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蝶又生气了,刚才在那么多亲人面前拉不下面,后面持续尴尬了大半日,晚上回房就不让他进来。
因为父亲赶路大半日很疲倦,打算歇息过后再去探看妹妹,所以晚上得在祖父祖母家留宿。弄蝶不让聆言进房,但是祖父祖母那边却对聆言喜欢得不得了,方方面面都尽心安排。哪怕不会汉话,也要拉着阿蒙充当翻译,努力与孙女婿联络感情。
弄蝶吃完饭就在房里等着聆言来哄,岂料他竟然不当一回事,所以才把他关在外面。她完全忘记了聆言要陪自己祖父祖母的事,耍起性子来就是无法无天。
也许是因为父亲和母亲的往事太过于惨烈,她才终日患得患失吧。欢喜时粘他黏得分也分不开,不高兴了就对他毫不顾忌的甩脸皮子。
“小蝶,你今晚当真不让我进去了吗?你不看看我拿来的是什么?”
弄蝶直到外面没有了声响,才慌张的打开门,却见他还在门口,一时间更加委屈了。聆言先一脚跨进来,彻底格挡住她再度关门的举动。
弄蝶负气的往里间走,脱了鞋子,躺在床上面对着墙壁背对着他。
聆言把挣扎的她扶起来扭过身,紧握着肩膀不放开,叹了一口气。“今日赶路看上路边几株花,从未见过的艳丽,便去摘来予你,才耽误了一些时间。”γμsんμщμм.?ǒм(yushuwum.)
他再不解风情也记得她喜欢烂漫的鲜花,弄蝶知道自己乱发脾气,此时也不好再气,看着他从衣衫里拿出那几朵不同颜色但是皱巴巴的茶花,更是忍俊不禁。
这种普通不过的茶花他竟然如珠如宝的藏起来,还因为来不及交给她而枯萎了,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失策的时候。
弄蝶嘟囔了一句,也让聆言听出她没在气了。“傻道士。”
“我下次摘些更好的帮你戴在头上。”
弄蝶想起方子容也这么干过,突然明白了他的耿耿于怀。
“我现在不喜欢带头花了,我喜欢簪子头梳。”聆言摘下她头上那根乌木青花簪子,放置在床榻边的台面上。从乾坤袋翻了好一会才找到一个从没用过的木梳子,虎口托着她的青丝,替她仔细梳理。
弄蝶懒洋洋的躺在他的大腿上,享受着这静谧的时光。
“夫君……”
“嗯?”
“我以后不会乱发脾气了……”弄蝶把父母那一辈艰难的爱情跟他道出,“幸亏你是长生不老,我就不怕你会有生老病死,过早的离开我了。”她两手握着放在脸颊的那只大手,包裹起来,无比珍重。
“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聆言笃定的道。
弄蝶往他大腿内侧更靠近了一些,本来螓首完全贴着他的裆部了,她一个扭动,脸直接贴上了那处——她夫君一直藏起来的那个‘宝贝’。
聆言还在替她打理秀发,一时掉以轻心,也忘记了她一直觊觎他的男性之物。
弄蝶望着隔着布料近在眼前的形状,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来转去,开始想着坏主意要彻底的吃掉这块嫩肉。
没错……是吃掉……
她嗅着上面的气味,一股淡淡的麝香气息萦绕在鼻端,久久不散……他还未动情,所以不够浓郁……
“夫君,我们歇息吧。”
聆言放下她的小脑袋,弹出一道指气,熄灭了屋里光芒只有豆大的煤油灯,屋内一时陷入了黑暗。弄蝶忘了这层,本来今晚又想使坏,这下心思只得消停了。
手指的酥痒让人无法自持,快感一路传达到下身,使得那处更加胀大。他甚至脑海中有了她殷红的小嘴含着他的肿大的画面……
她抖动着纤长的睫毛,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线,入眼却是陌生的客房。这里摆设过于简单,古朴的黄梨木窗笼门扉,陈旧的桌椅,一栋书柜,内室仅有一门帘遮挡。她被抱着入那内堂,里面竟更简单,只有衣柜和一张巨大的石床,那床上什么被褥都没有,光秃秃的铺着一块圆形绣着莲花图样的蒲团。
弄蝶惊得无以复加,“难怪那时候你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也可以放弃我……
每一次她都做着最坏的预算,而他却会在背后替她打点着一切。
聆言苦笑,摩挲着她的脸颊,并没有说出来更多。
“呃……”吃的是他的手指,她却呻吟出声,放荡至极。
因为她的撩拨,他的胸膛在起伏,呼吸也有些急促,但他只是叹了一口气,继而把她放在一旁,用不再安定的声音道:“小蝶,我们冷静一下。”
她脱得只剩下亵衣,到底也不敢像在家里那么荒唐了,只是为了贴近他的气息体温。聆言早就习惯脱衣被她依靠着睡了,有时候她甚至能躺在他身上睡上一夜。
等聆言把中衣都脱下了,她才趴上去,眷恋的依偎着他硬朗结实的身躯。她调整了一下角度,大腿却意外的触碰到他的欲物。
他这一顿,却坚定的望过来。“我俩双修之用。”
“夫君……”弄蝶去亲他的嘴,他却避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