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急烈,尤其是那一方小玉枕被萧恪显直接推到了最深处,半弧形的冷玉y撑在花芯敏感处,挤不出去也不敢用力去吸含,绞缩的媚肉实在痒的发难,偏偏萧恪显是个心狠的,手指夹着露在穴口的玉块,也不顾那一x的紧窒,就去刮弄嘉鱼的宫口。
那感觉属实难以言表,是疼的,玉弧顶着更软更娇嫩的宫口钝生生的疼,一下又一下,让她不住哭唤着,可就是这般的怪疼中又夹杂着另一种刺激,冷润的玉弧用很是极端的姿态摩擦着那个不为人触的密地,带起了一股生理性冲动。
酥麻麻的甚至是一种强烈又羞耻的尿意。
“看样子也不是那般难受了,可知这里头有多烫?又可知这儿流了多少东西出来?”他含笑的声音很温和,另外一手慢条斯理的用手指就着玉枕的半圆弧度探入了穴内去,四下出蜜的花肉随由着他摸,细细的一寸寸往里,他比她还清楚那里生的是个什么模样。
敏感的y点、律缩的花褶,乃至嫩凸吸指的粘膜,都在他指间被摸弄的清晰。千般的y媚,万般的烫,沿着玉弧探的深了,被穴肉含裹的手指像是被春天最艳的桃花团住,湿热的花汁流溢,然后就是她心脏跳动的节奏。
怦!怦!怦!
只有他知道,撅着T儿含着玉枕和他手指的嘉鱼,是如此紧张,又是如此兴奋。
滴答、滴答。
饶是莲花嫩缝缩的急切,可更多的花水是顺着玉枕那道半弧而淌出,竟是清晰可闻的点点落在了案面上。这样的声音,连萧明铖哪怕是看不见,也能想象到是何等y旎,更遑论嘉鱼在他怀中潮红了脸,显而易见是尝到了快感。
硬挺的肉棒横在了她双乳中,两手一拢,就在嘉鱼的惊呼中磨撞着莹嫩饱满的N团。
“啊疼!”因着萧明铖的冲撞,嘉鱼胸前一阵火辣辣的烧灼感,穴乳本娇嫩,哪里受得住那火似的淫物搓插,幸而有香汗浸润,还不至于弄破了皮,可就是这样一顶一晃间,下面本就害怕的地方,居然被萧恪显的手指几近戳到了宫口上。
“是这儿么。”
嘉鱼也只恍然听见他说了这么一句,很快就是手指抽离,那股酸慰要比疯人的刺激感终于少了些许,她两眼的泪还没来及落下,胸前的抽动也竟是停下了。
“皇叔,会弄疼小鱼的!”
是萧明铖,他似乎是很不赞同萧恪显要做的事情,嘉鱼急喘着呼吸想往后看,却被他又按回了怀中,半晌听不见萧恪显的声音,嘉鱼只觉不妙。
果然,很快又是一根更凉的东西插了进来,那是足有男人食指粗细的毛笔,象牙制的笔管紧蹭着嫩肉,顺着玉枕顶开的地方深入,进入的过程并不比手指困难,轻松就抵在了她的宫口上。
生凉的异物并未多做停留,在嘉鱼还来不及反应的时间内,便尝试着插进她的子宫里。
“啊!!!”
疯了疯了!嘉鱼尖叫的声音刚响起,萧恪显就对萧明铖说了按住她,由着那一双绑住的双手抓挠,萧明铖也不曾松开她的身子,他只看着那么长的毛笔,就这么消失在了下面,至于深到了哪里去……
鲜少被造访的宫口早前有被萧明铖操开过,射入的精液现下还灌胀着里面,笔管几经试探后,终是插进了那极致窄细的地方去!
嘉鱼周身一时热的似火燎烤,一时腹下隐秘处又疼辣的发凉,笔端处用纯金嵌了祥云纹,细细摩擦而入,插进子宫内,整个人从头到脚都一瞬间麻了。
这世间一切都空白的没了声,唯有身下,笔端缓缓转动,搅的她魂都飞散了,暴胀的胞宫都在颤抖,竟就这般被他用笔管划着圈一般玩弄,然后甚至是性交ei一样的抽插。
这一时,嘉鱼连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只是抓住萧明徵手臂的十指死死的泛着青白,跪在书案上的一双玉腿湿的透彻,却因为紧绷,肌理透着红绯更显得蜜水流淌肆意。
要了人命的宫交抽C虽不急烈,却是比过往的种种交合都要极端,只是十几来下,祥云纹路刮在颈口内,被按在萧明铖怀里的嘉鱼猛然一个痉挛。
积压到沸点的热胀酸慰一刹那间就爆发了!
潮吹的水液像失禁一般淅淅沥沥的喷在书案上,她抖若筛糠连呼吸都忘记了,双眼发黑弓着腰咬唇泄了个极乐痛快,平整的指甲早就陷入了萧明铖的肉中,抓的还不敢放松。
“这味道……香硬的美味。”
至于有多美味,嘉鱼是不得知了,再度晕倒在萧明铖的怀里。深处密处的东西却是还不曾取出,黑透心的萧恪显端了温热的茶水给嘉鱼喂下后,就将人接抱到了自己的臂间,用着婴孩把尿的姿势将她玉门正对她哥哥。
“帮你妹妹取出来吧。”
就是如此三人,亲兄妹,亲叔侄,枉顾人l,极尽世间欢愉,变态的荒唐。
萧明铖突然之间也了然了看似无欲的皇叔几多凶残后,伸手去帮嘉鱼取东西的手指还有些紧绷,无论是玉枕还是象牙管都被吸的太紧了,他先试着在春液蜜露泛滥的地方险险夹住腕枕,怕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