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刺激呢?
她怕是直接不要命了才对。
许蔓都不敢想象,这两个男人要是在家里碰到了,那会是一种怎什么样的修罗场,他是不是疯了?
这样的刺激,她可受不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敢让蒋京承出现在宋邬面前,虽然其他人都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不正当关系,但她怕自己会在丈夫心虚,那样肯定会露馅的。
她连忙转移话题:“市长,要不我自己打车回去吧。”
许蔓此时还蹲在地上,大半边的肩膀和背,全都暴露在了蒋京承的视野里,她的皮肤很白,那背看上去洁白无瑕,他刚刚还抚摸过。
她仰着脸看他,绯红的脸蛋上还沾着他的精液,画面充满了情色的味道。гǒμωè.cしμЬ(rouwen.club)
蒋京承喉结滚动,此刻只想狠狠地蹂躏她。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一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就这么把她抱起来。
许蔓从来没被人这么抱过,吓得惊呼一声,搂紧了男人,像个八爪鱼似地扒在他身上,生怕掉下去。
蒋京承:“说了我送你就送你。我可不是宋邬,还要女人自己打车回家。”
许蔓听他这么说,心思一动,心里的滋味又有些复杂。
蒋京承嘴角微g:“怎么这么盯着我看?”
许蔓对他说:“你当然不一样了,他只是个普通人,我也一样,你呢,你一生下来什么都有,嘴里含着金汤勺出生,对我们普通人的生活,你肯定是不理解的。”
蒋京承嘴角又放下来了,他眯起眼睛,淡淡地看着她:“怎么,这会儿还维护起他来了?我看你上次回家的时候,应该没少和他吵吧?”
在家和他吵,在外面还维护个什么劲儿?她那个丈夫就这么值得她喜欢?
蒋京承突然狠狠捏了下她的N,直到上面留下他的痕迹,才算罢休。
看蒋京承一副心里不太舒服的样子,许蔓又说:“我也不是维护宋邬,只是他的处境和出身,注定了他要为生存和其他事情奔波劳累,不可能事事都把我放在第一位。就像你可以有时间和精力去对一个女人献殷勤,但他不行,你其实也明白的。”
“他很多时候无法照顾我,在生活上,有些事情也需要我自己处理,他抽不开身,就像上次下雨,他说自己有事,让我一个人打车回家,我自然是怪他的,但也能理解。没办法,这就是现实。”
结婚几年,她才渐渐明白。
大家都是普通人,也只有减少期待,心里才不会有太大的落差。
没有人,能把另一人永远放在第一位上,放在第一位的只能是生活。
蒋京承嗤笑一声,眼里淡淡地笑:“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没理都能被你说出三分理。在你嘴里,你丈夫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我倒是成了那个破坏别人家庭,只是个闲得发慌,去跟一个女人献殷勤的风流浪子?”
许蔓下意识就反问了一句:“难道不是吗?”
看他的出身和背景就猜得到,蒋爷年少轻狂的时候,还不知道有多放浪形骸,谁让他就是有这样的资本呢?
“许蔓,你真好得很,没想到你对我有这样的偏见。”
蒋京承都被气乐了,嘴角的笑容完全消失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风流一点,都对不起你给我的评价。”
许蔓咽了下口水,心想蒋爷应该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见许蔓有些害怕地蜷缩在自己怀里,蒋京承低笑了声,没有在这里对她做什么,反而慢条斯理地帮她整理好了裙子。
刚刚,已经折腾够了。
两人出去的时候,他买了单,店员也见怪不怪,只是脸有点红。
一路上,许蔓都没再敢招惹蒋京承,闭紧了嘴巴。
她就是个兔子胆儿,也是看蒋京承不和自己计较,才说了之前那么一番话。
万一蒋京承真的较真儿了,那她不是要死得透透的?
一下车,蒋京承四处巡视了一眼,回头问她:“你家在哪?”
许蔓回答得有点不情愿:“二单元301.”
蒋京承听了,率先上楼,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倒像是这里的主人。
许蔓想,等他玩够了,应该就会主动离开。
所以,她跟着蒋京承一起上楼。
可能做贼心虚,她走在蒋京承的后面,隔了点距离。
但在蒋京承眼里,她真是恨不得告诉别人,他和她有点什么。
这里的楼道比较狭窄,又黑又暗,还有些潮湿。
蒋爷自然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环境,他眉头拧紧,冷笑一声。
“这什么破房子,你是在和这房子比命长吗?”
他长得很高,所以差点碰到头,还好没有真撞上去。
“嗯,其实用来做鬼屋挺好,适合探险。”
许蔓:“……”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