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古言僧侣公主病娇T型差养成囚禁调教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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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山涉水,一夜未眠,青山里的寺庙才在郁郁葱葱的林子中崭露头角。
侍女小心翼翼搀扶着马车上的女子走下来,那女子身材娇弱,脸带面纱,也遮盖不了苍白的面容,青烟长裙,朴素简单,唯有眼神虚弱不可风吹,庙中僧人见状,前来询问。
得知是从北城而来,并无人多问,将她搀扶到庙后的南屋里,这儿只有一张简陋的床和桌子,虽打扫的干净,但也绝不是在北城家中繁荣可比,这灰尘的味道却难得让她静下心。
侍女安之,去找这传说中的高僧,还没踏出门,他便听闻走了进来。
来人者正是传说中德高望重的僧侣,前来合十礼鞠躬。
“施主。”
侍女连忙道。
“这位是我家公主,生性娇病,想必在两月前的书信您应该有看过,因为家里的环境不适合公主,所以前来这修养重病,还等公主时日好些,会接回去。”
华景望着坐在床边的女子,正捂着穴口不断咳嗽,她眼里咳中有泪,攥紧手中的手绢不敢大声。
“书信本僧看过,公主可在这安心住下。”
“那便谢过高僧!”
雁南归小心转过头看去,她紧张望着那男子,好一番正派之气,头戴高帽,谦谦君子,不留半点锋利,冲她点头,不遗余力的情绪寡淡,似乎是见多了她这种前来养病的人。
“谢过……”刚开口,不争气的身体一股痰咳嗽了起来,安之前来替她拍背,雁南归摇手制止,再一抬头,那高僧已经不见踪影。
好在这菩萨庙里,没人把她太当回事,若是放在家中,怕是这时早已有人说她不识大T,撵回房内。
“公主您就在这好好歇息,我看那高僧很好说话,想必在这也不会受苦。”
雁南归摇着头,摘下面纱,方才的咳嗽叫她失血的脸色咳出了一血丝,这才看着不像那白苍苍的尸体。
“从我父亲那要的银子带上了吗?”
安之异样啊了一声:“银子?”
“我怎能在这一直长住,定是要给寺庙里些银子,这样高僧才不会撵我。”ρò㈠捌f.?òм(po18f.)
“公主您多虑了,这些僧人看着不会做出那种事。”
“况且,姥爷发的银子,还没出门就被要回去了,说是姑娘家来庙里带银子,会被人说闲话。”
雁南归扣紧她的手腕,不可置信,声音都虚弱:“谁要回去的?父亲说过会给我。”
“是,二少奶奶。”
她顿然明白,反正来这里,也不过是家中商讨出来的一个决策,她身体虚弱,留在家中又有何用,说白了就是个累赘,一直有人想将她给打发走,这次正是个机会,就算病再好,怕是也没人把她给接回去。
“公主您千万别多想,二少奶奶您还不知道吗,她脾气就这样,姥爷是疼您的。”
“父亲何时疼过我,若不是我还有一条半挂的命,他早就将我嫁人了。”
正是她看起来虚弱恹恹,才尚未有媒人来提亲,哪怕是明面上高居王位的公主,也说她是这样的病秧子,怎能生出一个健健康康的子嗣。
安之终究见不得她低落,可明白她就是这么性子犟的人,若不是亲眼所见,又岂能成这般多心。
“您就在这好生修养,还有我陪着您呢。”
房外传来敲门声,一名女僧端着盘子进来,上面放着滚烫的汤水,还往上飘着热气。
“这是师傅说给施主您喝的,近些日子来,天气较为寒冷,病情可能会虚弱,这房间不比您之前住的暖和,当心别再加重了。”
雁南归受宠若惊,抖着手接过:“谢谢,替我谢谢那位高僧。”
僧人点头笑:“师傅法号华景,您称呼他便是。”
“我怎敢……”她一个什么都没的女子,岂敢随意称呼高僧。
“公主,您就别担心。”
她虚弱的连碗也端不稳,安之接过来吹着热气,帮她将汤给吹凉些,好送进嘴里。
夜里,入春的寒风冷的刺骨,雁南归冻的缩在厚被里发抖,若是没有那碗热汤,她现在恐怕早已坚持不下。
她发抖的将安之震醒,连忙抱着她取暖,被褥单薄,抵不过这简陋的房屋,寒风砸的窗户阵阵鸣响。
翌日,偏屋中的咳嗽声更大了,惊的院里都能听到。
雁南归把脸捂在臂里咳嗽,瘦弱的身板咳的经不住,不断晃着,似乎要有咳背过去的迹象,她的喉咙仿佛要把东西给吐出来,可赶路了一天一夜,除了那碗汤,什么也没吃。
木门吱呀,以为是安之回来,她忙着咳嗽,抽出空隙间问:“我没……打搅人吧,咳。”
她被人从床上扶着肩膀捞起,不同安之的手力,抱住她的人,臂力健硕,不费吹灰之力把她从床上用力揽起。
“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