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的束缚令人羞耻,尤其是爬行了一段距离后突然停下来,清宇感觉到那绳子顺着浸出的液体朝着凹陷处滑落,其中凸出的绳结像一个支点,让身体忍不住吸气向上逃。
每一次起伏的呼吸都让它前后磨蹭着湿透的地方,如果夹紧腿,会把东西夹得更紧,如果张开也只是放任坏蛋贴近身体,就像嘴里塞着口球只能任陆权的手指伸过来,指尖沾上嘴角的液体。
清宇在地上扭动膝盖,在心里把出了这个好主意的陆权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
陆权蹲在清宇身侧,但听不见那些骂他的声音,他只能看见下巴上亮晶晶的东西,和后面被磨蹭的地方,下面绑得并不紧,但粗糙的表面一下就把黏膜蹭红,充血激动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
四周自由流动的空气变成了刺激源,像指尖涂着冰凉的润滑剂在骚扰下半身。
陆权蹲在清宇身侧偏后一点,如果不回头又是刚好在视线的死角上,让清宇除了面前的指尖,看不清陆权的表情,或是陆权目光落下的地方。
他应该吃过很多次教训的,清宇想,第一次像这样失去掌控的后果就是在陆权的工作室里,被他前后玩,最后身体痛极了,大脑的反应变得迟钝,就像吃了药。上一秒也是因为如此,所以现在他才会跪在地板上,被动地等待身后未知的命令。
这算不上太坏,但绝对不是好的感受,尤其在一场开局就不平等,参与人员也没有完全投入的游戏里。
晃在眼前的指尖顺着嘴角渐渐下滑,来到了锁骨,似乎还想再下,比如……下到身后的位置,用本就沾湿的手指去接触更多的水液,更湿润的地方,又或者是按着绳结,在那里胡乱揉两下,让一直忍耐的神经被击溃。
陆权的呼吸像酥在耳边的风,清晰地记载下身体主人内心激动的欲望,清宇止不住心里的想象,他赶在被真正地指奸前向前窜了两下,爬到了陆诚脚下,和陆诚贴得更近。
“……”
陆权确实没有让清宇停下,只是因为清宇含着滴水的口球回头看他,他才好笑地跟上来,但眼下清宇又跑出去,身体一下脱离了掌控,让陆权有一点想追上去捏他屁股,另一只握在手里的皮拍蠢蠢欲动。
陆权的一只脚踩着支撑身体重量,另一只直接跪下,膝盖点在了地上,他和逃窜后的清宇视线对上,就像之前的一个晚上,那个被“陆诚”打断的晚上。
清宇现在和陆诚靠得这么近,难道这里是他心里调教的终点?陆权看着那个想逃的家伙,他让清宇往客厅爬,可没说是爬到陆诚脚边。
清宇在拉开安全距离后第一时间转身去看陆权,看见他的目光不再关注嘴角的津液,而是有趣地看自己停在陆诚脚边,或许…..像在看陆诚养的一条狗。
陆权干脆也不起身了,一只手搭在膝盖上:“跪起来,”他抬了一下下巴,示意清宇动手,“自己摸摸。”
陆权用来绑他的绳子比陆诚曾经用的粗,大概两指宽,打出来的绳结鼓起很大一团按在腿心,虽说是比照着阴道口的位置放的,但紧挨在前面的阴蒂照样被蹭得不行,甚至在跪下膝行的过程里,绳子东拉西扯,两瓣屁股里可怜的凹陷处就没有不被牵连的地方。
清宇跪直身体,伸手向下。
触手全是水,大腿内侧早就被蹭得湿乎乎的,就像尿了一样,指尖顺着大腿的皮肉向上滑进去,毫不意外摸到挂满黏液的绳索,夹在他臀瓣间的绳索只有一根,只是并不通畅的单行道上有一个巨大的交通堵塞物。
清宇伸手在绳结周围东摸西摸,他不敢下手去碰鼓起的地方,其实就现在这样也很舒服。
跪在地上,分开两腿的那个家伙被围观着自慰,手指穿插在屁股中间的绳结周围,被粗粝表面不断刺激的液体顺着地心引力流下来。
无论是胸前
被吊起来和两个人做爱,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失去控制,沦为被享用的地方,可能会流泪,会抽搐,会被按着身体继续。清宇还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而此刻沉默又诡异的场面似乎是在按着这样的剧本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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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权蹲在清宇面前,看着他伸手小心地摸着下面,避开了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和被列为危险品的绳结,手指在周围东摸西摸,有时心情放松了就偷偷用手指按一按阴蒂。
清宇赶紧闭上了眼。
他蹲在清宇面前,看他,即使离着一段距离他依旧很熟悉清宇身体的反应,那里抻紧的肌肉,顿挫的呼吸,是感受到快感的表达,尤其是……
以往他在两个人面前的自慰一般没有快感,或者感觉刺痛,用按摩棒会好一点,但像这样能觉得舒服的还是第一次。
快感围绕着腿心的绳结,源源不断,清宇被堵住的嘴里小声哼着,有时被刺激过久的阴蒂只需要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能高潮,被绷紧的神经需要分出一些来偷瞄陆权,这应该是他做过最轻松又费神的自慰了。
面前的清宇脸上还带着红,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得其乐的娱乐活动里,陆权敢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