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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茜赞助此方案~
从隗娥接手聊国以来,不服从管教的人反倒不少。
她堂堂皇帝,乃是百年来第一个登上皇位之女,也正因如此,狠辣的处事方式,为人并不亲和,甚可谓残暴。
那些人表面信服她,稍有机会必定将她拉下皇位。
隗娥要将权力掌控在自己手中,她一路杀到这个位置,岂能容忍他人放肆。
偏偏聊国三大兵将全都外流,掌管权政的闵文姜,朝廷一半的官员都信服于他。
军营兵权全由冀辽一人统领,乃至锦衣卫权利也在他手。
就连国库,都在晁坚岑监督之下。
上个皇帝的昏庸无道,才导致国家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三人,都是隗娥想处理掉的,若能将他们杀绝,那谁还敢抗她。
说到底,她这个皇帝也只不过是做了个壳子,囊皮之下都被人牵制,倘若她动了一人,其他两人必会发觉,将她这个空壳拉下皇位,隗娥不敢与他们明争,绞尽办法也没能想出个完全主意。
朝中,有人来报,方圆辽外的偏城,被洪水糟践,房屋冲毁,粮田遭袭,百万人性命危在旦夕。
闵文姜上前:“陛下,请立刻派人支援偏城,若是不能及时处理灾后,怕是会有瘟疫发生。”ρò?f.?òм(po18f.)
隗娥早些看他不烦,冷冷出声:“别忘了与敌国休战的时间即将结束,若是这时分散兵力,让他们得到机会,后果你可担当不起。”
“难道陛下要眼睁睁的看着百姓遭受洪水之灾,无人伸援吗,倘若瘟疫蔓延,我国自毁,岂不是更严重。”
“放肆!你是在说朕昏庸?”
“臣并无此意。”闵文姜低头,沉寂的黑眸看去高高在上皇位,冷静里反倒多了一丝嘲言:“此事陛下要多加考虑,若是民不聊生,就像您的姑父一样,乃至一个下场。”
她的姑父,是曾经坐在此刻位置上,也是被她亲手杀死的皇帝。
隗娥摔了面前的卷轴扔在地上,强忍怒意:“闵丞相,你一而再犯上,有什么计谋,你这叛国之心是收敛不住了。”
“臣无意,请陛下息怒。”
众人跟随他齐声下跪:“请陛下息怒!”
隗娥咬牙,手指攥的出响,冕旒里琥珀色眼睛暗恨盯着他,那股秀美也没能因此刻的残暴收敛,魅色举国的妖精,不知者以为她是用这张皮囊,才坐到此刻的位置。
她平息怒意,昂起脖颈:“既然闵丞相有主意,望你刚才的表现,怕是想用洪水借口分散我国兵力,让敌国入侵,那既如此,更不能让人支援偏城了。”
“我饶你一次,若还有下次,关押大牢。”
关押大牢?
听听多可笑的一件事,他闵文姜别说是受皇帝掌管,他若是想起兵谋反,早就将她粉身碎骨。
闵文姜面带笑意谢过,之所以不那么做,是他实在想看看眼前的皇帝,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事。
那笑容是在辱她是个笑话!隗娥怒从中烧,低吼一声退朝,甩袖离开。
门外有人前来禀报。
“一位称礼部的人前来见陛下。”
“放进来。”
“嗻。”
隗娥将奏折放下,看到一位身着蓝衣男子低头匆匆走进,跪倒在她面前:“参见陛下,下官齐云,新晋礼部员外郎,从七品。”
“何事。”
他抬头诚恳相望:“下官父亲乃是刑部侍郎,正四品,我与父亲誓死忠随于陛下,且能帮助陛下夺回权政,冀将军和晁尚书,乃是父亲之友,这次的洪水来袭,正是陛下的大好时机,这两人能处理洪灾,也能拱手将权让给陛下!”
“哦?”隗娥撑着下颚,含笑间举止风情:“说来看看,你的计谋。”
他起身凑近在她面前,长袖掩嘴窃窃道:“洪水之事,可命两人处理,洪灾无情,若是陛下能下了狠心,父亲和我便让人将他们二位惨死在洪灾之中。”
“哈!”
隗娥大笑,这些时日,她心情差劲,难得面前出现的人引得她愉悦。
“陛下?”
“是不信我?”
齐云焦急行礼:“望陛下赎罪,下官此话绝无半点参假,若是能帮陛下夺回政权,那下官死而无憾!”
“告诉朕,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他突然一停,在抬头看她时,脸上竟带着一丝女子般羞红。
“下官……说来惭愧,下官仰慕陛下,也想做陛下之人。”
隗娥手指摩擦起了唇瓣,粉唇欲滴,引得他连忙将头低下,不敢看人,而她倒是笑的别有一番滋味。
“我还从未见过有男子想做面首。”
“能做陛下面首,乃是下官荣幸!”他磕头宣誓。
眼前的人打扮得体利落,样子也是白白净净,言谈举止虽有紧张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