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内,下体紧密连接在一起的父子俩,谁都没有注意到有人来过又走了。
云启粗大的鸡巴深深地插在儿子淫水儿流溢,被鸡巴撑的似要裂开的小屁眼儿里,清绝俊逸的脸上尽是射精过后的慵懒和快意。
云洛娇喘吁吁的躺在父亲身下,红润的小嘴儿微微张着,眼神凌乱迷离,绝美的小脸儿红的像四月的桃花一样娇艳而又妩媚。
他能感觉到后面的小屁眼儿已经被父亲的鸡巴给入肿了,但他却一点儿都没感觉到疼痛,只有被狠狠疼爱cao弄过的酥麻痒意。
一直以来,他只知道这个世界是一个充满兽性慾望,父亲cao女儿,儿子cao母亲,哥哥弟弟cao姐姐妹妹,表哥cao……满地都是乱伦精液的崩坏世界,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乱伦cao屄弄穴的背后,竟然还隐藏着这样一个神奇的设定。
继承了父亲、母亲、毛发、瞳色、还有血脉的孩子,身子天生与父亲胯下的鸡巴,母亲下面的屄契合,女儿张开双腿露着屄和屁眼儿迎接父亲双重形态的进入,跟父亲乱伦cao屄弄穴的时候,不会有破身的疼痛,只有欢愉到骨子里的销魂。
而儿子挺着发情的鸡巴深入捣cao母亲那个将他生出来的屄的时候,母亲的屄口和阴道会紧紧锁着儿子的鸡巴,不管儿子是兽形cao母亲的屄,还是人形cao母亲的屄,亦或是母子俩同为兽形cao屄,母亲的屄都会紧小如处子的吸裹着儿子年轻的大鸡巴,勾引着儿子把乱伦的精液射进她的屄里,流入子宫受孕。
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没有亲身感受过之前,他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被父亲cao弄过后,他这才知道父亲真的没有骗他。
现在想来,要是按照这样的设定去捋的话,他开始明白大哥和三哥用鸡巴插他的屄的时候,他为什么会那么疼了。
这就是由内到外的不契合。
至于二哥……就算二哥用鸡巴把他下面的屄和后面的屁眼入烂cao穿,他的身子也是舒服的。
因为,那是他最喜欢的二哥。
注意到身下情潮已过的幼子表情有些涣散,很明显在想事情的样子,心中隐隐有些不快的云启低头含住了幼子的小嘴儿,将舌头伸进去不停的翻搅舔弄起来。
他的肉茎尚在幼子的穴里插着,还未拔出,这幼子就在这儿神思不属,实在令人不快。
敏感的云洛瞬间就从父亲的吻中察觉出了他的不豫。
父亲因为他的走神不高兴了,他能怎么做?
答案是——哄着。
云洛伸手抱住父亲,软绵绵的回应起父亲的亲吻。
片刻,父子俩唇舌分离。
云洛紧紧贴着父亲的身体,软软地喊了声了“父亲”。
云启抱着幼子,轻轻吮吻他的脖子。
“刚才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云启边吻边问。
父亲的唇温热湿软,印在脖子上时有种让人战栗的灼热,弄得云洛的身子都跟着轻颤起来。
“在想……嗯……在想以后怎么面对母亲。”云洛喘息着回。
“哦?这种事还需要想吗?”云启咬住幼儿的锁骨,轻舔吸吮。
“自……嗯……自然是要想的……我总觉得……嗯……总觉得我把父亲从母亲手中夺走了……”
“我……嗯……父亲……这种夺走母亲心爱之人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云洛断断续续的说着他临时想出来的借口。
在云启的心中,幼子娇憨单纯,毫无心机,断然不会在他面前说谎,因此,他信了幼子所说的话。
如此一来,云启心中的不快便没了。
“真是个傻孩子……”云启将唇移到幼子的唇上,爱怜的亲了亲幼子诱人的小嘴儿。
“以后不要这样想了,爹爹本来就是你的,根本无需你从谁的手中去夺,明白了吗?”
“明白了。”云洛乖乖的应声。
随口一说的借口而已,父亲说什么便是什么,根本没必要就此事跟父亲纠缠。
云启根本不知幼子真正的本性,他还以为单纯的幼子把他说的话放在了心上,他又亲了亲幼子的小嘴儿,便抱起身下的幼子去了后面的浴池。
此后——
云启将幼子留在了寝殿,父子俩日日不着片缕,天天用人形和兽形来回转换着在寝殿中cao屄弄穴。
搞得寝殿的床上、地上、桌子上、柱子旁、窗台上、台阶上、到处都是他们父子俩cao屄插穴留下的精水儿和屄水儿。
云启用胯下的鸡巴把幼子稚嫩的小屄和后面的小屁眼儿捣cao的屄口大张,屁眼儿骚肉外翻,合都合不起来。
弄得幼子只能岔着腿走路。
待云洛摆脱父亲无休无止的cao干,从父亲的寝殿中出来时,已是十天以后的事情。
也就是说,白狼王云启将自己的幼子禁锢在寝殿里cao了整整十天!
跟幼子连着cao十天的屄和穴,寝殿都不出,入的幼子的淫声浪叫不绝于耳,一直淫荡的喊叫着“爹爹的鸡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