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褚懿勾唇心情不错地低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架子边上,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硅胶材质的深喉口枷,以及一整套纯皮制品的束缚道具。
宝贝儿,今晚来玩个小游戏,给你准备了一些小玩具。
赢褚懿拎着手中的“小玩具”,低沉着嗓音命令床上的顾已然。
利索地将床上的小人儿浑身上下的衣服裤子扒干净从床上拖了下来,将浑身不着片缕的小东西强压在桌子底下,深喉口枷和皮质束缚捆带绑好后,将人摁跪在地下。
顾已然呜呜地悲鸣,无奈一丝像样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手脚均被束缚着,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坐在原地。一边儿闻着赢褚懿身下复又挺翘起来的阴茎散发出的腥臊味儿,一边任由嘴里的口球强制撑开口腔甚至直顶在喉咙眼儿上。因为受到外界刺激,口涎不断地从嘴角溢出,缓缓滑落在身前。
赢褚懿感觉到身下的人总算安静了下来,便低头瞅了眼。只见顾已然的脸颊泛着浅粉色的潮红,表情有些痛苦却像是夹杂了些许情欲的,一脸欲求不满似的淫荡模样勾人极了。他满意地笑了笑,开始认真的处理几个集团发来的能源来源邮件,独留顾已然跪在脚边于欲海深处不住沦陷。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一个小时过半,赢褚懿放下手头的笔,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小东西,
小东西此时早已软成了一团,缩着身子,脑袋耷拉在胸前,时不时地颤抖一下。赢褚懿捏着下巴将顾已然的头微微抬起,就见面若桃花的脸上一双眸子正噙着一汪春水。
向下看去,原本被脑袋遮挡住大半的身前,早已一塌糊涂。上半身被不住滴落的口涎打湿了胸膛,好不容易,赢褚懿像是觉得罚够了,伸手在发间轻轻解开了卡口,从顾已然口中取出湿淋淋的硅胶口塞,轻声地在他耳边命令:
想要,就自己主动点。宝贝听话,乖一点
顾已然的双手仍被紧紧束缚在身后,一双泪盈盈泛着红的眸子看向眼前的男人。他浑身上下都像是安上了性器官,裸露在空气中任人观赏亵玩,藉此被挑起的情欲却被生生放置在一旁长久没得到适当的抚慰,此刻在赢褚懿露骨的挑逗下攀上了致命的巅峰。他从未有像现在这般主动地、迫切地渴求过这份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欲念。
赢褚懿躺靠在椅背上,顾已然直直地跪在身前、缓缓垂下头来,像是在对至高无上的神明致敬一般虔诚而卑微。将脸凑近了些,抵在赢褚懿的胯间,舌头被口器压了许久有些发麻,他有些笨拙地竭力伸长了一点儿,轻轻攀上眼前暗红硕大的阴茎往嘴里送去。他就如同一个无药可救的性瘾者,不自觉地沉沦其中,微眯着眼,无比享受地舔弄起来。
赢褚懿只觉下身那根肉棒在潮湿温热的软肉包裹下,被伺候得极好。小东西那不复往日生涩无趣的舌尖儿无比灵活地来回抵弄着皮肉,弱电流般酥麻的快感直送大脑中枢神经。
时不时地,那张原先怎么骂怎么教都学不会一星半点儿技巧的小嘴,还会轻轻地、带着节奏似的吸吮肉柱前端敏感的蘑菇头,然后舌苔紧接着就沿下方那一圈儿内陷的环形沟壑爱抚一般地攀附上来,从轻柔到猛烈,循序渐进地刺激着、刮蹭着。
总之.....赢褚懿觉得可以用一个粗暴而准确的字来形容此时心下的感受,爽!
眼前顾已然像是乐在其中似的表情,虽然看着活色生香,却淫荡而诱人的紧。赢褚懿几乎是和顾已然从同一时间开始,身下的巨兽就承受着欲火的侵蚀,不断膨胀却隐忍至今。此刻被顾已然撩拨得更是往上添油般地烧起了一片儿更猛烈的火。
赢褚懿坐起身来,伸手扶着顾已然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下压去,一用力,直将硬挺的硕大插进了喉穴的最深处。在内里停留了片刻后,便模仿起操干的姿势,一松一紧,进进出出地快速套弄起来。
顾已然一反常态地毫无抵抗,甚至小心翼翼地用自己被摩擦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儿包裹起口中的尖锐,并顺从地由着赢褚懿在口穴中施暴般地猛烈冲撞。凶残而狠厉的硬物每每探进喉咙眼儿时,经过了一个小时道具强制开发后的这处,一改往日大闭门户似的生涩姿态,柔软而不失张弛地自愿为凶兽敞开了花蕊,将生猛强悍的、带着兽性的敌人毫无顾忌地迎进喉管深处。
顾已然不住地发出细微的呻吟,却因为口舌被堵塞,传进赢褚懿耳中已然只剩下支离破碎的,甚至都不能称得上低鸣的呜咽。原始儿暴虐的性欲愈发壮大,赢褚懿再也顾不上身下的人是否会喘不过气来,连续快速地抽查起来,仿佛这处肉洞已然变成了新的性穴,天生就是为了被自己操干而存在。
激荡的水声而夹杂着肉体碰撞在一处时发出的清脆拍击,完完全全地盖过了顾已然难耐而娇柔的唇音。一时间,室内徒留下赢褚懿一人舒服的喟叹,昭示着两人正行着的另类而淫靡的情事。
突然,一股浓厚的浊液带着滚烫的气息像是猩红巨兽的怒吼,大量喷溅着、浇灌在顾已然喉咙深处,赢褚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下刚泄了欲却丝毫没有疲软迹象的肉棒搁置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