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权悄悄地推开,压着声音叫了一声:“清宇。”
房间里黑乎乎的,窗外的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模糊的物体上蒙上一层浅白的光,没有回应,陆权靠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才确定房间里没人。
他退出来,关上清宇房间的门,对着门站了想一会儿,似有不甘,转身又上了三楼。
踏上楼梯时,他贴着墙慢悠悠地往上蹭,在最后一阶楼梯停下来。
三楼没有完全封闭的房间,一缕光越过墙角落在地上,他才终于确认清宇的位置。
转身走出来,绕过碍眼的桌子,那个还不知情的人正伏在桌前忙活着,手边是一个亮着的平板,上面几条潦草的线。
陆权站过去,贴近清宇的后背才发现他耳朵上带着耳机,长长的线一直延伸到右边。
他伸手碰了一下清宇的背,听见清宇从嘴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一声疑问,然后在尾音消散中,用在陆权看来慢吞吞的动作摘下了耳机,回头,看他。
“怎么了?”清宇问。
这像话吗?陆权想,这是应该对他说的话吗。
晚上陆权喝了酒,又是自己开车回来的,车轮碾过社区安静的车行道,引擎轰轰地响。
不是没由来的,他心里觉得不爽,低头看清宇没说话,用指侧磨蹭手边的脸。
清宇把落下的耳机完全从脖子上拿下来,也许是似有所感想张嘴说什么,陆权扭住他的下巴,让人抬头,眼神直视,伸手拍他。
“啪啪”两下,不是扇打,但力道远超爱抚的程度。
视线被拍得偏了一瞬,清宇又仰头看他,下巴几乎和他的腰带在一条线上,陆权心痒了,他根本没醉。
幸亏没醉呢,他在心里暗笑,醉了鸡巴怎么硬的起来。
他盯着清宇的眼睛,自己反倒眯了下眼,“给我舔舔。”
前面这人就听话地去摸陆权的裤腰。
那破学校已经开学了,开学前说好的玩一场也没玩,陆权性致冲冲跑来找清宇,连皮带都准备好了,这个家伙却正经地打开身边的包给他展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装进包里,没有什么是忘记的。
还说:“我自己去就行,不麻烦你了。”
陆权向后站,一直退到外面的桌子边,他一屁股靠上桌沿,按着清宇的头往自己的方向带。
这个桌子不是别的,就是之前和陆诚搞在一起时的那张。有一次清宇趴上面做爱,陆诚看着他的屁股问他是不是刚和另一个人玩过,一面说,还一面将手指不客气地伸进去。
穴里被玩惨了,阴唇周围都是肿的,被吮吸玩具震出来的,敏感极了,陆诚指奸清宇,清宇屁股里就全是水,吞进去阴茎时,臀肉连着光裸的背都在抖。
陆权把脑袋往胯下按,也不要求清宇侧身把屁股送过来了,就蹲在他身前这个姿势挺好。
他按得用力,喝了酒的身体反应慢,用的力大,直把人往自己这边弄。
清宇的脸就贴在陆权裤子上,有时蹭到腰上,他闻见陆权的味道,身上一点点的咸,不知道是不是汗味,很淡,带着酒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难道他还能硬起来?清宇疑惑,伸手去按陆权的裤裆。
那里被手没有轻重地一摸,裤
陆诚之前还给陆权说,少和顾言一起混。
脑海里想象的这个画面让陆权顿时心里躁动极了,他手里掐了一下,清宇被捏得又叫了一声,正好喉口打开。
他跪在地上,身体开始向下滑,塌着腰往后膝行,头越仰越高,嘴里吃的就滑出来,被压迫的舌根终于喘过气了。
张开的嘴被迫尝到了前精的味道,陆权松开手,卡在清宇脖子后面,想要顶胯全都送进去。
上次被清宇跑掉,他就很不满,说什么没有忘记,在他看来最先被清宇忘记的就是听话!
陆权顺势往里顶。
陆权看起来不太高兴,清宇咽了咽喉咙说:“吞不下去。”
目光被按在胯周围,清宇埋头,隔着内裤握住了那里,陆权轻轻哼了一声。
卡在清宇脖子上的手用力收紧,清宇被捏得叫了一声,但低着头,声音瓮进衣服里,陆权听不清。
于是有人就问了,“最近有谁占到便宜了?”
他握着陆权的阴茎弄了一会儿,自己蹲下来,单膝触地跪在地上,后颈压迫他的手自然就松开了,陆权两手向后撑在桌沿,只顾垂眼看他。
清宇抬手背擦嘴,从地板上的角度看还没来得及爽就结束的陆权,湿淋淋反光的性器上方就是他的脸。
阴茎头被清宇握在手里,顶端吐出的前精将他的拇指沾湿,陆权喘着粗气,向前顶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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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真好,除了狭窄的喉管不适合做性事,并且当事人并没有感到爽,清宇光是含着就觉得费劲,更别提是被抓着发根做深喉。
最近赚到一点小钱的某人当仁不让,表示:“想必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