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吓得大喊大叫,有的还会吓得屎尿齐出,但她却只是把
头转过去放正,眼睛静静地看着下面那准备盛放她人头的小筐,尽量向前伸着脖
子。
我喜欢她这样,头离夹头木太近的话,铡刀会切到她的头骨。但我实在很佩
服她,在这样的时候,她仍然能够那样从容镇定,视死如归,就是男人也难以做
到。
我用手抓着绳子,回过头看着典狱长。他也回头看了看大帅夫人,然后向我
一点头。我将手中的绳子一松,只听到铡刀从空中滑落的轰然声响。
(四)
我看见她的头向上抬了一下,仿佛是要去迎那飞快落下的刀刃,接着便被切
落在下面的柳条筐里。
鲜血从铡刀的后面哗哗地流到地上的沙土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腥味儿。这
一切都只是瞬间的事情,一个年轻高贵的女人便永远从人间消失了。
我从筐里把她的头拎起来,她的眼睛努力眨了两下,然后眼皮又慢慢合拢,
但并没有完全闭上。
我把她的头展示给周围的人看,他们当中大部分的人都只是扫了一眼,便又
聚精会神地去看平台上趴着的女人的身体,而另一些第一次看行刑的人则吓白了
脸,大张着嘴巴发傻。只有两位夫人非常认真地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美人头颅,然
后一摆头,在保镖们的簇拥下向外走去。
两个夫人一走,其他人也纷纷离去,只剩下我和那四个看守留在原地。
这四个看守同我都很熟,我们也都有着共同的想法,所以也不必装腔作势。
我把那颗漂亮的人头放在干净的沙土中,然后走向平台。
丁文贞仍然趴在那里,静静的,从一捆好就没有动过一下,而此时,她的手
指和十颗好看的脚趾却在慢慢地动着,在她的骨盆下面,平台上积了一大片水。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知道人的脑袋掉了,就算血流净了,身子却还能活
紧,随着我手的动作,被她自己屁股上的肉牵拉着微微张开,形
成一个很小的圆洞,并且还在慢慢扩大。
我尽情地看了很久,才摆头示意大家解开她。作为处在监狱下层的刽子手,
这是我唯一能够对别人发号施令的时候。
一直围在旁边看着我摆弄那女人的四个看守象是得了大赦令一样,急忙去把
四根皮带都解开,然后又解开捆脚的绳子。
没有了束缚,丁文贞两脚的脚跟马上向外一翻,双腿就自然地分开一条缝,
那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私处马上就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我们还是觉得不够清楚,于
是便把她那两条美腿尽可能地分开,一直到她好象是骑在那一尺多宽的平台上一
样。我看到她的阴唇仍然紧紧闭合着,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她还没有经历过任
何男人。
我在大家共同的渴望中轻轻分开她的阴唇,只见里面湿湿的,不知是尿的尿
还是流的淫水。她的小阴唇不太长,呈灰白色,那颗小豆豆被深藏在肉皮之中。
我又分开她的小阴唇,露出比一块大洋略大一些的一个圆洞,里面是湿湿的
嫩肉,但已经彻底成了白色,因为她的身体里已经没有什么血了。
我同几个人反反复复扒看了好几次,又用手指插进去拨弄了几回,虽然她的
肢体已经开始变冷,但那里面依然温暖,最后,我们终于一致确认,她还是个地
地道道的黄花大闺女。
我们把她翻过来,再次打开她的两腿,从正面欣赏她的羞处,我们看着,摸
着,一直到大家都哼哼唧唧地把一股股粘液喷在裤子里、沙土里才算罢休。
心满意足了,这才把那墙边的大柳条筐拖过来,然后把她抬起来,放在筐子
里。
我把她的头拿过来,叫两个看守把她的大腿分开,然后把她的头放进她的两
腿间,让她自己的鼻尖嵌入她自己的阴唇中间。这是我们能够想得出的最后一件
事,其实每一个犯人的脑袋都是这样放在筐里的。听法国人说,当年他们自己的
皇后娘娘被砍了头,也是这样自己看着自己的那地方装在这种柳条筐里的。
我们站在那筐子边上,低着头看着里面的女尸,尽管已经完全没有了生命,
身上已经不再有红色的点缀,因为连那两颗小小的奶头都变成了灰色。但不知为
什么,我还是感到她是那样美丽,那样优雅,那样高贵,最算是死了,她也仍然
是我心目中的皇后。
大帅夫人并没有轻易放过丁文贞。就在我们把那盛着她尸首的柳条筐放在一
辆破板车上,同那四个看守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