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馆当真给楚明萧拨了个小丫头,叫宁小花,十六岁模样,每天扎了两根麻花辫,操着一口朴实的家乡话,早早的来上工,旁晚回去,很是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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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多,看着是个沉稳孩子,干活也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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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妈这看人的那对招子,她还是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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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下面第二天就不疼了,但老妈妈坚持以为她受伤很重,让她好好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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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日里就是个懒美人,眼下有人伺候了,骨子里更是懒散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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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对面茶馆关门了,街面上没什么人,楚明萧就敞着窗户,躺在窗下的美人榻上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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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扎好的头发此刻已经松垮散落,过长的黑发有些垂落至塌下,被窗外的夕阳一照,泛着浅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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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穿着纯浅粉色的旗袍,好似温暖洋房里刚开海棠,花瓣上还沾染着露水,似乎只要太阳再浓烈些,她就能开的越发娇艳动人,馥郁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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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落的发丝突然被撩了起来,传来轻轻的拉扯感,楚明萧拧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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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顺着力道回头,男人站在她的窗前,修长的手指上缠着自个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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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延没说话,修长捻发丝爱不释手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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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眼睫忽闪,宛如一对小扇,看着男人灵活的手指缠绕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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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腿不着痕迹的绞弄了一下,她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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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不见,但前两日茶馆开门时,男人的消息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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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听到茶馆里的男人敞亮着嗓子,说他弄死了走私鸦片的罗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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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上位后第一句话就是,庸城不许走私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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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这几日总是碰上刺杀他的人,却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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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耳边悉悉索索的都是男人的事迹,即便是脑海里想着他,她下面那口坏掉的泉眼都不会有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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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要见了面,那处就开始贪心犯馋,吐出蜜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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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第一次嗅着他的气息,被喂满上下两张嘴后,这男人仿佛专门针对她的春药,越吃越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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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仰着头,纤长的手抓住男人的衣领,往下一拉,男人就顺从的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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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头,女人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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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鼻尖轻轻触碰着,女人伸出粉舌,舔了舔秦延的嘴唇,脸上因情欲的浮现已经潮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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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玫瑰花瓣似的唇开合间,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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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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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满,诱红,如深海塞壬蛊惑的歌声,拽着陷入迷幻的人,然后将其吃干扒净,最后再扔回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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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那里?”秦延声音沙哑,又像是暗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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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那里都可以。”女人声音柔媚又含蓄。
身体却敞开着证明她所言非虚,进那里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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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延有些迫不及待的揽住她的细腰,勾着女人精致小巧的下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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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不得不半跪在美人榻上,直起上半身仰着头,承受着他这个急躁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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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吻的又急又凶,却带着思念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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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饱满的唇珠被挤压着,在贴合中变形,楚明萧又嗅到熟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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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开始被情欲冲刷,小手攥着男人的衣领,两只雪白的大腿躲在旗袍后面绞弄着,穴口咬着小裤的布料,湿意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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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延吻的太久,被揽住腰被迫承受的娇人而开始承受不住的呜咽,手指改攥为推,泪珠顺着脸颊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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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身子越发的软,手推的毫无力道,还要依靠着男人托举着腰才直起上身,她纤细的娇躯在男人手里颤抖,脖子自下绵延着一片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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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遮挡在旗袍里,不知道内里该有多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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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趾被吻的蜷缩,嘴边控制不住的泄出轻吟,一股汁水就自下身涌出,轻薄的布料兜不住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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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腿弯里又湿又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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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恼怒的推开男人,舔了舔有些泛痛的唇,拨弄着自己凌乱的发丝,作势就要关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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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延知道,虽然把人亲高潮了,但也把人亲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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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自然不会真的把窗关上,她比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