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姳在来那日就试过了,反抗的滋味,除了疼痛和让他兴奋外,大不到任何目的。
y被鸡8插得一同往里塌陷,薄弱身躯激烈颤抖,破处之痛她居然没叫出声。
两根手指并,拢插白净的小穴里,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她都散着一股子从未被人玷污过白莲的感觉,无论是肤色还是神态,也是在庞黎深把枪口对准她时候,犹豫片刻的考虑。
心脏敲锣打鼓,不确定她听到没有,庞黎深难得温柔,抚摸上她的黑发,顺在脑后。
脑袋往左用力扭曲,头发铺面整个脸,速度快的脖子都有断掉迹象,她干呕了起来。
小腹瞬间往上挤起,是他鸡8的痕迹,一幕点燃吸奶欲,他勾起了凶残的笑,一手囚禁腰腹,摁着往里冲!
云姳抓狂,指甲挠在一旁冰冷的扶手,泪流满脸,脸皮又肿又红,嘴流口水,歪着脑袋的失智,她自己清楚,这淫乱的表情,该是多屈辱。
就连她的脑袋也小的可爱,一个掌心能全部捂住,把她头往怀里紧了紧。
庞黎深眼神都变得缓和,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情绪,竟也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什么症状。
她每天都活在仇恨中,把自己比疯为止。
“痛……”
云姳用了全部的力气吐出声音,她声嘶力竭,话中求着他能轻一些,结果适得其反,庞黎深兴奋地插得越来用力,似乎就是为了看她痛苦的一幕,越痛他越亢奋。
“这么小就这发骚了,怎么紧的夹着我不松,让你叫就给我叫,憋着气有什么用,比里缩着吸鸡8不放的骚货!”
得到他怀抱的人像个小狗,往他怀里蹭着挤。
云姳只要稍稍往下看,就能见到自己的肚子被不断顶起来,容器被对待,没有人格,在侮辱的话语中失去自尊。
习惯于粗暴,在少女初经情事之上毫不留情,只是挖了两下,不见水后,便提刀上场,布满筋条,粗狞大物,比得过女孩儿脚裸,插进白肉幼嫩小穴里。
他话中低怒,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腰,暴力冲刺,阴囊把肉唇给拍红,小腹上鼓起痕迹律动,从阴道里涌出的血,被插得流出泡沫,血水颜色又深又浓,流在两人交合处,她的腿上。
“额……呜,呜!”
庞黎深的侮辱声越来越肮脏,即使她痛到不情愿,也变成一个骚浪的贱货,在仇人的强暴里,小穴紧紧夹住他鸡8不放。
床上一日一换的被子,流满她的血,云姳对他恨之入骨,在事后也会想咬碎牙槽,撕烂自己肮脏身体,流满精液的阴道。
这一刻庞黎深才知道她有多么小,很小很小的一坨,把双腿缩起来,拢在他怀,挤成一个小不点,婴儿掌心攥成拳头,好似刚从母T中生出,脑袋紧贴胸膛,沉沉呼吸着闭上眼,在感受他的体温。
“叫!我让你给我叫呢!”
她整日都在被虐待,狭小的房间已经成为了她的全部,每个角落都试图躲藏过,在每一处地方,被殴打到爬不起来。
这反常的举动让他瞬间立起警惕,眼神毒辣瞪去。
庞黎深手指骨骼捏的咔咔作响,在酝酿了半响后,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少女声线异常清甜,撒娇委婉,韵味辗转,一声轻,落进心坎。
云姳始终没有想过,她能灭门仇人强奸,这比杀了她还痛苦,她想起被他杀死的爸妈,罪恶仇恨,颤抖着手,想挠破他的动脉。
他杀人从不会考虑那么多,本来只是灭了一个截断他财路的警察,一时来了兴趣才将他满屋亲人屠杀。
云姳被扇的睁不开眼,极力将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拢涨青紫,像是被谁塞进去了两个核桃,含住说话嘟嚷:“别走,别走。”
她才十几岁的身体,痛忍到极限,面无表情憋住呼吸,一声不吭。
许是年龄问题,这小穴发育的尚未长开,紧嫩程度把他夹的额头出汗,不由脸脖泛起红润。
冲撞一直持续,脑袋磕在台阶上,她的屁股悬空,庞黎深掐住她的两腿往上抬,进出泥烂惨不忍睹,血液在台阶上跳跃,一直往下流。
腿被压在胸前,她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担,男人的高大,阴影从上笼罩,一只手就能将她玩死的力道,无情将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变成狗一样被操,是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
她是缉毒警察的女儿,在云姳发现他的身份是个毒枭后,她被囚禁在房间,久久不能平复心情,那瞬间她赴死的决心更大了,可她想杀了他,最好能把他一起拉入地狱,也让他试试痛不欲生的滋味!
衬衫系到一半的纽扣,被他全部解开,转身回到床上,躺在她了身旁。
“云姳。”
但忽然有一天,庞黎深发现她突然就像是清醒了一样,在他要离开时,床上奄奄一息的人,抓住他衣袖。
可即使她听话,有着暴力倾向的男人,没有理由,总会甩她一个巴掌,比她哭,让她求饶,做到他要求的淫叫,用比缩夹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