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味道
青竹这几天总也不见周饮玉,在自己的房间里急的团团转,可是一走到周饮玉的寝殿,他就被一道透明的东西挡住去路……
日升日落,月夜沉浮。凉风从外面吹进来激得周饮玉浑身一抖,地面撒着一地的银碎月光,在没有点灯的寝殿里显得格外明亮。
静谧的深夜里,从寝殿中传出绵软惑人的呻吟声,肉体碰撞声,粗重喘息声,还有粘腻的水声……
“嗯啊……停下。好撑……”
“小九,嗯……轻点儿……”
周饮玉都记不清两人到底做了多少天了,段九卿化作魔龙如今体力更甚从前,性欲也重得吓人。
他的心脉本支撑不了这么高强度的交欢,可是被护心龙鳞润着,他每次也只能晕过去一小会儿,又很快被操醒。
两个人紧紧绞在一起,难舍难分。
段九卿躺在床上,周饮玉正面跨坐在他的腰上,挺着已经麻得没有知觉的腰,费力地吞吃着后穴里的东西。
重重坐下去,咬着那根肉刃前后慢慢磨。
段九卿先前见他像是承受不住了,就在喷薄精液的时候带了点龙涎,一直拉着周饮玉连做了好久。
周饮玉自己的性器被段九卿塞在他的花穴里,随着他吞吃后穴肉刃的动作,自己操干着阴道腔。身下的水流的到处都是。
他双手撑在段九卿满是汗水的胸膛上,掌下被魔气刻出来的自己的名字,烫得他心颤。
周饮玉抬着一双雾蒙的眸子,哀怨地看着他。
“最后一次了,你快点射。”
段九卿目光灼灼地迎着他的注视,抬手给他把散落在胸前的青丝挂到耳后,手肘撑在床上凑过来亲他脸上的泪珠,“你先射,你射了我就射,好不好?”
周饮玉是真没力气了,一下没守住力就实实在在地坐下去了,顶得他忍不住痛哼了一下,头抵在段九卿胸膛上,喘着气。
“我真没力气了……”他疲惫地叹了一句,听到段九卿抱住他哈哈大笑,忍不住张口咬在他肩头,一片血痕的肩上,又添了一口。
段九卿把他从怀里拉出来,讨好地亲着人,一边嘴里含糊着:“知道是累着你了,你体谅体谅我,我实在之前被憋得太狠了。再做两回,好不好?”
……
等段九卿真正吃饱喝足,一脸餍足地将人从灵泉里抱出来的时候,周饮玉已经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身上还在抖。
床上换了新的东西,他将人轻轻放进锦被中,自己也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寝殿里交欢的气味实在太重,他自己都闻不下去了,挥手打散了去。
周饮玉累得睁不开眼,被他箍在怀里亲着。
嗫喏了一句什么,段九卿凑近了才听清:不要了
段九卿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此时才深觉自己禽兽,师尊已经被他折腾得不成样子了,满身的可怖情痕,像是受了什么重刑一样,白花花的身体上都是大片的紫红色。
粉白的性器也被折磨得无精打采,垂在布满指痕的腿心里。
他胯下的东西被怀中人的凌虐模样激得又要抬头,段九卿吓得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去拿衣服,手忙脚乱地给两人穿了寝衣,这才能安生抱着人睡。
他抱着昏睡的人,鼻腔又闻到了那股奇异的味道。
段九卿微皱着眉头把人放躺在大床上,趴在周饮玉身上四处闻,从他脖颈一路嗅遍了全身,就是闻不出到底是什么味道。
但他又十分确定,这不是师尊身上原来的那股暗香,更不可能是自己的味道。
抱着人闻了半天,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段九卿没来由地想要弄清楚原因,心里莫名烦躁起来。
在周饮玉身上蹭弄了好一会儿,才缩进被子里咬着他的乳头睡过去。
等周饮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整个寝殿被外面的日光照得亮堂堂的。
他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帷幔,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段九卿以后就算是虚死了,他也不束着人了……
周饮玉多久没下床,段九卿就抱着他在床上躺了多久。
支着上半身趴过去埋在周饮玉身上蹭,模样甚是乖巧道:“师尊,你终于醒了。”
周饮玉没答话,他把胳膊伸过去将人抱在怀里,继续给他揉捏着腰。
捏了半天,周饮玉才从后腰上感受到一阵钻心刺骨的痛——麻了太久没反应过来。
睡了一觉,还是觉得疲惫。
他把头抵在段九卿的胸膛上,低声说了句:“你是不是禽兽?”
其实他昏睡的时候,段九卿见他一直不醒,心里也吓得不行。
给他腰上,肩上不停按着也没用,还抱着人在灵泉里坐了好久。
主要是他的魔气对周饮玉没有安抚作用,只能干着急……
段九卿此刻认错态度良好,抱着人不停亲,蹭在他怀里卖乖。跟个鹌鹑一样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