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头发,姜白疼着哀叫,跪在床上,腿软的几番往下趴,她被扔在了地上,头发被拖,将她的脸拽到了夏睢的脚面前。
“给我舔舔脚,小狗不是最喜欢主人的味道了吗?”
姜白抖着嘴唇,眼泪掉在他灰白的袜子上,右脸被他的手指摁了一下,她连忙张开嘴,屈服含住他的脚趾。
“把袜子脱了,用嘴。”
整齐的白牙,小心翼翼咬住袜子的一角,小牙咬的很用力,用脑袋使力往后拽,才将袜子脱掉。
他的脚很大,骨骼分明,脚面的青筋根根凸起,脚趾细而好看。
有的只是沐浴香味,和残留的汗液,她吃的吧唧作响,含住大拇脚指,舌头生涩来回舔舐,柔软的舌尖舔过每一根指缝,从里到外,舔的细腻认真。
匍匐在他脚边,小小的身体蜷缩着释放出抖擞,头发披散,依旧能看到她哭肿的眼睛,考试时那样谨慎的眼神舔着脚,夏睢爱死了她的认真。
“小狗,我的脚趾好吃吗?”夏睢弯腰问道,故意把脸凑近她,好观察她羞耻屈辱的表情。
“好吃。”姜白呜咽着哭出了声,凄美的巴掌脸,两边的脸,形状颜色,极不对称,异样好看。
“那奖励小狗个东西。”
夏睢捞出自己裤子里的手机,点开监控录像,把刚才的画面保存,将声音调大,方才爆发的哭声,少女声音凄惨,回荡在她耳边,姜白的表情只剩惊恐。
被强奸的视频角度,正是来自床头那个玩偶兔子,她还在不可置信里,就见夏睢把录下来她的裸体视频也都一一放给她看。
“怎么样,喜欢吗?我很喜欢这个角度呢,你的奶子刚好对着我,每晚我都能撸的很尽兴。”
说着,用手拨弄了一下她短袖里的软x,姜白害怕地仰望着他,连自己被人下了一大盘的棋都不知道,此刻悬殊的差距被拉开,她骨寒毛竖:“你想要,干什么。”
“除了草你,我还能干什么。”
夏睢点着手机:“视频我有很多备份,从今后开始,你都要听话,我的小狗,我让她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他把脚踹进她嘴里:“还不赶紧接着舔!”
脚堵住了嘴里的哭声,也压住了她反抗的心思。
有那些强奸和裸体的视频还不够,夏睢每一次操她都要录像,还会让她在摄像头面前摆弄风骚,故作娇喘,让她看起来发骚,很爽的模样。
那些连她自己都不敢看的东西,她生怕视频被这个变态放出去。
为了不变成那样,姜白听他的话,随时随地解决他冉升的欲望,姜白每天都活在暴露的恐惧中,久而久之,夏睢就成了她身边唯一的朋友。
她开始抗拒和人接触,特别是陌生人,或许是在他威胁的调教里,姜白变得只依赖他了,听话程度不仅于跟他随时做爱,她会在晚上抱着监控的兔子,轻哼着让他陪伴,姜白会主动求欢,恐惧的尽头是依赖。
她存在着斯德哥尔摩病症,比爱更胜爱。
姜白曾被他扇到跪着求饶,等夏睢平息后,哭哭啼啼爬进他的怀中求抱。
从那次开始,姜白是一只真正属于他的小狗,别人抢不走的宠物,夏睢记录性爱的视频,变成拍摄她低声下气求欢的可爱,存储卡累积的越来越多,那是只属于他们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