了。”
“就当哄哄我,大师做一回我的餐桌吧。”
行道没了视物之能,但其余感官还在,他没懂少年的意思,但也配合的躺下,衣物被完全除去之前还温声细语:“云幕遮意义重大,你平日不戴便罢,怎么还能随意给贫僧。”
郭忋玤把和尚剥光了,看他肌肉流畅赤裸,只眼睛上覆了一层,把准备好的酒菜往行道身上摆。
“遮的是双眼,为的是自由。”少年摸了摸那块布料,“我自入丐帮就没戴过,这本就是给你准备的。”云幕遮原是丐帮弟子练功时所用,后来演变成一种信物,我向往自由,但留在你的身边。
行道自然不能要这东西,但他一动身上的菜也跟着动,想到郭忋玤颇有些落寞和孤独的样子,嘴里发苦想要劝说,少年人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亲的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觊觎已久的珍宝,永远蓬松的发尾扫在脸上痒痒的:“你便是我的归处。”
似乎有冰凉的液体滴落,郭忋玤流浪的够久了,他胡乱的抹了把脸,把蜂蜜淋在和尚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上。
冬日的温度很低,蜂蜜凝固砸到胸口颇有些份量,视觉被剥夺了,其余的感官就敏锐了起来。
行道内劲深厚不怕冷,可少年从他腹部夹取食物,再到他胸膛蘸取蜂蜜的感觉十分怪异。
郭忋玤和他说了很多,像是要把他们之间分别的三年都告诉他。他自己吃一口肉,给行道喂一口素食,一直讲到打更的声音第三次响起,外头的爆竹与焰火一起燃了起来,热热闹闹的。
和尚看不见却精准的抬手揉了揉少年的头:“不哭了,明年就别躲在这里,叶施主应当很高兴你回去见他。”
郭忋玤带着些鼻音嗯了一声,旋即笑开:“果然我最喜欢大师了。”
“菜吃完了,吃点别的好了。”少年给自己灌下两口烈酒,烛火和外头时不时亮起的烟花照的行道奶头上的蜂蜜亮晶晶,“我帮你弄干净。”
他吐着舌头去舔乳粒,蜂蜜沾着油脂,被人的温度软化成液体顺着皮肉流动。
那点肉珠小小的诱人的很,被含在嘴里也不知道是蜂蜜那么甜还是这块地儿就是香软的。
粘腻的液体,把舌苔的粗糙都掩盖了,和尚能清晰的感受到乳尖被卷过吸吮,又被拨弄的东倒西歪。
郭忋玤追着蜂蜜的流动,它流到腹肌的沟壑舌头就刷过腹肌,它淌进肚脐那个圆圆的小洞周围就被叼起,脐带留下的结也要被奸。
行道觉得自己浑身似乎都成了敏感点,沾上一点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就要叫他呻吟。
身上的蜂蜜被舔干净了,来不及给和尚喘息,他的性器就被吃进了少年嘴里。郭忋玤把剩下的蜂蜜都倒进嘴里,被寒冷温度同化的蜂蜜呈现一种胶状,严丝合缝的裹住行道的鸡巴,真的有捅开什么的错觉。
和尚慌了起来,害怕自己插进了什么不该插的地方,可少年旋即探入肠道的手指就把所有思绪搅得烟消云散。那口肉穴早就不用润滑就能自己湿到准备好被入侵,郭忋玤抓起手边的美酒,陈酿坛口对准屁眼就卡了进去。
汹涌的酒液冲进肠道,行道冻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