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祁南是被自己的闹钟吵醒的,他又被扔在了调教室的床上。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没有什么脏东西,他瞥向镜子前面,小脸一红,身上被清理过了,但是那里没有,精液尿液淫水泪水都混在那里,显然温煦安g了太久,那边都没怎么g。
司祁南马上看向自己的鸡8,他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的捧住自己那根棍子,这东西被玩的实在凄惨,如果用来C人,不知道能玩傻多少小伙子小姑娘,但是此时青青紫紫的,连马眼都肿了起来。
“哎……”司祁南叹了口气,想到昨晚的荒唐忍不住抖了一下,原来温煦安那么可怕,诚然,一开始他绝对是爽的,可……温煦安太持久了,鸡8也大的不像亚洲人,尤其是被绑着射精……他真的不敢再来一遍。
昨天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去挑衅温煦安的……
他好像还问温煦安他行不行啊,啧,好像太行了。
屁股疼,鸡8疼,屁眼都疼,他极其注意的穿上内裤,然后又把自己肿起来的屁股塞进裤子里。?οǔщёйщǔ.dё(rouwenwu.de)
他站起来朝外走,然而刚一脚迈出门,耳边突然有东西在叫:“松开我!滚开!松开我!滚开!松开我!滚开!”
他吓得迈回来,是他自己的声音,就那五个字被重复播放,他顿感不妙。
这两天他走的时候,温煦安都还没醒,今天却反常的坐在餐厅吃饭,温煦安家是开放X厨房,一看就不经常会使用那种,餐桌也在那里,他一出门就能看到。
但是他觉得温煦安心情可能没有那么差?可能C爽了?
然而那个“松开我!滚开!”突然再一次响起,刚才可能是红外报警,这次只能是温煦安作怪了。
果不其然,温煦安的声音马上传了过来:“醒了还不滚过来?”
他刚要抬脚过去,又听到温煦安幽幽道:“怎么,我没滚出去,您这是不满了?”
司祁南马上改变主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爬了过去,他乖顺的跪在温煦安旁边,面朝温煦安的侧身。
“不敢,是贱狗欠教训。”
“是吗?”温煦安不紧不慢,脚尖一下一下点在地面上,像是在暗示什么,“大明星怎么还叫自己贱狗,是谁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这么侮辱你。”
司祁南的鸡8还在隐隐作痛,但是温煦安的脚一直在动,好像有那个多动症一样,分明就不是随便动几下,他咬了咬牙,钻进桌子底下,双手捧住温煦安的脚放在了自己裆部。
“没有人侮辱我,因为贱狗长了根……”司祁南缓了缓,“长了根贱鸡8,总是想被主人踩,比狗还贱。”
温煦安脚踩在了司祁南软囊囊的裆部,一副惊讶的模样,“是吗?还有这么贱的人?”
司祁南脸又是一红,咬了咬牙,“是的,我太贱了。”
“那你一定喜欢被这样对待。”温煦安一脸笃定,仿佛昨晚那么会玩的不是他,他只是一个迷茫无知的少年,正在被司祁南带入歧途。
温煦安脚法“生疏”,没什么规律的踩在裆部活动,直到把那性器踩到硬起来才轻轻踹了两下,停下了动作。
司祁南就这么不上不下的被吊在这里,平心而论,现在让他S,他都S不出太多,可是现在这样着实折磨。
他小声祈求:“主人,想要。”
然而温煦安不为所动,一副懒洋洋吃早餐的样子。
“那可不行,你得去工作了。”温煦安又是一笑,看的司祁南一愣,差点就想扑上去亲一口。
司祁南握了握拳,而后道:“来得及,主人随便玩玩贱狗,贱狗都能射出来。”
“那可不行,”又是这句,温煦安又用脚点了一下司祁南的狗d,“我可知道这东西有多厉害,射了那么多次,这要是g我,估计能给我射满。”
温煦安这句话里满是讥讽,司祁南忙道:“我哪敢g您?贱狗的鸡8就是随主人处置的,”他咬了咬唇,边伸出手边说:“这根贱鸡8惹主人生气了,贱狗把它掐软。”
司祁南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哪舍得对自己下那么重的手,一句话那么多个字,说那么久,他手都没碰到自己那根棍。
温煦安也顺着他,伸出脚把司祁南的手踢到一边,紧接着像是打算做好人了一样:“那还是别了,再伤到你,你一会儿工作也不能S,我帮你吧。”
司祁南马上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温煦安,然而温煦安却是站起身走向调教室。司祁南不敢动,原地跪在那里指着自己的鸡8骂道:“谁让你硬的,你要是不y不就不收罚了?”他已经猜到了他的鸡8一会儿可能又要被折磨,他昨天怎么就能让温煦安滚呢?好不容易关系就要缓和了。
温煦安从调教室出来的时候,司祁南脸色一白,鸟笼型的贞C锁就算了,可那里面还有一根小棍,他不是一个智力残疾,那根小棍不可能是捅自己屁眼的。
他慌忙爬出来去抱温煦安的腿,“我错了,贱狗错了,贱狗不该让你滚,贱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