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并未插进那狭窄的细缝,臀部那结实的肌肉拼命挤压下,紧紧侵入了一个龟头,长长的肉棒还被拒绝在后面。
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玩弄菊花了,但被我菊爆的两名美人奴隶,都是已经几乎被开发完全的成熟丽人,任何侵入固然爽快,但却缺少一种刺激感,插入少女校花的肛门,这还是我的第一次呢!
「主人……不要……」大概这种一半的侵入让胯下少女更加痛苦,小股鲜血染红了屁股,高靓紧紧皱着眉头,如泣如诉的哀求。
却不知道白色灯光下,娇媚赤裸的巨乳美少女,挺着臀部夹紧我的肉棒哭泣的样子,让我心中黑暗面更加火热的燃烧了起来。
「呜!」少女如同煮熟的鲜虾一般弯曲了身子,长期练习芭蕾舞蹈的良好身材体现无疑,我死死的握住那对饱满高耸的奶子,忍不住舒服的叹了口气。
热辣辣的挤压远比小穴那种柔软更加有趣,不断流出的鲜血代替了淫水作为润滑剂,随着高靓无意识不安的扭动,这种快感更加到达极致。
啪啪啪的撞击声配合着少女的悲吟,如同诱人的歌曲一般让人沉醉。我拼命的插入和拔出肉棒,长发丽人如同母狗一般趴在床上,泪水打湿了床单,但更多的是白嫩的屁股上随着肉棒的进出四溅的鲜血,处女的菊花奸玩起来的快乐,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主人,有客人来找您!」我略为疲惫的抱着失去意识的少女躺在满是血迹的洁白床上休息,突然门外走进一位暴露的少女,恭敬的趴在我的面前,如同乖巧的母狗一般等候着我的指示。
直延迟至今。
嗣统的父母在三岁时的一场车祸中去世,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亲人,余下十七年的成长岁月全在孤儿院中,这也是为什么拖至今日才来进行治疗的理由,收入不算宽裕的孤儿院没有办法为一个院生花上大笔医疗费,世上并非什么事都可以纯靠善意解决。
妮娜喜欢这个男孩,尽管两人差不了几岁,但天生的母性却让妮娜本能将嗣统当成弟弟看待,从入院那天起便积极为他打气,安抚他因为手术而不安的心。
“姊姊……手术真的能成功吗?”嗣统的声音小了起来,从其他护士的耳语间,他知道这个手术是有其危险性的。
妮娜极有生气地笑了起来:“你要对医生有信心啊,这里的医生都是最棒的,像你这种小手术啊,只要呼的一下就解决了,根本不用担心啦。”
“等你病好了以后,就可以和正常男生一样啰,你不是很羡慕你们学校的校队吗?等你病好,就可以像他们一样又跑又跳,侧身、灌篮、一百分。”妮娜连比带划地说着,大幅度的动作和优雅的白色制服似乎有些不太合,但却更使人感受到那股生命力。
“而且呢,说不定到时候我心情好,会考虑和小帅哥约会呢。”妮娜俏皮地笑着,开始为病人进行手术前的检查登记。
嗣统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高兴得忙着点头,但随即想起将来到的手术,眼神又是一黯。
这目光景看在妮娜眼里,心中一悸。
不行,得让这孩子打起精神来……
“喂!小帅哥,这是鼓励的印记。”
带着笑意,妮娜在嗣统面颊上印下匆匆一吻。当芬芳的少女体香充盈鼻间,少年刹那间就红了脸。
“什么嘛!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你在学校从来没有被女生吻过吗?好可怜啊!”
“哪……哪有,我在学校也是很受欢迎的,不信你去问。”嗣统红着脸大声抗议着。虽然在学校中有过那么一、两次和女孩子的接触,但是这名白衣姊姊的笑靥却是男孩入院以来的憧憬,她的一吻远胜过十万天使的恩赐,少年顿时勇气(血气)百倍,把什么手术的危险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为了姊姊,我一定会成功回来的。”俨然出征的勇士,少年一本正经地说着。
给少年的表态逗笑,妮娜莞尔道:“不过是一个小手术,不用那么紧张。”无论何时,别强调手术的严重性,这是护士的基本守则。
“可是,如果我成功回来的话,我希望姊姊给我奖品。”
“咦?”妮娜吃了一惊,她看到少年的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我希望……我希望……”嗣统偷看了妮娜一眼,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道:“我……我想摸一下姊姊的奶。”
无声的沉默出现在两人之间。一向大胆俏皮的妮娜听清了嗣统的要求也不禁两颊飞红。少女平时对人的亲匿,只是爽朗作风与温柔个性的混合,倘若有人敢把这份亲切当成随便,那她绝对让那人吃不了兜着走。
带着几分恼怒,妮娜恶作剧似的把嗣统臂上的点滴针用力一推。
“哎呦!”理所当然的,少年发出惨叫,痛得几乎要流眼泪。
“痛吧,这是给你教训,看你敢不敢胡说八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嗣统捣着手臂连声讨饶,却又有几丝遗憾,悄声道:“真的不行吗?姊姊。”
可怜兮兮的模样几