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的时候,监视她一举一动。
利明宇从没觉得自己有多变态,和她交往之后,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副本性。
他甚至厌倦每次做爱许言初都一副要死要活,痛哭流涕的模样,所以他托人用大价钱从南非那边高来了一瓶春药,比她喝下去。
药效很强,据说还会催r,卖家说的没错,的确如此。
许言初露出他从没见过的样子,发情的光着身子跪在床上用下体摩擦,红着脸,苦苦哀求着他快点插进来,肉着自己胀痛的乳房,百般解数只为了把他勾引。
肏起来时,那里面水流的,是他意想不到的多,咕叽的水声好像是喷泉,泄了他一身。
奶子摇晃,r水从奶头喷溅,晃的满屋奶香,她没见过自己这样,吓得一边哭一边呻吟,捂住奶子求他,不要让它再喷了。
利明宇简直疯了,他真觉得许言初爱他,爱到没了他就不行,没了他就活不下去!
但等许言初清醒的时候,他问过,梁遂出狱后要和她结婚怎么办。
明明开玩笑的话,许言初回答的却很认真。
她说自己没所谓,如果人生一定要有人结婚,那个人是谁都可以,但如果可以和梁遂结婚,那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
许言初不爱他,也不爱梁遂,她谁都不爱,许言初没有对人心动的能力,对她而言,梁遂只是比恋人更重要的朋友。
如果没有梁遂,那会不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会说和他利明宇结婚?
很残酷,对利明宇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因为梁遂出狱了。
在电话里,许言初重新听到梁遂的声音,不同一年前的随X,他变得沉稳,声音厚重,说要跟她见面。
那时的许言初已经精疲力尽,她说了好,挂完电话,推走身上与她赤肉相待的男人:“我们能分手吗。”
利明宇用胳膊挡住眼睛。他也想比自己放弃许言初,毕竟当初本来,就是以“照护”的名义,接近好友喜欢的人。
“好。”
她说了句谢谢,把利明宇给听笑了。
许言初第一次见梁遂,她穿了件长到小腿裙子,长发盘起,蓝紫色的长裙将她本就苍白的皮肤衬托发着光,是人群里极致的耀眼,笑容甜媚。
机场出口,很多人在看她,拉着行李箱的男生脚步走的很快,长腿快迈着丢下行李,朝她大步跑去,风尘仆仆,一把将她搂住。
寸头扎在脖颈,痒的很生疏,他宽厚的大掌紧贴着细腰,不断在她脖颈摩擦,一声声呼喊她名字,许言初。
梁遂和利明宇身高差不多,走在她身旁跟个兄父一样,明显的身高差,让两人异常登对。
梁遂这次来便没想着走,他在牢中每天想的人都是她,何况利明宇还时不时来跟他汇报许言初的近况。
这一年戒了不少坏习惯,抽烟打架喝酒,唯独始终惦记,她身体是不是还好。
梁遂带她来到自己在这座城市的房子,市中心里的别墅群,一栋刚装修好不久的新房。
许言初问他买了多久,他说没多久,认识她之后而已。
梁遂家底并不简单,也是他过失杀人,才被判刑一年多的原因,在牢里一直都被照护,但手上还是不可避免磨出很多茧子,抚摸她的手都要很小心,生怕自己力气粗鲁伤着她。
再过不久,许言初就要高中毕业了,两人像之前那样,保持着每天晚上的游戏和通话,哪怕不打游戏,也要与她一直电话着才安心。
一直到她高考结束后,梁遂才向许言初表明了自己的爱意。
她知道自己对梁遂的喜欢不是那种异性的爱,但是许言初无所谓,她不想再失去他一次。
知道两个人交往,利明宇把自己关在家闭门不出,他听着手机那头的好友,传给他这项“喜讯”,面无表情。
利明宇根本没法减轻对许言初的喜爱,哪怕是封闭自己,也消灭不了他强烈的爱意。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把许言初给绑了,又带回之前暑假囚禁她的公寓里,从门到卧室,将她强奸在每一处,他们做爱过的地方,流下爱痕。
许言初哭的有多狠,就有多恨他,利明宇贴着她耳朵,喘息间,说要给她个惊喜。
卧室门从外打开,梁遂看见的是利明宇把许言初摁跪在床上,后入她的姿势。
少女衣衫不整,领口扯得很开,衣领里摇晃的奶子互相击打,她哭的脸上全是泪,向他喊救命,可身后的男人操的她不同寻常兴奋,仿佛在说,这只是个情趣。
梁遂难以置信看着他们,利明宇掐住人的脖子把她提起来,背对着跪靠在他怀里,一边做给他看。
“我承认,是我不对,这一年来我的确没少g她,我说“照护”她,也算是够体贴吧?她没跟你说过,我是她前男友吗?”
利明宇喘着气,话里都是性爱的爽意,见他面色崩裂,笑的残忍。
“梁遂,咱俩从小一块长大,我也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