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呼吸屏发出亮光,因无人接听,那抹亮光又暗了下去。
任大红双手被绑,嘴被胶带封上,扔在了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她看着在屋里翻找的三个男人,瑟瑟发着抖。
一个男人发现任大红在看他们,摸出弹簧刀,走向了她。任大红见势低下头,不与他们有眼神交流。
那一把冰凉的弹簧刀贴在了任大红的脸上,任大红吓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想清楚没有,要不要告诉我们,白紫航去了哪儿?”
任大红来到京城后,一直都是与白紫航同住在一起。
宁博派来接白紫航去打胎的三个男人上门后,没找到白紫航,却遇上了正好领着一个男人回家的任大红。
他们恐吓走了那男人,把任大红绑了,打电话请示宁博下一步该怎么做。
宁博让他们审问和白紫航同住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审到她肯说出白紫航下落为止。
任大红是真不知道白紫航去了哪儿。
她和白紫航不交心,关系一般,白紫航尽给她介绍一些秃头大腹男人,钱大部分都是白紫航收了,分到任大红手里的钱着实不多。
任大红住在白紫航家里,纯属是白紫航要求的,因为白紫航可以理所当然从她的皮肉钱里克扣一笔租金了。
任大红是从农村来的,为人自卑老实,白紫航说她不乖乖听话租住在一起,就不给她介绍客人了,还贬低像她这样从农村里走出来的女人,男人们没几个会喜欢她这样的乡巴佬。
这不趁着白紫航两天没回家了,任大红就偷偷接了私活,自己找了散客回家,结果两人一进家门,就遇上来找白紫航的这三个男人。
任大红觉得自己十分倒霉,白紫航不知道上哪儿招来的仇家,连累到自己了。
弹簧刀仍贴在任大红的脸上,嘴上的胶带被男人一下撕开,疼得任大红嘴角都肿了。
“说,白紫航去了哪儿。”
“我不知道,大哥,我真的不知道,紫姐和我关系不好的。”任大红哭哭啼啼,摇着头说道。
男人威胁道:“关系不好,你们还住在一起?骗傻子啊?快说,不说的话,我就把你这脸蛋划烂,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出门见人。”
“大哥,求你放过我,我是真不知道……”
任大红哭的稀里哗啦,男人的眼神从她泪如雨下的脸,往下滑去。
在哭泣中,有几滴泪水落在乳沟里。
两只脚踝并拢被胶带缠绑,凌乱的坐姿中,黑色丝袜里露出玫红色的内裤。
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面露色光,弹簧刀向下移,去挑任大红的领口。
任大红发觉这男人想对自己做什么了,还有些不情愿,身体想逃开那把弹簧刀,可那把弹簧刀的刀尖刺疼任大红皮肤后,任大红又认命了。
罢了,不就是让男人捅几下。
这身体已经被无数个男人糟蹋了,不值钱了。
原本今天就要带男人回家里上床的,还是保命要紧。
任大红还想留着命赚钱,等到曲瑞芗从牢里出来,她就从良,拿着那些钱和曲瑞芗开一个小店。
任大红妥协后,那男人就扔掉弹簧刀,抱住任大红亲了起来。
屋内其他两个男人从卧室走出,看见任大红被按在沙发上,撅着一个大白花屁股,被操到娇喘连连。
“老三!”为首的男人呵斥道。
今天他们是被宁博叫来带白紫航去打胎的,不是来c女人的。
那被唤作老三的男人抱着任大红的屁股耸动,任大红跪在沙发上,两个奶子前后晃得人眼睛都晕了。
“老大,这妞味道挺正,活好水多,她就是做这一行的,平时还要花钱p,现在这免费p的机会,不p白不p,你也快来,白紫航找不着,兄弟们先享受了再说。”
那男人嗤之以鼻,而另一个男人已按耐不住,肉着下体走了过来。
任大红还没有和两个男人同时发生关系,看见那男人来了,她有些害怕的往后退,却被那男人抓过头发,强行让她含住那充满汗臭味的鸡8。
“呕……”任大红发了一声干呕,吐出了那恶心的鸡8,但立马又被那男人重新塞了进来。
旁边那男人观看了一会儿,又跑去房间搜刮东西,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值钱的东西带走。
没找着白紫航,那总归要找点辛苦费。
被两个男人轮流操了一个小时的任大红受不了,求着身上的男人射出来。
“叫爸爸。”
任大红立刻叫爸爸。
“小母狗叫两声。”
“汪汪。”
任大红都按照他们的指令照做了。
等他们终于c完,任大红躺在沙发上,只剩半条命了,双腿黏糊糊的,合都合不拢。
去房间搜刮的男人翻箱倒柜,找到了一本存折,开户人写着任大红,存折上有五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