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的味道并不是特别好,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很明显不是家里厨娘的手艺,那敢端上这种东西来给他吃的。
下厨人自然不言而喻。
他看着楚明萧消失楼梯转弯处,瞳孔幽暗,又黑又沉,动作依旧优雅,拿着筷子将每个菜都尝了一遍。
秦延吃完饭,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这次闲庭信步的朝三楼走去。
三楼铺着木质地板,平日里也不住人,除了打扫的佣人,嫌少有人上来,整个楼梯都透着泛旧,却崭新的质感。
他在三楼走廊里踱步,鞋子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空饷,秦延没怎么犹豫,走到三楼尽头那个采光最好的房间前。
秦延眸子微微闪烁着,这里面的确藏着他的秘密,是他内心深处隐秘的肮脏欲望。
不堪见人。
他伸出手,未上锁的房间发出嘎吱的声音,将屋子里的情景一览无余的展露在他面前。
秦延的呼吸一滞,古波不惊的黑沉瞳孔微缩着,只是一步就迈进屋里。
背在身后的手将门悄无声息的带上,门锁在静寂的屋子里,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这间屋子不算大,屋子的正中间伫立着的金色鸟笼,正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柔光。
那鸟笼每一处都透着华丽,细细的笼身上,缠绕着手指粗细的亮晶晶的银质藤蔓,上面攀附在精巧细致的花纹。
但引人注目正是,鸟笼中间坐着一个美人,她浑身只穿了件白衬衫,泛着黄,显得陈旧。
只是一件衬衫,她都没穿齐整,大敞的领口隐隐能看到丰满的乳沟,小巧玲珑的嫩尖将衬衫的胸口处顶的微微凸起。
白嫩小脚刚好蜷在腿心处,隐约只能看到被挤压的滑腻臀肉,看不清未着寸缕的腿心。
秦延很难不去想,缪斯画册里最后一页,那个初尝情欲的青涩少女。
但很明显,眼前的女人已经褪去了青涩,她像在浓重欲望中绽放的玫瑰,此刻刻意引诱男人,就是最盛放的时候,美的令人心醉。
美人身下,铺着柔软白面的鸭绒被已经积出一片水洼,有些水珠甚至飞溅在她身前,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很难不惹人注目。
秦延喉结滚动,那不像情动溢出来的汁水,反而像极了潮吹时喷溅出来的。
楚明萧脸上已经攀上情欲的潮红,她懒洋洋的将手撑在身后,蜷缩的双腿就不可控的向两边打开。
半遮半掩的腿心就冲他打开,水汪汪的嫩穴瑟缩紧闭,粉嫩的完全没有被插入过的痕迹,但那在欢爱中,逐渐肥厚的花唇已经被汁水淋的湿漉漉,表现出水当当的浪荡劲。
“过来啊。”柔媚入骨的声音,宛如妖怪在他耳边低吟,迷惑着男人的心智。
欲望就这样活生活的照进了现实,秦延几夕做梦,都没有现在这般活色生香。
他的双腿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受控制的朝楚明萧走过来,
离得近了,他才看清鸟笼内金灿灿的锁扣着,秦延喉咙里闷出一声笑来。
“不让进去吗?”
楚明萧不说话,她爬到笼子边缘,置身在这个笼子里,她浑身都在燥热着,穴口更是不争气源源不断的流水,随着她的动作滴在白布上,泅出一条水痕。
她伸手抚摸着组成鸟笼的细细纤条,吐息的问道:“这么漂亮的笼子,是送给我的吗?”
“是送你的。”秦延低头回答他,大手已经顺着鸟笼的缝隙,把玩着她细白的脚腕,精致玲珑的小脚被男人扣在手中把玩。
他似是在回忆,语气还带着叹息:“那日在桃夭馆等了你一夜,你都没回来,早上走的时候,我看到有人拎着鸟笼,那鸟儿在里面上蹿下跳的可灵巧了,但一直能乖乖的待在笼子里,我想让你乖一点。”
他的语气淡淡的,甚至平缓的没掺杂任何情绪。
楚明萧却在他平板的诉说中情潮迭起,腰肢已经微微拱了起来,水汪汪的嫩穴不停的溢水,整个人深陷在情欲的潮海之中。
她精致的眉眼湿漉漉的,眼尾都被身体里的燥热撩的通红,透着欲求不满。
男人仿佛没看到般,低头在她脚踝处烙下一连串的吻痕,轻轻的道:“可是笼子造好后......”
“我又舍不得了。”
楚明萧甚至都没来得及回应,伴随着男人话音刚落,鼻息就压出甜腻的闷哼,一股半透明的汁水就从穴口处泄了出来。
深邃到直击精神的高潮,楚明萧浑身都在轻颤,整个人都被这极致的高潮鞭挞的虚软。
秦延看着她在潮吹的绯红痴迷的脸,哑然失笑:“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他低头看着女人身下还在冒水的小穴,隐约可见里面闪过一丝金光,塞得极深的钥匙居然被她这次潮吹冲到穴口。
秦延眉梢一挑,突然低低的笑了,另一只手也握上女人的脚腕,语气还是一贯的温和:“钥匙藏这了,怪不得这么敏感……”
穴口又是吐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