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嘉鱼如何尖叫抗拒,也到底没能逃过,漫着水的嫩蕊在皇叔的唇齿间被含咬的花开孔颤,轻重不一的灼热舌尖一时钻入了身体里,一时又舔在花弧间,连带y立的小肉蒂都被他咬的刺痛发胀,实在是抵不住这般刺激,她几乎喊破了声,被他架在肩头的一双玉腿无助的踢动着空气。
萧恪显只将她下身擒固的牢牢,舌过唇附,细嫩的花肉深处犹是能吸出无尽的蜜一般,甜丝丝的味道叫他好不沉迷。
唯有他知道等这一刻已有多久了……
喉头不停的滚动着,强横又肆意的吸嘬怎么也停不下来,舌尖刮过她颤搐的娇幼x壁,味觉和触觉无不极端的享受品尝着她的嫩甜。许是吸的太深,含的太重,捧在掌中的这尾小鱼早受不住极乐煎熬了,狂摆着纤腰又哭又叫的将花水喷了他一脸。
“很甜的味道,皇叔很喜欢呢。”
动情的兰香噬魂弥漫,那是萧恪显从来都不曾尝到过的味儿,甜入了喉,腻入了骨,轻易是再也舍离不得。松了手,任由嘉鱼失神软软的瘫回了凌乱的锦衾中,才捡了她的兜衣将面上的湿润一一擦拭去,丝帛的布料上绣着一指伸蕊的粉荷,浸的湿软,将手中物比照着欲T1横陈的少女,萧恪显和煦的目光里又多些变态的意味。
“待夏日了,定要摘最美的花喂给小嘉鱼,用你的水儿泡着它开,定会更美更香。”
失了挣扎的小公主一身雪肤嫣红,每一处都被他吸吮的娇艳异常,比之精绣的红蕊花更生鲜活妩媚,张开的玉腿之间,蜜涟涟的蝶唇愈发充满了诱惑,这天生就该是让男人来膜拜宠爱的。
嘉鱼彻底哑了声,再是喊不出来一丝不愿,她甚至听不见皇叔在说着什么,只看男人又将她的下体捧起,整个人软若无骨的被拉向了他的胯下,她清楚知道他要做什么,却怎么也想不明白,皇叔为什么要如此待她。
她满心以为逃离了萧明徵就能见到魏少艳,可是却万万没想到,此时此刻被压在了皇叔的床上。
“来,好好看着,乖嘉鱼,皇叔可是等太久了。”
从布局到等着她来,漫长的过程他都充满了兴味,长指摩挲着绵软滑嫩的肌肤,每一寸玲珑莹润都让他生出无穷的戾气,想要啃咬,想要侵入,想要完全占有。
经年冷肃的血液里都沸腾着无法自控的燥热,而这感觉早在重见她第一眼时,就开始悄无声息燃起来了。
这一刻萧恪显反而不急了,双掌捧着嘉鱼湿黏黏的翘臀,伞状的硕大肉冠只慢慢的一点点撑入她的体内,绷紧的花唇,挤开的穴肉……肉体之间的细微摩擦都充斥着万千难言的舒爽,兰花幽蕊、y热蜜汁,因为她的抗拒,这一切都变得更加敏感,缠绕着他,吸附着他,紧比着他。
十指用力扣着她浑圆的臀肉,每进一寸,他俊美的额前便有青筋鼓动,似乎稍有不慎魂都会被她给吸没了。
“本王以为泡着花会美,却不知小嘉鱼此处含吃着皇叔,才是最美的。”他满是畅意的叹喘着,近年来只能在鲜血中寻求的一丝快意,却在这小公主的身上得到了更刺激的,不过才埋入了一半,便已经蚀骨极乐了。
腰下悬空,皙白的双腿软软搭在皇叔的臂间,嘉鱼双目空洞洞的望着头顶的华丽帐幔,熟透的花径被巨物如此缓缓入侵,随之而来便是生理的快慰和丝丝痛意,除了本能的颤抖,她已经没力气去推开他了。
这是她的皇叔,亦是魏少艳最敬重的义父,此时此刻,他却恶狠狠的撞入了她身体的最隐秘处。
垂在男人手臂间的一双精致莲足在无力的晃动,他撞的速度不快,只分离契合时,浓腻的x水声响个没停。粗重的捣弄让花肉被挤磨的难受,她满目含泪的只依稀看着上方的男人,像兽一般吞噬着她。
似乎是极不满她的哑声,萧恪显动作间都凶了起来,娇艳艳的花唇被肉棒带的嫣红翻撅,潋滟蜜汁横溢,一下重过一下戳弄到深处,沉重的像是在为她打着烙印一般,比得嘉鱼张口呻吟,只细不可闻的软糯哭泣都足以让他冲动。
“叫出声来!”
敞开的衣袍下,是久近沙场的健壮身躯,蓬勃的肌肉过分凶悍,只衬的被按在胯下的那纤弱盆骨过分柔媚可怜,雪莹莹的肌肤肉眼可见的被他撞至绯红染蜜,湿亮亮的水儿一股一股的泄在他腹间。
“啊——”
比嘉鱼手腕还粗了些许的性器炙y如蟒般,越入越深,越操越猛,颤栗的细致穴肉却是除了被迫承欢迎纳,什么也做不了,痛苦和着酸慰终是让嘉鱼忍不住喊出了声音。
只这一声却让萧恪显更加扭曲了起来,高高握住少女的软腰,狂乱的磨C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恨不得将满腹通身的躁狂都渡还给她,水声愈响,更多的热流漫过了他的双掌溢向嘉鱼的后背。
而这一场强制的情事持续了很久……
直到嘉鱼胀满着小腹,羸弱的躺在湿透的大床上失了禁,遍身桃红浸汗的肌肤又被印了一遍皇叔留下的痕迹,绝美的细长脖颈仰在绣枕上,几乎凝滞的呼吸才缓缓从樱唇里漫来,嘴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