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很久都没有回过家了,她爸爸从牢里被放出来,也没有再见过一面,除了跟韩嘉白做爱就是昏睡。
她的体力丧失的实在是太快,还怀着孩子,吃饭都成了不得已挤出来的时间,即便她每天都被怀孕折磨的很难受,也无法轻易舍去生命,看不到希望的生活过的乏味无力,从此她的人生只被韩嘉白一人占据。
当肚子渐渐庞大,已是孕期八月之久,她流出了奶水,至此乳头也再不能幸免,被他吸吮咬烂,实在流不出水,他就咬的出血。
孟夏推不开沉重的男人,嚷嚷喊疼,她已经喊了无数遍,被他当作耳旁风,听不到的继续咬。
咬烂了一边换另一边,刺痛的乳头被唾液包裹,一阵阵抽疼,她捂着x部,试图将那些唾液给擦干,看到流出来的血丝,崩溃十足。
“老公,别再折磨我了。”
“折磨?”他叼着一只鲜红的奶头咬在嘴里,取笑的眯起眼看她:“里面水多得要命,不是在勾引我吗?孩子出生没得喝了,这么美味的东西我可舍不得让给别人。”
“真要命啊,我怎么连一个还没出生的小家伙都嫉妒,原本想让你的阴道只让我一个人进去过,没想到里面还得生出个孩子。”
“你说,把它打了,再怀一个,老婆怀孕的过程g的我可真爽,天天大着肚子,行动不便给我挨操,连跑都跑不动。”
孟夏眼神畏惧,她在看一个疯子,连不要的话都说不出口,她实在是太害怕了,以他的能力,他可以做到他想要的任何事。
抱住肚子的手越发渐紧,孟夏狼狈吸着流出的鼻涕,看的韩嘉白趴在她颈窝放肆大笑。
“都怀八个月了,老公不会那么残忍,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孩子。”
巴掌拍在圆滚滚的肚皮,响的清脆,肚皮被撑大到极限,勒出的青痕,显而易见,里面的小家伙不知疲倦的生长,想要把她的肚子撑破一样,看着属实好玩。
又绕着肚皮的周围抚摸一圈,韩嘉白埋进去迟迟未动的肉棒,被她紧张一夹,朝前狠狠一顶,不知是不是插在了她的宫颈,她叫的比刚才还用力,简直是个会发声的娃娃,一捏就响。
“不止这一个孩子,你得给我多生点。”
孟夏呼吸仓促,生怕下一刻就没了氧气,嘴巴微张着呼哧。
“我不是你,怀孕玩弄的工具,你喜欢玩孕妇,你找别人……呜,别找我,别操我。”
她说的可怜,忍不住怜悯,韩嘉白亲吻她疲态的双眼,含住正哆嗦的唇瓣,把粗大的舌头塞满她口腔,说着深情的话。
“我怎么会找别人,只有你,因为爱你,才要多给我生几个孩子。”
这份爱她视如寇雠,诚惶诚恐。
若这真的是爱,她不会躺在永远起不来的这张床上,满身紫痕,大着肚子也不能幸免玩弄,到头来连孩子,她也视为仇人,掺杂着他的血液,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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