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动她穴里的玉势,让上面的药可以更好地涂抹到她的软肉上头,她低低呻吟着,皱着眉往你怀里钻。
你把她拢在怀里,从她背后伸手握着乳揉捏,这是这几天她形成的习惯,你的体温偏凉,她总是无意识贴紧你。
她生病了,舟车劳顿加上圣日操劳,在帝都的信徒庆祝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发起低烧。
而只有你知道真正的原因。
你直接控住了她婢女的神智,每一次药都是你喂的,她从抗拒挣扎到被迫服从只花了一天,每次那些苦涩汁水流进她的喉咙,她都会皱着眉委屈着哼唧,你便拍着她的背安慰她,在她耳边轻轻哄她,每次喂完药还会在她唇里扫荡一周,分担她的痛苦。
玉势上抹的是她自己的药,清凉消肿止痛的,这几天效果明显,你用舌头探索的时候发现她不再痛呼,穴肉也重新亲亲热热含着你。
“唔....嗯....啊!”
她流了你满手的汁水,你随意把玉势扔在一旁,抬起来她的一条腿,她轻哼着握着你的手,似乎责怪你惊扰了她的好梦,
“嗯?”
她醒了。
你用尾巴抬起她的一条腿,侧身挺腰轻轻戳着她的花核。
她有些茫然,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教堂,而这里很明显是她的寝殿,何况她背后还抵着一个你。
“不要....嗯....”
你浅浅埋进去一个龟头,戳动她的软肉泡在柔软湿热的汁水里抽插。
她的体温还没有降下去,不仅身体是热的,穴也是滚烫的,吃的你好舒服。
“我帮你发发汗。”
你揉着她的胸,挺腰又塞进去一截,她大腿张开的姿势无法抗拒,直接被你“叽咕”捣弄着插到更深的地方。
她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脑子昏昏沉沉的,只是随着你的抽插咿咿呀呀叫唤,比清醒时要听话乖巧的多。
“不行....”
她软软推着你,手上却没几分力气,你握着她的手背轻吻,
“为什么不行?”
“圣女不能....唔....”
“不舒服吗?我cao的你不爽吗?”
你狠狠插进去,她猝然绷紧拉长细细的调子,在你龟头泄下黏腻的花汁。
她喘着气,茫然靠在你怀里,过了一会才在你继续的抽插中反应过来,
“我不能...圣女要守贞...”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
“我不纯洁了....呜呜....”
她好乖。
你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阴茎在穴里转动一圈箍紧,密密麻麻的褶皱带来酥麻快感,
“你的信仰是纯粹高贵的,别哭,”
你把她的泪水吞下去,有些发苦,
“你是为了保护信徒才献出了身体,你坚守了光明神的信仰 ,你是最虔诚的信徒,对不对。”
她咬着唇,泪眼朦胧看着你,委屈抽噎,
“不是....我不是了....”
生病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你低头含着她的唇轻轻磨蹭,
“你是为了信仰才把身体献给我的,对不对。”
“你想要保护那些信徒是吗?”
她哭着摇头,
“我没有....呜呜....”
无论你问什么她都会拒绝的,你轻轻笑了一下,
“那你想要他们死吗?如果重来一次,你会放弃他们吗?”
她怔住了,眼泪滴滴答答委屈落下来,
“不行....”
“所以你没有做错,你遵从了内心的信仰,你是被神偏爱和眷顾的。”
她抽抽搭搭,小心翼翼问你,
“神会原谅我吗?”
你低头蹭她的额头,鼻尖磨蹭着,
“你没有错,祂不会怪你,别怕。”
她抬手抱着你,抱着让她堕入深渊的罪魁祸首,像是要把这些忍了太久的委屈倾泻出来。
你把她抱起来,你已经非常熟悉安慰的流程,你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哄她,一次次告诉她,她是对的。
她没有做错什么,她根本不需要神明的原谅。
有错的是你,而你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
她在你的安慰中逐渐平复下来,依然抱着你不愿意松开,她的体温依然有点高,抱着你会很舒服。
安慰完了她就该到你了。
你顶了一下,在她的惊呼声中插到她的子宫唇口,
“我cao的你舒服吗?”
“不要...”
她窝在你怀里不想动弹,被你顶撞的乳波压着你的胸膛,乳尖扫过你的肌肤,痒意瞬间蔓延。
你的体温本就偏凉,抱着她的时候像是抱住一团太阳照的暖烘烘软云,现在她发烧了,身体像是天边接受了一整日阳光被晒红的晚霞,她的穴也烫的要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